度母再次爬向曹迪鲲。曹迪鲲吓得瑟瑟发抖,心里嘀咕着:秦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谜,深不可测,他被度母咬过而不死并不新鲜。可是自己就没那么好的命。
度母再次向他逼近。这时,一个人匆匆冲进人群,在吹笛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吹笛男子发出“啊”的一声。
紧接着,他再次吹响横笛。声音比之前急促了许多。度母像是听懂了这首曲子。它掉头朝太师椅爬去,并且很快爬上了太师椅并蜷缩在椅子上面。
男子随即喊道:“来人,将度母抬到后堂去,其他人全部抄家伙。小婷,你负责升起度母旗。记住,即便人倒下了,旗也不能倒,那是我们所有人的精神支柱。”被他唤作小婷的人声音十分粗扩,回答道:“是。”
六人顿时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只见一面印有度母的大旗迎风飘扬好不威风。吃瓜群众此时个个手持棍棒,大刀。
曹迪鲲调侃道:“这是拍电影嘞?”
这时,一面印有一头棕熊的大旗瞬间映入眼帘。大旗在风中飘扬,猎猎作响,好不威风。
领头的一个男的喊道:“杀。”顿时,两帮人厮打在一起。须臾,两帮人就有不少人挂了彩。曹迪鲲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聚众斗殴,这算什么事。”姬天扬却讥笑道:“鲲哥,这事是我份内之事吧,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他只是讥笑了一句,并没有阻止他们斗殴的意思。秦淏怒道:“喂,你身为警察,怎么一点正义感都没有,还不如我们鲲哥。”姬天扬道:“这种场合除了开枪警示,别无他法。而且,这两帮人肯定是为了争地盘才会如此的,就算我们有能力冒然插手,只怕也会被当成炮灰。”
渐次,基诺人抵住不住了。这些来犯之敌身体强壮,气势汹汹。他们身后都背了一个背篓不知有何作用。吹横笛的男子急忙喊道:“放蛇。”打着棕熊旗帜的一方为首的男子笑道:“聂二娘,你就被犯傻了,就你养的那几条毛毛虫还想伤害到我们,赶紧的把东西叫出来。”
众人十分纳闷,为何那个男子叫吹横笛的男子聂二娘,难道是一种藐视。聂二娘怒道:“熊超军你个大狗熊,你别得意的太早,让你尝尝我的虫子的厉害。”
言毕,草坪上顿时蛇如雨下。一条条毒蛇吐着信子朝敌人发起攻击。熊超军不慌不忙的喊道:“放蛇獴。”
熊超军的人纷纷取下背篓将里面的蛇獴驱赶出来。他们是有备而来。那些蛇獴被饿了几天了,从笼子里出来看到毒蛇的那一刹那连蹦带跳的。俄顷,冲在最前面的一批毒蛇就成了炮灰。后来居上的毒蛇见到同伴被杀,纷纷逃窜。
顿时,原本凶猛的毒蛇变成了毛毛虫。聂二娘见蛇群死伤大半,悲愤不已。然而,熊超军的势力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聂二娘身边的人拉着她说道:“二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来日再从长计议。”聂二娘说:“今日之战事关生死,如果他们胜了,咱们就永无翻身的机会了。旗手,誓死保护咱们的旗帜,不能让它倒下。”
聂二娘不愿离开,其部下只有誓死效忠。但是,无论是人还是饲养的宠物,基诺人都处于极大的劣势。聂二娘捶胸顿足道:“天要亡我,我不甘心。”
突然,眼前的局势有了决定性的转机。熊超军的旗手一脸懵逼的看着旗杆出现裂痕,旗帜应声倒下。旗帜是部落的精神领袖。旗帜无缘无故的倒下无疑让所有人心中为之一振。
顿时,恐惧的情绪像瘟疫一般在熊超军的部族中蔓延。聂二娘灵机一动,高喊道:“我们的神蓝蛇在暗中保护我们。他们的旗帜被我们的神折断了,来呀,把度母抬上来,它是蓝蛇的护法。兄弟姐妹们,冲呀,有神灵的庇佑,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局势瞬息万变。熊超军的部族被聂二娘的一番话说动了。他们纷纷议论对方有神灵相助。熊超军看到旗帜无缘无故的倒下,心里也觉得晦气,顿时没了斗志。
来势汹汹的基诺人一鼓作气冲向敌人。熊超军也无心恋战,说道:“咱们撤。”看到敌人作鸟兽散,基诺人顿时欢呼雀跃。唯有聂二娘手持利刃一言不发的来到漆雕仁德面前。
漆雕仁德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到她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他心道:怎么回事,刚击退了敌人,她应该高兴才是,为何一言不发的提着匕首来到我面前。难道她想将这场恶战迁怒于我。其他人也纷纷替他捏了一把汗。
梁睿兰在一旁哇哇大叫道:“臭婆娘,有什么事情冲我来。”聂二娘根本不理会她,而是径直朝漆雕仁德走去。
突然,她举起了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刺向漆雕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