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转头冲秀君吼骂道:你他妈干什么!
秀君伸出手挡在孙崇身前,指着我声嘶力竭的喝道:你做了什么!你想害死我儿子!
放你娘的狗屁,我是在救他,让开!我冲她呵斥,也不管孙尚文在不在场。
孙尚文夹在中间,一边是儿子的安危,一边是我的做法让他心惊,不过转念一想,他看我能把高香直直立起,还是选择了站在我这边。
孙尚文快步走过去,将秀君拉开,可秀君却用力一甩手,泼妇般的骂道:孙尚文你干什么!别拉我,你没看到崇儿刚刚快窒息了吗,你马上让他滚,我不信他,滚啊!
秀君的声音引来外面巡视的医生,就在这时,大门啪嗒一声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拿着病历本站在面前。
喊什么喊,这里是医院,小点声,嗯?医生嗅了嗅病房内的味道,怎么有股香味,你们在病房玩火烧香了?
医生大惊,赶紧走了进来,看见地上还没熄灭的高香震惊的说:这是谁弄的,赶紧给我灭了,医院禁止烧香放火拜祭,你们想引来东西吗?
他的话我是能理解的,毕竟医院这种地方当属十大阴重之一,虽然是救济世人的地方,可这种地方病人太多,常常哀痛情绪不好,容易滋生怨气,并且医院有太多病菌和医物垃圾,久而久之形成了污秽之气跟随怨气又加重了阴气。
所以住在医院附近的人常常会犯孤阴煞,容易做噩梦,运气差及莫名其妙生病,同样是在风水中比较禁忌的一点。
他能说出这话,想必也是略知一二的人,我将高香捡了起来说道:大夫,您想多了,这并不是喂那些东西吃的香,而是静心神香,放在病房能让里面的人安定下来,当然了,医院不准明火出现,我们是知道的,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灭了。
医生听到前半句,眉头忽然一皱上下打量我,我将香灭掉,拿着半截说道:你看,这样行了吗?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记住啊,医院禁止明火和大声喧哗,这是住院部,不是门诊部,旁边地下室就是太平间,别犯浑。
等他走后,我立马将门反锁脸色阴沉的说道:刚刚你破了我的法,现在孙崇额头上的yīn_mén更加旺盛,别怪我没办法救人,是你们自己作出来的。
听到我如此决绝的回答,孙尚文面色暗淡坐在了一旁的病床,可他还是不想放弃,抬起头失落的问道:小兄弟,你答应过要救我崇儿的,你不能反悔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摆明了是怪在了我的头上,我愤怒的看着孙尚文喝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不救人,我爷爷也没有叫我见死不救,做法之前跟你们再三叮嘱过,你们听了吗,你们知道打乱我一次做法带来的恶果是什么样的吗,艹,说了也等于白说!
我大骂一句,转身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还没走多远,我就看见柳晴头上缠着绷带提一袋水果走了过来。
她看到我气冲冲的模样叫住了我,我挥了挥手说道:别烦我。
柳晴一怔,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对她有这种语气,她拦住了我问:天然,你咋了,谁惹你生气了吗?
还能有谁,你未来的公婆。我心里不爽,同时也夹杂着失去女神的情绪。
柳晴小脸一红,不解的问道:他们怎么你了。
我无心跟她说具体的情况,就随便应付了一句,一听我有办法救孙崇,她也开始求了起来,求我救他一命。
我没说话,她就一直求,卖着以前的感情,甚至周边看望病人的亲属也看向了我们。
我属实是无奈,加上四周人的围观,我才无奈的答应下来,柳晴大喜对我说了声谢谢,还是老朋友最好了。
我笑不出来,叹一口气又回到病房。
孙尚文此时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正捂着脸,而秀君则是在孙崇身边摸着眼泪。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不忍。
咚咚咚,我敲响旁边的门,孙尚文抬头看来,立马就朝我走来说道:小兄弟,我求你救救孙崇吧,我道歉,不,我给你下跪,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那都是我的心头肉,我不想让他变植物人啊。
孙尚文说着想要下跪,我赶忙扶住他关上了门。
好歹也是个企业老总,什么大风大雨没见过,为了这事你给我一个小辈下跪,没必要,况且孙崇还没醒,我也受不起这一跪。
孙尚文听出我的言外之意,转而大喜,小兄弟,你,你答应救崇儿了吗,太感谢了太感谢了,我保证,不会在打扰你了,我保证。
连说着保证,我也不知真假,毕竟刚刚那事我还尤记于心。
孙叔叔,你放心,我朋友说的话他肯定会做到的,我了解他。
柳晴附和一句,我虽然没表现出太多情绪,可心里还是切了一声,表示无奈。
为了不浪费时间,我让孙尚文将孙崇她妈带了出去,这个不明事理的女人,我看着就烦。
刚刚起的坛被她毁了,如今也不可能在来第二次,我只好找到刚刚刺杀母柱的针头,在孙崇额头上划了一个十字形。
刹那间,血液流出,我如法炮制学了电影里的招式,取出一滴血,点在了纸人的额头上。
紧接着,我又拿出三根香,对柳晴说道:把门关上,反锁,让孙尚文在外面盯着点,别让人进来。
柳晴哪敢拒绝,跟外头等待的孙尚文说了一遍就关上了门。
等香燃起,我又叫柳晴去窗户边等着,等我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