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怔怔的站来原地,刚才那一幕像是梦境。其他人随后赶到。梁睿兰急忙扑过来,问道:“老公,你没事吧。”漆雕仁德抚摸她的秀发道:“我说过要陪你走完一生,而且必须死在你后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梁睿兰感动落泪,扑在他怀中。
云南天感慨道:“太感人了。”昆善骂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有什么好羡慕的。”
胡子君哽咽道:“仁哥,百花战袍嘞?”漆雕仁德骄傲道:“被我打跑了。”昆善看向通道,狐疑道:“他真的被你打败了。”漆雕仁德神气道:“这还有假,是你亲眼所见,百花战袍被我引开进入同一条通道,现在他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是被你吓跑的。”昆善不敢相信,心道:这小子果真有两手,没想到百花战袍都被他打败了。
众人商议接下来的行动。漆雕仁德说道:“云南天,你不是有可以探测古墓位置的仪器吗?”云南天支支吾吾道:“丢,丢了。”昆善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云南天解释道:“老大,你别听他们瞎说。”漆雕仁德心想:妈的,原来这厮在骗我们,可他为何要把我们带进蛇窝。
漆雕仁德提议道:“现在百花战袍已经被我打败。我建议咱们再次进入刚才的墓室。”
他刚说完,反对的声音不绝于耳。漆雕仁德心知眼下只能搞定昆善,众人的意见才能达成一致,遂凑到他耳边道:“老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百花战袍肯定是秦灵公的最后一道屏障,现在已经被我们击败。我猜墓主人的入口肯定在百花战袍的老巢。”昆善觉得他分析的入理,便召集剩下的几个残兵游勇跟随前往。
望着满屋的百花战袍,众人纷纷不寒而栗,唯恐一件战袍突然袭击。漆雕仁德和昆善合力将棺木掀翻,下面果然有个大洞。洞口处赫然出现一条斜向下的石阶。
众人兴奋不已,大队人马向通道进发。这条甬道果然直通一间墓室,看来百花战袍的确是一道守护屏障。石阶上阴暗潮湿,没有踩踏的痕迹,看来这道屏障果真是万无一失。漆雕仁德心道:那个神秘的道士是谁,为何会这般厉害,居然能让诡异的百花战袍俯首称臣。
墓室的门是自来石机关,门已经从里面锁死。没有现代机械,根本无法从外部开启。昆善是盗墓界的老手,见此情形,二话没说,直接上炸药。他选择了墓门旁一处土质松软的地方安放炸药。瞬间,一个大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待到内外空气平衡,众人才鱼贯进入。墓室中摆放了各类精美的陶器和玉器,不难看出,这是一座春秋战国时期的墓葬。陪葬品中还有许多发簪铜镜之类的女人用品。
漆雕仁德说道:“看来此处埋葬的是秦灵公的一位妃子。”其他人纷纷眼前一亮。昆善道:“他奶奶的,终于有所收获了。兄弟们,赶紧给老子装袋。”其他幸存的马仔顿时强盗般的扫光眼前的一切陪葬器。地上只剩下八个陶器。贪婪的强盗当然不会忘记他们。
刘怡白上前揭开一个陶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昆善道:“哇靠,这酒真香呀。”刘怡白用手电照进陶器,顿时尖叫。昆善骂道:“你他妈的叫春呀。”刘怡白道:“老大,老大,这里面是一具婴儿的尸体。”他急忙远离那件陶器。
漆雕仁德上前看了看,他隐约感觉这件陶器有些诡异,遂叫其他人退后几米观察一阵。约莫一刻钟过去了,陶器没有任何变化。他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些婴儿或许就是陪葬品。昆善说道:“不管了,咱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财。棺椁就在眼前,上吧,兄弟们。”
两个幸存的马仔上前准备开棺。突然,棺木中传出声音:“开棺者必亡。”众人顿时傻眼。漆雕仁德用手电扫射四周,这是一间密室,除了他们不可能藏下别人。棺木又传出:“吾乃纪妃,汝等速速退去,可免一死。”
刘怡白吓得浑身发颤,道:“老,老大,真他妈的邪门,是谁在说话。”昆善二话不说,一枪打在棺椁上,骂道:“死老太婆,你都死了几千年了,还在装神弄鬼。”棺椁中又有声音传出:“汝等毛贼必死。”
昆善心中一直也在嘀咕:妈的,都说秦灵公的大墓诡异异常,看来真是这么回事,这个老太婆死了两千多年了,还能说话,到底是人是鬼。他看向漆雕仁德。漆雕仁德心知他是在寻求答案和心里安慰。
漆雕仁德也弄不明白这一系列的事件是怎么一回事。古尸梳头,楼昭寒与古尸交流,这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鬼神作祟,他也不敢妄下定论。他深知昆善一心求财,不开棺心里肯定不甘。
一伙人眼巴巴的看着漆雕仁德。他心想:或许能够从这位王妃的棺木中得到一些线索。要想破案就得有闯劲,说道:“开吧,开吧,横竖都是一死。”
漆雕仁德、昆善、刘怡白,云南天四人一鼓作气来到棺椁旁。刘、云两人浑身发抖,迫于手枪的威力又不得不上。
棺盖被掀开,里面被红色液体覆盖。古尸的面部和腹部浮出液体表面,其他部位均在液体之下。里面果然是一位女士,ròu_tǐ刚开始腐烂,但比起马王堆女尸又要清晰许多。
突然,女士的下颚微张,腹部隆起:“见吾者必亡。”众人顿时傻眼,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是真实的。
众人惊愕之际,耳边又响起“哐啷”一声。漆雕仁德循声看去,只见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