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接近暴戾的声音。
“泰----盟,你,请你别,别这样。”我奋力地向后仰,将头偏向一边,继续眼泪汪汪。
“别哪样,你说呀,你倒是说呀。”他成了个胡搅蛮缠之人,竟然与我玩起文字游戏来。
“过去,过去是我的错,不过错了也就算了,如果现在还执迷不悟,我觉得就真的愧对大家了。”特别是有愧于果糖糖对我苦心婆心的劝导,虽然她的本意并不是在说我。
“你刚才不是说过我身边从来不缺美人吗?有许多人来送怀送抱,那么,你也是排队来的吗?”他燃着一支烟,很快烟圈袅袅地升起,他的面孔也依稀可见,但并不真切。
“总,啊泰盟,吸烟有害健康,特别是晚上临休息前。”我只不过是说出实情而已,并且同样的话咋晚我已经说过了,第三遍我是不会说的,也不想两人僵持不愉快,我伸出手来,试图接过他手里的烟。
他不领情推开我的手,指间那或明或暗的烟头也跟着他来回划动。
根本就是蔑视我的存在,我这不是自找其辱吗?
少顷,他才开口,“你有让我不吸的理由吗?”说时,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故意对着我吐一圈圈地烟丝来。或许在他看来,那只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不过在我看来,却是对我极端地蔑视。
有点气结。
退也不是,立在那儿也不是,正犹豫间,他好像被烟呛着了,躬着腰用手掩住嘴连咳嗽几声,看起来相当痛苦。
我连忙端来一杯水,双手奉上,“喝点水吧。”
他狠狠地将烟掐来,仍不解心头之恨地在烟灰缸里揉着,仿佛将心中的不快一起揉进那灰里。
见他不为所动,以为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请喝点水吧。”我柔声再道,此时脸上的泪痕已干。
“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有必要这么献殷勤吗?我们好像是路归路,桥归桥的平行线,不会相交的,你好像是好心费错了地方吧。”同样,他狠狠地看向我,审视着我的面部变化。
“你是我敬爱的领导,下属关心领导是应该的。”我给自己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
“领导怎么啦,领导有什么了不起的,领导就应该被爱被崇敬么?”他来势汹汹,一点也不友善。
你想与不想,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