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听完这个故事,纷纷惊讶不已。故事的真伪已经无从考证。
胡子君说道:“难道考古队运送回去的就是秦灵公的尸体,因为有天神蛇在,惨案就发生了。”
这种猜疑一经抛出,立即引发强烈的反响。漆雕仁德说道:“难道这段历史也真实的。那么铁棺中躺着的就是当年的那条百足蛇蜈。”秦淏道:“百足蛇蜈似乎有某种神力让你们情不自禁的做梦。”
漆雕仁德顿时惊讶不已,说道:“我们的确都做了梦。后面发生的事情也与梦境无异,只有你的出现是梦中没有的。”秦淏道:“真有这事,这么说来,刚才被我们干掉的那条蛇蜈已经活了两千多年了,而且每隔五百年就长大一次。”
梁睿兰说道:“这么说来,这条百足蛇蜈定有超自然的力量了。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假设四十年的考古队是不是也知道有这么一个故事,他们队伍中肯定有人打着考古的幌子,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寻找这种神力。而现代的考古队则完全都是冲着这股神力而来,考古只不过是个幌子。”
三人听完她的分析,顿时感觉十分在理。胡子君道:“这样一来也就不难解释为何一支考古队在这里转悠了五年。”
漆雕仁德觉得推理的方向似乎是对了。入住那间黑店的人参差不齐,其中不乏能人异世,他们的目的或许真的不是冲着金钱而来,至少那个神秘的道士应该不是。他木木樗樗的望着眼前的瘴气,这件事情似乎比起破解千年古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从目前的处境来看,要是没有神秘道士和秦淏,自己早已一命呜呼了。
秦淏似乎非常善解人意,漆雕仁德愁苦之际,一根香烟替过来了。漆雕仁德接过香烟点上。两人吞云吐雾,好不快活。胡子君却不愿在此地多呆一分钟。
突然,她大叫道:“你们看前方。”其他三人定睛一看,瘴气中,蛇、蜈蚣和百足蛇蜈如潮涌般袭来。秦淏掐灭烟头,抽出短刀冲进蛇群。群蛇见猎物送上门,纷纷攻击。须臾,秦淏的下盘被爬虫包围。漆雕仁德面如死灰,道:“这小子疯了,竟然不怕死。”
只见秦淏不慌不忙,将下盘的毒虫一条条扯开,扯不开的就用短刀割断。感情像是农夫脚上沾满了蚂蝗不慌不忙的一条条扯下。毒虫太多,死几条根本不算什么。一拨接着一波围过来。换做常人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这小子却仍是屹立不倒。
秦淏稚嫩的说道:“不跟你们玩了,不好玩。”说罢,抖抖双脚朝洞口走来,动作之悠闲让人瞠目结舌。
梁睿兰喊道:“难道你百毒不侵吗?”秦淏道:“常年和毒虫打交道,早就习惯了。它们毒不死我的,不过太多毒虫了,会被淹死的。”胡子君浑身发颤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秦淏道:“进洞吧,我一个人能够闯过蛇阵,但是你们不能。你们没有蛇毒抗体。”
面对如潮的蛇群,四人只能选择进入山洞。山洞中,那条大蛇的尾巴好像还在蠕动。漆雕仁德说道:“难道这条拥有神力的大蛇还未气绝。”秦淏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突然,那条大蛇的尾巴竟然竖起来抽动两下砸在地上。
秦淏围过去瞧瞧了,抽出短刀一刀扎进百足蛇蜈的ròu_tǐ,由里向外划过去,由于百足蛇蜈的皮太厚,秦淏一人难以划动。漆雕仁德上前帮忙,两人使出吃奶的劲才将蛇皮划开。蛇的尾部果真有一个20公分长,8公分宽的铁盒。铁盒浑然一体,只有一面有些凹陷。梁睿兰仔细查看了凹陷处的纹路,说道:“难道那两条天神蛇是铁盒的钥匙。”
漆雕仁德说道:“有道理。”胡子君道:“铁盒里到底装了什么,这么神秘,百足蛇蜈居然将它吞如体内,看来意义非凡。”梁睿兰道:“可是纪妃手中那条天神蛇已经灰飞烟灭了。”漆雕仁德说道:“秦灵公手中不是还有一条吗。咱们先走,逃命要紧,日后再来寻找秦灵公手上那条神蛇。
百足蛇蜈尾巴挪开的地方出现一条裂缝。四人急忙合力将百足蛇蜈的尾巴挪开,一条通道赫然出现。
漆雕仁德说道:“看来这条通道是专门为这条百足蛇蜈设计的。”四人鱼贯进入通道。通道中腥臭味甚浓。一条巨大的蛇皮挡在眼前。漆雕仁德说道:“看来,百足蛇蜈让秦灵公为它打造铁棺,就是为了安全的在这里蜕皮生长。”
以百足蛇蜈的神威,冷兵器根本拿它毫无办法。铁棺成了又一重保障。要不是今日秦灵公之事传开,这条蛇蜈还可以在此安静的生长。至于万年后它会变成什么样,只能说是一个谜团。
这条通道的尽头居然也是一座墓室。墓室的大门是两扇巨大的铁门。梁睿兰惊讶道:“这里会不会就是秦灵公的埋骨之地。”胡子君喜道:“有道理,秦灵公将自己的埋骨之地放在这条通道的尽头,让百足蛇蜈做他的镇墓神兽,这一招真绝。”
漆雕仁德觉得分析的入理,有百足蛇蜈做他的镇墓神兽,再厉害的盗墓贼都休想活着回去。四人顿时血脉喷张,推开铁门一看,墓室的规格显然高于纪妃的墓室。看来,这里就是秦灵公的埋骨之地没错。秦灵公有天神蛇傍身,此处的机关应该会比其他地方厉害许多。四人打起十二分精神。
秦淏拾起地上的石块分别打向墓墙,乱石打击处并无任何机关射出。他说道:“或许是咱们多虑了。秦灵公仗着有百足蛇蜈做镇墓神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