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了好久,我才在市中心找到一处房,并不是小区,而是单户。
这房东好是黑心,张口就要一千八的房租,还是一月交一次,说什么都不讲价,不过我看这房挺不错,就忍痛租了下来。
房东帮我一起收拾好房子,就拿着首租开心的离开,我习惯性的站在房子中央扫视一圈,二楼是休息的地方,隔着半米高的玻璃就能看到一楼的客厅,家具家电也算齐全,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本来我是打算吃完中午饭好好睡一觉,可还没躺下,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
喂哪位啊。我打了一个哈欠。
喂,江拓,你在哪里啊,快救救我们,孙,孙崇开车翻了,他昏迷了,我出不去。
一听声音是柳晴的,我立马就坐了起来,她哭着对我喊,我忙问:什么情况?车翻了?
对,在江滨高架桥,你快来,车在漏油。柳晴似乎很绝望,哭着对我说。
我说了声好,抓着桌子上的钥匙就夺门而出。
一路上,我催促司机师傅开快点,等到了江滨高架桥后,司机师傅一个急刹,猛按喇叭大骂道: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艹。
随后他又转头冲我一笑,这些人就是欠骂。
我无心闲聊,指着前面说道:这里就是江滨高架桥吗?
司机师傅点头,手搁在方向盘上说道:也不知道咋了,平时也不堵车阿,估计前面出事故了,所以我说......
司机师傅还没说完,我直接转账付钱,打开车门就往前跑去,任由司机师傅怎么喊,我都没理会他。
跑了一段路,我看见桥上有一辆侧翻的车,而且最让我心惊的是,有一半的车轱辘靠在了大桥栏杆上。
我当下着急,赶忙冲了过去,挤开人群,看见柳晴满头是血虚弱的躺在里面。
她也看到了我,可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拍打着没有破碎的车窗大喊道:柳晴!柳晴!能听到我说话吗,柳晴!
无论怎么喊,她都没答应,我下意识的看向四周,却没看见一个能破窗的工具。
一咬牙,我直接抡起拳头砸了过去,砰地一声闷响,玻璃没有碎裂,反倒是我的手疼的要命。
可当下最要紧的是救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又一拳砸了过去,这次,玻璃终于碎裂,连我的手也被玻璃渣划破了。
柳晴!喂,能听到我说话,你要是说不了话,就动一下。
不断呼喊,柳晴就是没有任何动作也没说话,加上四周不断传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声音。
我渐渐开始烦躁,转头就冲人群怒骂道:不帮忙就都给老子滚,一群傻哔!
我将柳晴从车里拖了出来,顺带看了一眼旁边的孙崇,他同样满脸鲜血淋漓,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
这恰好对应了早上我对他说的血光之灾,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乌拉乌拉,没一会,救护车和交通管控员就到了现场,他们疏散了人群,给了我极大的施救空间。
我帮着医护人员将孙崇和柳晴抬上担架,一路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坐在柳晴的急救室外,我心里一直想着孙崇额头上的阴气,到底是阴气导致他出现幻觉从而翻车,还是他自己开的快才会出事。
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两种可能,可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前者比较可能,毕竟我是干这行的。
没一会,有两个人急急忙忙出现在医院过道,瞬间就打破了我的思考,看这一男一女的穿着打扮,估计就是孙崇的父母。
恰好一个护士路过他们,男的就拦住了她问了起来,护士指了指前面的急救室,女的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门口张望起来。
我全程坐在一边没说话,因为他们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
半小时后,急救室灯灭,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取下手套说道:孙崇的亲属在吗。
在,在!医生,我家崇儿怎么样了。孙崇父母很着急,医生似乎隐藏着事,先让孙崇父母放松心态别激动。
见二人点头答应,医生才说道:孙崇伤得很重,左胸肋骨三根断裂,膝盖骨内侧向右扭曲,我们已经接正了,最重的伤还是在头部,受的撞击力太大了,不过你们放心,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我是说有可能,这还得看他自己的求生yù_wàng。
此话一说出口,孙崇父母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他的母亲有些接受不了,也不管场合大喊道:你说什么?植物人?不可能!我儿子从小有福,怎么可能会得植物人,一定是你们瞎诊,你们这群庸医,我要转院,你还我儿子!
她喊到声音撕裂,孙崇他爸急忙将她拉了回来对医生说道:不好意思,你多理解,我儿子真的会成植物人吗。
虽然他的语气平缓,可也能听出他很担忧,毕竟自身是个企业老总,不能再公共场合失态。
医生想了一下说道: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在医学界已经算很大了,不过我们会尽全力的,你们放心。
等医生走后,孙崇父母失落的坐在对面的长椅上,我看四周没人,便开口说道:孙崇并非无法医治,看他求生yù_wàng是其一,破灾消宫为其二,想救他,很简单但也很难,五天之内他如果醒不来,就算圣人到场也无济于事,生死之事谁也管控不了。
此话一说,瞬间吸引了孙崇父母的注意,他们看向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想救孙崇并非难事也并非易事,我倒是有方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