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急忙上前把那些裂开的石块一一拔出,里面出现一个木盒。看到木盒的一刹那,两人喜极而泣,紧紧相拥。
然而,又一个问题出现了。木盒被死死的卡在里面旁边的石块异常坚硬,根本无法挪动木盒。
秦淏又想起了炸药。但是这一提议很快被漆雕仁德否决了。木盒周边的石块是由花岗岩堆彻而成,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木盒不被外人取走。整个山体却是由较为松动土壤组成,一旦上炸药很可能使山体崩塌。
秦淏怒道:“刚刚看到希望立马变成了失望,这该如何是好?”漆雕仁德说道:“除非咱们有专业工具能够在木盒让钻孔,然后又绳索将木盒勾出。”秦淏沮丧道:“唉,这等于白说。”
忽然,秦淏脸上立刻阴转晴,说道:“不就是钻孔吗。我有办法了。”
言毕,他依照刚才的样式继续比划了两下,然后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朝木盒插去。顿时,木盒上就出现了两个窟窿。
漆雕仁德舌桥不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秦淏总能给他带来惊喜和惊讶。这小小的身躯里到底蕴藏了多大的能量。
秦淏轻轻的把木盒勾出。他看着漆雕仁德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眉头紧皱,便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拿着木盒在他眼前晃了一会,漆雕仁德才缓过神。
漆雕仁德接过木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安静的躺着一支箫。两人顿时傻眼了,刚刚满满的希望值瞬间又跌入了谷底。
漆雕仁德急忙把箫拿出递给秦淏。然后急忙翻看木盒,希望能够找到暗格或是其他的线索。木盒没有给漆雕仁德提供更多的线索,盛怒之下,他把木盒摔了个稀巴烂。
两人把玩了许久,都没觉得这支箫还有用处。漆雕仁德仔细看了看,说道:“妈的,原来这里只藏了一支巴乌。”秦淏笑道:“仁哥,你是气糊涂了吧,这明明就是一支箫,你胡说啥嘞。”漆雕仁德怒道:“没文化真可拍。确切的说这是一支单管高声巴乌。它是少数民族特有的乐器,流行于云南彝、苗、哈尼等民族中。哈尼族称‘各比’,彝族称‘比鲁’或‘乌勒’,侗族称‘拜’,常用于独奏或为舞蹈和说唱伴奏。”
秦淏顿时面红耳赤,默默后脑勺说道:“有了我的无知才能衬托出你的学识渊博吗。”漆雕仁德怒道:“妈的,弄了半天咱们被一个工匠给耍了。”秦昊问道:“何出此言?”漆雕仁德说道:“这不明白着吗?血夔门上出现的武士才是这个国家的代表,很明显他们不是古代大理国士兵的装扮。这里埋葬的肯定是西北某个政权的首领。从士兵的装扮来看,很可能是唃厮啰士兵。既然此处并非古滇国政权而木盒里留下的却是古滇国的特有乐器,只能说明这里曾经有古滇国的匠人被抓至此,在建造陵寝时因思念家乡自制了一支巴乌来缓解思乡之情。因为怕被监工发现而将巴乌存放于此。”秦淏笑道:“分析的头头是道,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个噩耗。弄了半天只是找到一个寄托思乡之情的工具。”
漆雕仁德拿起巴乌捣鼓了半天也没找出任何其他有用的线索。两人再次垂头丧气。
这时,漆雕仁德突然看到梁睿兰从血夔木门中走出来。她笑盈盈道:“仁哥哥,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不进来。”漆雕仁德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问道:“兰兰,兰兰,兰兰真的是你吗?”梁睿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我没死。那个下面不是万丈深渊,而是一片沼泽。沼泽湿度很大,所有我摔下去了也无大碍。”漆雕仁德问道:“那你又是怎么进入这个墓室的?墓室主人到底是谁?你又遭遇了怎样的经历?”梁睿兰笑道:“还是改不了猴急的性子,你坐下,容我慢慢道来。其他人嘞?没跟你一起吗?”漆雕仁德潸然泪下道:“秦淏刚才还在我身边,怎么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八成又是不知道野道哪去了。进入这个空间后,有些人原形毕露,我们的队友损失惨重。这中间经历了太多事情,容我慢慢道来。不过,我想先了解了解你的遭际。”梁睿兰说道:“我的遭际容我日后慢慢跟你道来,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帮你解决当下的难题。”漆雕仁德说道:“此生有你足矣。”
梁睿兰羞涩道:“这里不是秀恩爱的地方,让我看看你手中的东西。”漆雕仁德把手中的巴乌递给了梁睿兰。
梁睿兰把弄许久之后,说道:“这个应该就是开启血夔门的钥匙。”漆雕仁德诧异道:“不会吧,就这小玩意竟能打开着坚如磐石的大门。”梁睿兰说道:“是的。越是这样越能彰显这道血夔门的厉害之处。一般人难以将二者联系在一起。你之前说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血夔木门中的机括应该就是门内那些流动的液体所控制的。而这支巴乌再配上一曲铿锵有力的曲子所产生的气流就能引起血夔门中液体的共鸣从而推动液体流动。液体一旦顺着某种轨迹流动就能触发机括从而打开血夔门。”
漆雕仁德恍然大悟,拍着大腿道:“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他娘的,这设计果真是精妙绝伦。不过,这首神曲又是什么嘞?”梁睿兰说道:“从武士的装束来看,这些人应该是唃厮啰的士兵。既然是唃厮啰的士兵,那么这首神曲一定是《秦风.无衣》。它是一首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战歌,表现了秦国军民团结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气和乐观精神,其独具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