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呀?真的还在思考怎样说下一句么?”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问话。
“没,没有啦。”我尽量使自己的欢乐些,千万声音里别露出忧伤,一点小闪失就会前失马蹄。
“那,就最好不过了。我这个人比较简单,所以也不喜欢整天跟背着算盘的人交往,每件事,每句话都要算计说算计着做,可能本人觉得不累,可是我还替着累呢!可能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无法想像他们是怎么渡过一天的,唉呀,不去想了,这样思考着他们都觉得累,活得太不容易了,用得着么?活着已经不容易了,这样子呀,心太累了,反正我不想这样,你也不是这样的人,我能觉察到,是不是呀行云?”
“好像我就是那一类人吧?”故意往自己身上抹黑,想看一看他接下来的反应。
“咳,你这个人真的没治了,这可能就是你那些众多吸引我的一角吧。真的,很少看到你这样的人,人家都是巴不得往自己脸上多贴几块金子,以来显赫自己有多英明,多么美丽,多么高贵,而你……哈哈哈……”不知道真的是我说的话惹他发笑,还是他正在做着什么可笑的事,有感并发,真的有这么开心么?真是的!我腹腓。
“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觉得我是这样的人,这不,刚才我就是在默默地想该怎样去接你的话茬呢。不要笑了,我只是在写实而已,连这个都不能忍受?”
“行云啊行云,我想我真的是被你的天真被你的无邪打败了,也被你的可爱俘虏了。如果当初不是我见过你的尊容,我还真难以想像出一张什么样的面孔来佩这么有个性的人呢。好在,我这人运气还不错,有人那时就把我狠狠地擂住,死死的不肯放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不是特殊时期么,当时我刚好做了一个梦,梦中把他的领带当成了救命稻草才发生的误会么?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还念念不忘,记仇呢?
“唉呀,哪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民国已换了,新中国也成立六七十年了,那点陈谷子乱麻的,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我才不想听他讲那时的我,那个颓废的我。
“真的忘了?哪么美好的回忆怎么可能就忘记了呢?要不要我把当时的每个情节,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用我这笨拙的嘴来复叙一下?”真让人反胃,我越不想听,他倒来劲了,惹毛了我直接下线,撩他个独守战场。
但这好不容易接来的快乐怎能就这么轻而亦举地就给放弃了呢,我咬咬牙,忍了。
“行云,就在你刚才沉默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好像在说那三个字,我爱你,嗳,知道这位同学有个较真的毛病,我得多说两句,行云同学,你可千万千万别误会,我说的意思是,我更加地爱与你接龙了,更加地愿意在隔着的时空时与你进行思想沟通,更爱喜欢倾听你这独特见解的文字了。因为,你确实是位有趣的人,是个有深度的人,是个可遇不可求的良友……”
真的么?我有他说得这么好?有点飘飘然了,难不成要变成嫦娥去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