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这边除了几名武将之外,没有一兵一卒。
形势对袁谭很不利。
但是,好在韩馥阵营里面现在已经出现了内讧。
韩馥被五六个士兵架着往后退去,突然听到麯义来了,并且和程涣还有冲突,立刻大声叫道:“放了我,放我下来,他娘的,我过会把你们全都杀了。”
几人见冀州兵过来的越来越多,放下心来,料他袁谭几人也伤害不了韩馥,几人迅速将韩馥放了下来。
韩馥双脚一着地,就抡起大手向几人的脸上扇了过去。
“混账,谁让你们架我走的。”说着韩馥对几人是又踢又打。“主公,程涣狗贼昨天夜里偷袭我,您看,我身上这些伤全都是拜她所赐。“麯义冲到了韩馥身边。
韩馥一听,刚才就对程涣的话语产生了怀疑,这麯义带伤来汇报,更加让韩馥怀疑了。
现场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一片嘈杂。
“都闭嘴。”韩馥大声喊道,可是现场人多口杂,哪里能够听得清韩馥说的是什么。
“喂,韩馥州牧让大家闭嘴,他有屁要放!”袁谭大声喊道!这大喇叭将袁谭的声音传的现场人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现场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更加嘈杂了。
“袁显思,你这混蛋今天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那你就做狗吧!“袁谭的大喇叭又响了一句。
顿时,现场又是一片哄笑之声,袁谭拿着大喇叭顺势调侃了几句。
“都别笑了,韩馥州牧有话要问。”袁谭拿着大喇叭大声喊道。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
“说了别笑,你们还笑,你们不怕你们的州牧韩大人吗?”围上来的除了冀州兵之外,就是百姓。
韩馥的肚子都要被气炸了,这些百姓太他娘的不像话了。
“再有百姓喧哗者,格杀勿论!“韩馥恶狠狠的说道。
“诺!“冀州士兵们迅速行动了起来。
他们手拿兵器,向那些敢于嘲笑的百姓们身上招呼过去。
“韩馥,你身为州牧,难道不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袁谭怒了,挥动手中的游龙昊天枪向冀州士兵攻了过去。
“主公,现在先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再说。“沮授这个时候挤了过来。
“沮授先生,你带着荀谌和辛评到子龙那里,这一会打起来的时候会伤了你。“袁谭说道。
“主公深陷乱军之中,尽然还能如此从容镇定,还能记挂我们几人的安危,真是让沮授感动。”
“别感动了,这里人多手杂,伤了你就不好了。”袁谭说,“子龙,你们几人保护好百姓和沮授几人。”袁谭说着就轻轻一推,将沮授推倒了后面。
冀州兵杀了几人之后,现场安静了下来,百姓们纷纷退了回去,他们可不想在受到牵连。
“麯义,你昨天晚上偷袭城西军营,是也不是。”韩馥见众人纷纷平息了下来,问道。
“主公,何来我偷袭城西军营一说呢,城西军营昨天夜里大火,我带着先登军去救火。我干嘛烧了城西军营。”
麯义看了一眼程涣,知道他恶人先告状。
昨天晚上偷袭他,就说明程涣这人很有问题。
“麯义,你昨天晚上偷袭军营,烧毁兵器淄重无数,杀我士兵一万多人,是也不是。”程涣恶狠狠的说道。
“主公,别听程涣小人恶人先告状,我昨天晚上见城西军营失火,带兵去救火。怎么会偷袭军营。”麯义说道,他现在巴不得把程涣的肉吃了。
“程涣,麯义说的是也不是。”韩馥问道,他拔出佩剑问道。
“主公,昨天夜里,偷袭军营的队伍配弓箭,用长枪,骑骏马。不是麯义的先登死士又是什么?”
“再者说了,偷袭我军营的士兵,大声喊道:先登死士,听我号令。主公,这种种迹象都说明,昨天晚上偷袭我军营的就是他麯义,望主公明察。”
“chā_nǐ大爷,查什么查?我要是偷袭你的军营,还容你这畜牲活到现在?“麯义大声骂道。
“主公小心,程涣此人一定是有异心,他在你的身边,说不定就是为了替袁谭将你捉住。”
麯义这句话一说出口,韩馥立刻想起刚才程涣命人将他架走,如果将他架走抓起来的话,那就麻烦了。
幸亏麯义提醒。
“主公,休要相信麯义的满嘴胡说,他现在肯定投靠了袁谭,正在满嘴胡扯,如果主公相信他的话,无异于羊入虎口。”
韩馥对麯义的说话一时之间难以辨别,这两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相信谁都意味着要冒很大的风险。
想到这里,韩馥不禁向后退了过去。
麯义各程涣两人他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他娘的怎么了,这袁谭就有这么大的魅力,一夜之间竟让他的部下大部分都背叛他。
这袁谭着实可恶。
麯义和程涣两人还在喋喋不休地争论着,麯义突然爆喝一声,向程涣扑了过去。
他麯义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去城西军营救火,虽然火没有救下来,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落下了这么一个下场。
两人迅速你来我往打斗在了一起。
韩馥偷偷的向后退了过去。
他操起一把弓向袁谭射了过去,这个时候他只想杀了袁谭,只要杀了袁谭他在冀州的州牧位置才能够坐的稳。
“嗖”的一声,这支羽箭向袁谭飞了过去。
“当啷”一声,这羽箭在袁谭的身上擦了一串火花之后,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