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已经死去,被群蛇拱起运出洞口。其他二人随即赶到,看到这一幕纷纷惊诧不已。
那个人被缓缓移出洞口。三人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被跟踪那伙人的其中一个。方家屾是假冒的,三人不知道眼前这人叫什么名字,会不会也是假冒的。
漆雕仁德提议道:“咱们把他截下来如何?”胡子君道:“太危险了吧。这里的蛇虽然被炸死一大半,但是剩下的这些残兵游勇足够弄死我们了。”梁睿兰道:“救吧,咱们现在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救下此人或许能够找到一丝线索。”
漆雕仁德扔出神龙爪勾住那人的手臂。群蛇纷纷逃窜,唯恐再次发生爆炸,无暇顾及那人。那人轻轻的就被拉出蛇群。
胡子君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道:“居然还活着,难道毒蛇没有攻击他。”然后,先捡起了面皮,再掐了他的人中穴。那人缓缓苏醒,睁眼一看,吓得蜷缩,问道:“我这是在哪?”漆雕仁德说道:“秦灵公大墓的地宫。”那人道:“你们是人还是鬼呀?”漆雕仁德看了看那人,说话声音正常,心道:看来这厮不像楼昭寒一般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于是说道:“我们当然是人呀。”
梁睿兰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救了你吗?”那人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面前突然出现成千上万条蛇,当时我吓傻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梁睿兰说道:“说出来吓死你,我们是从蛇窝里把你救出来的。就差那么一点,我们四人都要见阎王了。”那人说道:“多谢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漆雕仁德问道:“你们那伙人之中是不是有个叫方家屾的。”那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漆雕仁德说道:“我猜的,他去哪了?”那人道:“这座大墓十分诡异,我们一行六人没走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两人,其中一人就是方家屾,现在我躺在这里,其他人又不知去向了。”胡子君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云南天。”
漆雕仁德心中十分纳罕,道:楼昭寒为何对这支专业盗墓团伙这般了解,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待会试探一下。
他说道:“你在你们团队中充当打手一职吧?”云南天惊诧道:“你们怎么知道?难道你们打听过我们的底细。”漆雕仁德说道:“哪有,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刚才看见你躺在蛇窝里,这才想着把你救出。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刚才碰到一个人,他冒充了你们队伍中的方家屾,是他告诉我们你们队伍的信息。”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云南天极大的兴趣,问道:“是谁?”漆雕仁德他上套了,心想:看看他的反应,应该能够判断出他们是否认识,说道:“楼昭寒。”云南天道:“楼昭寒是谁?”
漆雕仁德一直盯着他的面部表情,从刚才的反应来看,两人应该不认识。又一个疑问随即产生:既然他们不认识,为何楼昭寒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难道那厮真的是鬼。
云南天道:“咱们快走吧,所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我就是这么个状态?”梁睿兰道:“亏你还号称团队里的打手。”云南天道:“我的大美女,就算是我有天大的胆,进了蛇窝躺了这么一会,不被吓傻已经很不错了。”
四人结伴而行。漆雕仁德问道:“这座大墓你以前进来过吗?”云南天道:“没有,上次只有我们的头目昆善进来过,我们只是负责把风。”漆雕仁德问道:“你们团伙是不是新加入一名成员。”云南天咋舌,道:“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干嘛还要问我。”漆雕仁德说道:“少废话,我们得知的情况都是从那个假冒的方家屾那里得来的。你不想回蛇窝就好好回答我们。”云南天极其不耐烦的说道:“好,好,好。我们队伍最近是新加了一名成员,他叫刘怡白,负责采购和财务,那就是个吃白饭的。我早就想扁他了,可是我们老大器重他,所以我是敢怒不敢言。”漆雕仁德问道:“你们老大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让他加入队伍就不怕出事吗?”云南天道:“那是老大的事,我们管不了。”漆雕仁德说道:“这么说来,只有你们老大知道他的底细罗。”云南天道:“没错。唉,我说你们为何对一个小白脸这么感兴趣?”漆雕仁德说道:“我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所以问问你。”
梁睿兰围着云南天走了几圈。云南天道:“美女,对我这么感兴趣。”梁睿兰说道:“我是在想,为何那些毒蛇不攻击你,还把你拖进蛇窝。危急时刻,还把你当宝贝一样拖走。”云南天道:“这事我也纳闷。我现在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在骗我。”漆雕仁德说道:“闻闻你身上吧,一身蛇骚味。”
漆雕仁德从他口中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甚感失望。行至一个岔道口时,三人不知选择哪条路前行。
云南天掏出一个罗盘状的东西,说道:“嘿嘿,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这宝贝。”漆雕仁德说道:“这是啥玩意?”云南天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专门用来探测古墓的仪器。”胡子君好奇道:“这东西能够探测到古墓,太假了吧。”云南天道:“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跟你说你你也不懂。你们就跟着我走吧。”
漆雕仁德见识过道上的一些秘术,对此深信不疑。三人在云南天的指引下选择了一条道进去。不过这厮鬼精鬼精的,不愿在前面开道。漆雕仁德无奈,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