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手一看,血液呈黑状,楚元青脸色一变说道:飞镖有毒,小子,别运气,不然毒液会顺着经脉贯穿你的全身。
我头有些晕,迷迷糊糊的听楚元青说着,慢慢往后退去。
楚元青想扶住我,却被一个人阻拦,我看这人背景就是刚刚逃跑的尖嘴男,他的身法很快,楚元青也不耐。
两人快速拼拳,谁都没有占到便宜,我靠在墙壁上深知不做动作就这么站着那就只有等死。
当下我便盘腿而坐,闭上双眼运作全身灵气,想要打通经脉,逼出毒液。
体内灵气游走我的全身,让我感觉轻飘飘的,就好像深处云端,如同仙人一般逍遥自在。
下一刻,我猛的吐出一滩黑色的血水,双眼通红,就差最后一步了。
我死死的咬住牙,虽然灵气让人感觉放松,可排毒的时候那比骨头碎裂还要疼。
我的脸慢慢变的暗红,终于在最后一刹那,我又吐出一摊黑血,脸色慢慢恢复正常,整个人也疲软下去,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我缓解过来压力后,我看见楚元青已经渐渐呈现出碾压尖嘴男的形式。
我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为了报仇也好,为了早点结束战斗也罢。
总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箭步冲上去,趁他不注意,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则抓住了他的手臂,随后整个人就被我来了一个窒息性过肩摔。
尖嘴男重重的摔在地上,加上脖子被我嘞住了原因,他急速咳嗽了起来,还拍打我的手臂。
就在这时,楚元青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他对我摇摇头说道:小子冷静点,你这样他会死。
听到这话,我才慢慢松开手,将奄奄一息,虚弱不堪的尖嘴男扔在了地上。
楚元青走到他面前蹲下,你是哪里来的邪风水,到这里做什么?不是本村的吧?叫什么名字?
楚元青想一个查户口的一样,连问了三句,尖嘴男却没回答他,嘴硬的狠。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楚元青也没着急,反而缓缓的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在场的都是同行,你的底儿我一算便知,吴家祖坟就是你看的吧?
尖嘴男眼神闪过一丝吃惊,虽然很快就恢复平常,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你说什么同行,我听不懂。尖嘴男的声音也很尖锐,让人听了心里非常不舒服,很想用力抓一下的感觉。
不是同行,你会有雷符这玩意?要不我用一张在你身上,让你的嘴松一松如何?
楚元青慢条斯理的说着,没看出一点着急,反倒是尖嘴男先被楚元青给带入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你敢这么做就是犯了风水界的条例,你敢吗,要是不怕死,你就来,我不介意有人给我陪葬。
他这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见他嘴硬,便抓住了他的脖子喝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把你做的事都说出来,那我就饶你一命,如果不说,我就满足你的要求,你不怕死,我也不怕,大不了就试一试。
我年轻气盛,完全不像楚元青那般处事不惊,他拍了拍我的手说道:小子,我走的路比你多,我教你一招,以后碰到这种滑头之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威胁也好,死亡也罢,他们都不会开口说半句的,因为他们知道你不敢,除非你表现的很疯狂。
楚元青现场教学起来,我虽然是跟爷爷学的风水,可有另外一个前辈在旁边指点一下,我也非常乐意,并没有不给爷爷面子之内的意思。
我松开了尖嘴男,觉得楚元青此话有理,那怎么办前辈,您有方法吗。
楚元青呵呵一笑,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在旁边看着,看我怎么让他开口的。
尖嘴男在我们的话语里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见楚元青从身后掏出一张黄纸,也没拿什么朱砂笔和普通笔,就用手指当场浮空画起了一道我看着陌生的符纹。
紧随着他将纯黄的符纸贴在了尖嘴男的喉咙处,他还没来得及反抗,符纸就已经被贴了上去。
楚元青拍拍手笑道:可以了,想问什么问吧,只有五分钟时间。
他站起来走到一边,尖嘴男有些木讷的看着同一个地方,我疑惑的蹲了下来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他却毫无反应,如同机器人一样。
我没浪费时间,马上盘问起来:吴家祖坟是不是你来定的穴。
尖嘴男点了点头,语气中没有半分情感,是。
见这符如此好用,我忍不住回头对楚元青问:前辈,您这画的是什么符,也太好用了吧,这么听话。
楚元青没跟我说,示意让我接着问,毕竟时间只剩四分三十秒。
我没在说题外话,继续问了起来。
为什么你要把吴家祖坟葬在死门当后,你这么做是何居心。
受人之事,忠人之托,我只是在帮他解决委托而已,只负责解决而已,负责解决而已。
尖嘴男开始重复一句话,我连忙又转问道:受哪个人。谁的委托。
许烈,杀猪匠,他的委托就是让我去帮吴家看地,负责解决而已。
他又开始重复起来,我有些烦躁,索性一口气问完。
那你知道许烈为什么要害吴家吗,还有吴家祖坟上的凹穴是你做的,还是叫许烈做的?故意为之,还是?
尖嘴男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说:我不知道,我没问,祖坟上的凹陷是我叫许家后人去做的。
为什么?
后人年轻气盛,可以横夺他人财气,我只是让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