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金刚阵完成,旁边的石墙忽然钻出一道影子,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块鞋底板已经朝我胸口踹来。
我没躲闪成功,被踹飞了好几米远,撞在了身后的大门上,砰的一声被我撞开。
我吃痛,想看清楚情况,可才刚抬头,一个血红色的利爪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使劲的把我往后面推。
速度很快,我连续受到撞击。
几声巨响后,我撞在了一块坚硬的物体上,加上身后的触感和眼角的余光,不用多想,我就猜到了是一副棺材。
我咬着牙想站起来,结果我又被这女鬼踹了一脚,在地上滑行了十多米才撞在墙上停了下来,我咳嗽了好几声,还没缓过劲来,又被这女鬼掐住了脖子。
接连受到伤害,我有些吃不消,被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哼!不知死活,敢乱闯我的地方,我要你死。
这女鬼飘在空中,说话带着回音,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顺便朝她脚下看了一眼,可她穿的并不是那双暗红色的绣花鞋。
我心知如果被她这么一直掐着,那我迟早会窒息而亡,当下,我直接咬破舌尖朝她脸上吐了满脸血水。
这女鬼惊叫一声松开我,捂住了脸,我倒在地上咳嗽了一阵,往手上吐出一口血,接着画下一道五雷诀。
说起这五雷诀,其实它是道教的法术,只是爷爷给我的那本堪舆秘术内也有记载,只需要用指尖或者舌尖血在掌心画下一道即可完成,并不复杂。
当然,这对于我来说不复杂,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有些门道了。
我忍着舌尖传来的疼痛,猛的一掌朝女鬼腹部拍出,轰隆一声,天空响彻一声惊雷,随后女鬼的身体被银色的电流劈穿。
她惨叫着,魂体没一会就被五雷诀打散,我这才得以喘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休息了几分钟,我才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旁边的棺材往外走去,棺材里的人,已经成为一堆枯骨,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哎,这人啊,死了还要受罪。我无奈的摇头,扶着老腰走了出去。
刚走出大门,我就看见孙崇这货跌跌撞撞的朝我跑了过来,他一看到我,立马就哭着跑了过来。
哇,天哥,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吓死我了,他妈的,有东西在追我。
孙崇哭着喊到。
我实在没心安慰他,等他走近我后,他才看见我的嘴角流下了血痕。
天哥,你怎么了。孙崇问。
我摆一下手说:没事,舌头破了而已,谁在追你?
不知道啊,我就看见好几个影子跟在我后面,我找你一半天都找不到,天哥,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怎么一转头,你就不见了啊。
孙崇抱怨着,我扶着墙壁低着头虚弱的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刚刚怎么了,话都不说就往里跑,叫都叫不住,我跟进去你就不见了,你到底咋了,看到啥了?
不知道啊,我就看见你在前面,我就跟着你走啊,然后一转眼你就不见了,把我吓尿了都快。孙崇害怕的看着四周渗人的荒村。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先回去吧,有点累,明天早上就走。
我一瘸一拐的往驻扎地走去,孙崇也是明白人,看我这样,便扶着我往前走,也没问什么。
等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后背还是很疼,稍微碰一下都疼的直不起腰来。
孙崇这货还在睡,估计是昨天晚上大量运动让他非常疲惫。
我强行叫他起来,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才下了山。
在山脚下,我回头看了一眼夜住一宿的荒村,感叹的说了句,风景挺美,只是人走茶凉。
回到车里,孙崇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他长呼了一口气,像是从鬼门关逃出来了一样,终于要回去了,这一趟,老子也可以说出去跟人炫耀炫耀了。
我将座椅放到最低,躺在上面挥了挥手说道: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你看着点开,我在眯一会。
孙崇没二话,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天哥。孙崇忽然叫了我一声,我想问你个事,昨天我到底怎么了,明明我就看你在我前面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我深呼吸一下,看是白天才跟他解释起来。
昨天给你贴的镇阴符,你弄掉了一张,加上你心底里的恐慌,导致那个女鬼乘虚而入,之所以你会看见我在前面走,就是因为她让你产生了幻觉,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随便解释了一通,正准备安心睡觉,可孙崇这货就像话痨一样,不问到他想问的,是决不罢休。
我被他弄的有些烦,只好说道:因为昨天我把那个女鬼引走了,没了操控者,你的幻觉自然而然就会破。
那女鬼呢?孙崇又问。
我滋了一声,不耐烦的说道:被我灭了,不然你以为我现在真的虚?昨天老子差点栽在哪里,还好有五雷诀附身,你要是在问我一个问题,我就把你丢出去,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一样,废话真多。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侧躺在座椅上,孙崇撇撇嘴说道:好咯,我不问就是了嘛,反正都出来了,又是大白天。
你知道就行,待会先去医院看看我的背,疼的要死,晚上再去苏婉柔家,蹲点。
孙崇点头,没在说一句话。
一小时过去,我被孙崇带到了市医院,经过拍ct和医院的精心诊断,医生告诉我这背已经有一块即将坏死,因为血液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