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按照袁谭的方法,将一块麻布放在水里面,完全浸湿了之后,贴在犯人的脸上。
“主公,这行不行啊。”赵信问道。
“你看着就行了!“袁谭说道。
这犯人一开始还能够从一张麻布里面的缝隙里艰难地呼吸到一点空气。
他双手被牢牢地固定住,没有办法用手将脸上的麻布扯着来。
他快速的将脸转向一边,舌头伸出来将麻布给抵了出来。从这麻布和嘴角形成的狭小缝隙里面艰难的呼吸着空气。
“来啊,把他的脸给我摆正!“袁谭说道!
两个锦衣卫过来,将这人的脸扶正。然后把他脸上的麻布重新固定好。
这犯人迅速缺氧了。
他张开大嘴。用力地吸着了一大口气,将这两块麻布吸的熬了进去。
他将这麻布咬在嘴里,然后吐了出去。
“不错啊,还挺聪明啊!“袁谭笑着说道。
“主公,这行不行啊,这些贱骨头就得逮到使劲地打,不打不行啊。“赵信说着一脚踹在这犯人的腹部。
犯人痛的大口吸着气。
“奶奶的,你打到了现在,问出了吗?“袁谭骂道。
“来啊,把这麻布在给他蒙到脸上去,让他再给我们表演。”袁谭笑着说道。
“诺!”很快,锦衣卫将他吐出去的两张麻布,重新捡了起来,在水桶中蘸了一下,贴到了他的脸上。
这大人很快就呼吸急促了。
锦衣卫这一次将他的脸给固定住了,他想反抗也是每有办法了。
这犯人又想故技重演,他大口地吸着气。顿时,这麻布被他吸的凹了下去。
“等什么啊,给我往他的嘴里面浇水!“袁谭说道。
锦衣卫赶紧咬了一瓢水,向这犯人的嘴里浇了过去。
很快,这犯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再用两块麻布!“袁谭说道。
很快两个锦衣卫将两块占满了水的麻布放在他的脸上。不到半分钟,这人的身体酒剧烈地抖动了。
“主公,这人会不会被憋死了。“赵信说道。
“怎么了,现在开始担心他死了?死不了的!“袁谭说道,命人把犯人脸上的麻布全都给揭了下来。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这人大口的呼吸着。
“说吧,不说的话,过会还有事情让你去做。那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袁谭冷冷地说道。
“咳咳咳咳,让我喘口气,让我喘口气,咳…”这犯人说道。
“你他娘的还想喘口气啊,来啊,给我继续,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袁谭大声命令道。
几个警衣卫又准备将麻布往他的脸上盖了过去。
“我说我说!”这人大声吼道,一边吼一边痛哭起来。
“主公,就这样就行了?“赵信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事情怎么样,你心里面不清楚吗?这样就行了,还需要什么其他的吗?“袁谭说道。
“主公,这前后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比我废了两个时辰的都有用啊。”赵信不由自主的竖起了大拇指。
“慢慢得学着吧,以后还有很多的事情交给你。”袁谭说道。
“主公,我先学着这一个吧,太神奇了!”说着赵信转过身来对着锦衣卫说道:“小的们,你们都看到了吗,主公刚才给你们上了一课,你们就按照这样做,简单有效。”赵信说道。
“诺,谢大人!”
“还不赶紧给我动手。”
很快审讯的结果就出来了,这波人是董卓的手下。
果然没有出乎袁谭的预料。
“赵信,过来一下!”袁谭走出了大牢,赵信紧紧跟在了后面。
“今天的刺客事件、酒厂的下毒事件都说明一个问题。”
“主公请明示!”赵信说道。
“我在荀令君的酒厂询问到,那些人是董卓的并州兵,他们是在我们将洛阳百姓接回洛阳的时候混进了队伍里面的,他们人数有多少,一定要详加排查。”
“…主公放心,我一定会把接下来的工作中心放到这件事情上面的。”赵信说道。
“不是,你的工作重心放在对董卓的长安进行刺探。”
组建警察部队的任务刻不容返,年关的时候是安全问题最需要处理的时候。
“赵信,马上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到至尊楼吃饭。"袁谭说道。
“大人,这些犯人还需要加紧审问,我想早一点把这些人给审理结束,往长安派的人员也得加紧选派。今天晚上的晚宴我就不参加了。“赵信说道。
“行,那你就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了。”袁谭说着就往至尊楼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雪已经停了,红彤彤的太阳照在雪地上面,大地银装素裹。
大乔小乔早早就起床往袁谭这里面赶了过来。
“相公,咱们今天去堆雪人吧!”小乔看着哈气连天的袁谭说道。
“相公,快一点,今天我要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大乔也过来说道。
“不去,你们昨天晚上没有侍寝!”袁谭说道!
“相公,昨天晚上您好晚才回来,我们想可是没有机会啊。”大乔笑着说道。
“行,今天晚上你们等我!"说着袁谭笑了笑,赶紧洗漱跟着大乔小乔出去。
“好美的雪景啊!"大乔笑着说道,“我们到哪里去堆雪人?”
“去后花园吧,哪里的景色优美,人迹罕至,我们在那里能够玩的很痛快!”
“我带们出城去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