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甩下来的匈奴骑兵适应不了这么快的速度,他们现在根本来不及放箭,来不及在马上做出各种动作。
他们现在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紧紧抱住马脖子,身体紧紧地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主公,他们冲过来了!”郭嘉大惊失色地喊道。
“没事,这些篝火能够防止我们受伤!”袁谭说道,在漆黑的夜里,熊熊燃烧的篝火能够阻挡飞奔的战马,它们无论如何不敢冲向火焰里面去的。
果然如袁谭所说那样,匈奴骑兵一个个紧紧趴在马背上,搂在马脖子上面,向袁谭这边冲了过来。
这些战马快速灵巧地躲避过了几十堆篝火,这让郭嘉感到莫名其妙。
这些匈奴骑兵骑兵在干嘛,他们冲过来的时候不对袁谭等人进行攻击,而是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当然还有很多战马的马背上没有一个骑兵,他们第一轮就被甩下马背,被后方速度过快的战马冲撞倒地,有的被踩成肉泥。
这些战马速度加快了百分之三十,三里多路的距离很快就冲了过去,他们冲过去以后速度并没有放慢。
马背上的匈奴人赶紧勒紧马缰,可是战马根本不受控制,战马继续以高速向前奔去。
“主公,这些匈奴骑兵不知道怎么了,他们从我们身边冲过去以后,对我们并没有发起进攻。”郭嘉如释重负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百多汉族女子本来见匈奴骑兵冲过来,纷纷抱头趴在地上。有的痛哭流涕,有的一言不发。
可是匈奴骑兵冲过去以后,并没有对付她们,这个时候这些女子纷纷战了起来,破泣为笑。
“楼班!”袁谭大喝一声。
“啊!”楼班立刻答应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迅速低下了头。
楼班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汉人之中有人能够认出他来,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迅速地回想着袁谭的声音,可是这样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听过。
此人是谁呢,楼班快速在脑海里搜索,却是一无所获。
袁谭走了过去,把手中的游龙昊天枪一指,“楼班,你给我滚过来!”
这楼班现在学聪明了,他低下头来一声不吭。
袁谭一把抓过他来,把他摔倒在地上:“楼班,你跟我说说,最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
楼班一边用力地摇了摇头,一边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楼班,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匈奴人。”
“再撒谎的话,信不信我这游龙昊天枪把你身上戳几个窟窿,这样一来你就更加凉快了。”
袁谭一脚踏在楼班的腿上,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英雄饶命啊...我说...我说...我确实是楼班。”
袁谭抬起脚来,楼班迅速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一般。
“我说什么?”袁谭看到他这一脸的害怕样子,连刚才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心里不禁一阵鄙视。
“楼班,我问你,抢劫汉人女子的是不是你,说!”袁谭大喝一声,声音震撼着在场每个匈奴人的神经。
“我说...我说...我该死,我该死...请英雄饶我一命,一定要饶我一命啊!”楼班跪在那里不断地发抖。
“哼,饶你一命,你问问在场的人答不答应?”袁谭大声喝道。
楼班吓得屁滚尿流,一股热流在他的两腿之间流淌了下来。他小便**了。
“杀了他,杀了他,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汉人女子喊道,她们现在巴不得能够食其肉寝其皮。
这样才能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她们群情激愤。愤怒着向楼班扑了过来。
楼班死死地抱住袁谭的腿说道:“英雄,只要你饶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楼班趴在地上不断亲吻着袁谭的鞋子,袁谭知道这是匈奴人彻底臣服的标志,他亲吻袁谭的鞋子,就代表了他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了袁谭,把自己的尊严交给了袁谭。
“主人,你现在杀我对您来说就像踩死个蚂蚁一般容易,但是留着我这条狗命,我可以任你驱使。”楼班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抱着袁谭的脚不放。
袁谭一脚踢开他,楼班又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爬了过来。
“好,楼班!让我放了你也行,你现在就去给我搞十万只羊,一千匹好马。限你明天午时给我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弄来,否则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袁谭手中的游龙昊天枪一甩,枪如一道闪电一般戳碎了冒顿单于的脑袋。
楼班见状,立刻一缩脖子,脸色发白。
“是是是,主人,小的一定照办,一定照办!”说着楼班捂着屁股跑了。
“回来!”袁谭大喝一声,楼班的身体迅速调转了方向,向袁谭跑了过来。
“别想逃跑,别想耍花样,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袁谭大声地对着楼班吼着。
楼班很纳闷,他和袁谭素昧谋面,袁谭怎么就从人群中认出他来。
何况当时他满脸血污,身上满是泥土和碎草沫子。
当他听到袁谭说道:“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他头皮阵发麻,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传了上来。
这袁谭太神了,跟他以前遇到的汉人都不一样,有一种强大到另他窒息的气场,这气场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袁谭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不容他反驳,不容他质疑。
这袁谭能够带领骑兵在夜间投袭过来,袁谭不仅准确地找到了他们的位置,还带领骑兵一个冲锋就杀到了冒顿单于的大帐。
要知道冒顿单于的大帐在匈奴牧民的中央地带,是居于心脏地带的。
袁谭竟然带领骑兵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