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玉棺之中竟然有了动静。两人向下俯瞰一切尽收眼底。西夏武士像是被灼烧一般不停的翻滚。里面的红色液体被搅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玉棺也跟着有些轻微晃动。侍僧们隔的较远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曹迪鲲却看的真真切切,顿时喜笑颜开:“哈哈,看来我邵氏一脉还得多亏了张百泉。如若不是他算计祖上,我们还不可能发现自己身上的绝世潜能。”
老王头声音略显低沉,怒道:“湘西邵氏果真名不虚传,手段亦是如此毒辣。云海公在天之灵是否可以安息。”曹迪鲲怒道:“祖上的名讳你不配提及。”老王头怒道:“借尸还魂这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还有什么顾及的。”曹迪鲲道:“放你娘的狗屁,世间万物既然存在便有其存在的价值。这招虽然狠辣,但既然有人创造便亦是智慧的结晶。”老王头怒道:“世间万物存在自有其道理,但是俗话说的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有取有舍,这亦是为人之道。”曹迪鲲怒道:“少来,老子还轮不到你教育。”老王头怒道:“乳臭未干,敢问大名。老子死后也好向云海公告状。”曹迪鲲怒道:“邵黎凌云,湘西邵氏,云海公嫡传后裔,母亲黎氏,书香门第,澧兰沅芷。凌云取壮志凌云之意,老头你可曾记清楚了。”老王头冷笑道:“云海公家门不幸,竟然出了你这等手段凶残之徒。”
邵黎凌云恶狠狠的瞪着老王头:“错了。你死后告诉祖上,他的后世正在光耀门楣。”
老王头再次走到墨线周围,这次他并没有急着全力以赴,而是用手指试探性的触碰墨线,结果还是像触电般急速回撤。不过,这次他明显感觉到力道削减了些许,心里暗自庆幸:看来过不了多久便能闯过这关了。
小试牛刀尝到了甜头,邵黎凌云干劲十足。这次他并没有燃烧符咒而是像当年的陈安生寻找内藏墓一般在八卦周围不停移步。步伐看似凌乱实则遵循了某种特定的规律。他站定之后抽出一把利剑插入泥土之中,接着一个空翻竟然将整个身体落在剑柄之上。此刻,他的重点正好压在剑柄上,整个身躯横陈于利剑之上。
戒嗔再次咋舌,叹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今日一见湘西邵氏果然名不虚传。”漆雕仁德也自叹不如:“刚才这一招蜻蜓点水之后还能稳稳的落在剑柄之上,若非十年八年的苦练是绝对做不到的。”
邵黎凌云接助剑柄的力量,一个腾空整个身躯呈螺旋状飞出。落地的那一刹那,他的双脚优雅着地,丝毫没有趔趄便站稳了。
老王头笑道:“湘西邵氏过着有两把刷子,这套动作怕是放在奥运会也能征服所有评委稳稳夺金。”邵黎凌云笑道:“承蒙夸奖,这套动作在湘西邵氏一派算是入门的必修课。”
言毕,他俯身看了看地上的小棺木,竟然纹丝不动,顿时脸上面露愠色。老王头笑道:“别以为会一点花架子就能把这一招‘蛟龙出海’做好。”邵黎凌云怒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少放点屁。”老王头笑道:“年轻人切忌心浮气躁,否则一事无成。”
王建设所处的位置离老王头不远,便站立起来挥拳相向。老王头被打的鼻青脸肿,却兀自冷笑道:“别仗着有上古神物的法力护体便可为所欲为。世界万物相生相克,一旦我找到解决之法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他竟然奋不顾身的朝墨线走去。墨线上的血迹似乎已经滴落的差不多了。这次,老王头竟然能够挺过其他侍僧见状,纷纷跟着老王头走过来。三人发现事态即将失控,便立即呼唤邵黎凌云。
邵黎凌云见状,五步并作两步走,来到老王头所在的位置。他将手指上的血滴在墨线上,又是拇指和食指手捏墨线,轻轻一弹,一众侍僧如同集体触电纷纷倒地。
老王头一个踉跄摇晃两下定住了,笑道:“你小子就仗着有几滴血便在此为所欲为。”邵黎凌云轻蔑道:“那又如何?”老王头随即冷笑道:“‘蛟龙出海’可曾有效。”邵黎凌云青筋暴起怒道:“你,你。”随即又转念一想,登时和颜悦色道:“莫非你知道这招‘蛟龙出海’的要领。”老王头并未言语只是轻蔑一笑。
漆雕仁德叹道:“刚才这一下的情绪转变怕是没个百八十年很难做到。”戒嗔说道:“的确如此,收放如此自如怕是连我的师兄戒痴方丈都难以做到。”漆雕仁德偷偷看了戒嗔两眼,心里登时一咯噔:一个个都神秘莫测,眼前的大师会不会在关键时刻发生巨变,像迪玛仁那样变成异兽,还是像曹迪鲲一样变成帮会老大,亦或是变成一个三头六臂的杀人狂魔。戒嗔此刻心里同样有了一些想法:为何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隐藏太深,眼前的漆雕仁德值得一信否?
邵黎凌云不甘心,再次尝试了一遍。然而,小棺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走到老王头身边笑嘻嘻的问道:“这招‘蛟龙出海’的要领究竟在哪?”老王头冷笑道:“笑话,告诉你不是等于自掘坟墓吗?”
邵黎凌云见软的不行,便准备来硬的。他伺机走到老王头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银针准备朝他的风池穴扎去。奈何,老王头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身手敏捷。还没等曹迪鲲的银针到达就已经化解了攻势,并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终究嫩了些。”邵黎凌云怒道:“老子混迹江湖时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