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家也要来掺和一把?”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结束,亚捷琳娜还坚持要帮忙收拾,把老妈感动的不轻,但是我可没这耐心,一脚把她踢进了房间里,然后像做贼一样压低声音问道。
亚捷琳娜答应的飞快。
“嗯,没错。”
我第一反应是他们家的家族不是老年痴呆症就是中风了。
“我去,他老人家是怎么想起来派你来干这活的。”
其实我还有后半句话,那就是“本来做得成的生意也黄了”,考虑到人家自尊心的问题,还是努力憋住不说了。
“领队的不是我,而是大哥,具体业务也是由他负责。”
我松了口气。
“那你是来干嘛的,哦,我知道了,你是跟团旅游的是吗?”
“不,大哥说东方人都很吃搞关系这一套,于是就派我来收买你了。”
亚捷琳娜非常诚实的回答道。
“……尼玛你敢不敢说得再直接一点。”
自从认识她以来,我已经搞不清楚是第几次被这位秀雷到了,而且电压级数一次比一次高,以我的神经承受能力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呐,那么要不要啊。”
“什么?”
“当然是贿赂啦。”
“…….你要是敢拿出来小心我揍你。”
“咦,不要吗?”
“废话,别逼我发飙,我飚起来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的。”
“唉,果然不行吗?”
亚捷琳娜很失望似的叹了口气,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两个上衣扣子重新扣了回去,我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貌似自己还无意中规避了一次人生危机?
尼玛,她哥简直是qín_shòu嘛,把自己妹妹往狼窝里推。
不敢再聊贿赂的事了,我赶紧换了个话题,询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拿出样机来,亚捷琳娜回答是看情况,如果是根据现有机体改进的话只需要三十天左右,但是如果重新设计,那么就需要五十天以上。
这样的话招标时间限定也基本上能够确定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注意事项之类的东西,我赶忙把还想赖在这里说几句话的亚捷琳娜赶了出去,结果惹得老妈又是一通骂,说难得两天有两个高质量妹子找上门,一个没下文,一个被你轰跑了,你小子还想不想要老婆了?
我说扯犊子,像我这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的十佳青年会愁没人要,现在趁年轻多挑挑拣拣,好保证人生伴侣的质量。
老妈冷笑,说你吹,你继续吹,我看你以后怎么圆回来。
正在扯不清的时候,我的pcp响了起来,自从从维堡回来以后,这玩意儿突然消停了下来,好长时间都没了动静,教导团的人有事也一般在团论坛上交流,搞得我一度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通讯工具存在。
“喂,是陈项吗?”
一个有些过于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这个声音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嗨,阿呆,好久不见了,怎么我们都回国了,你反而最近连个信也没有,跑哪里玩去了。”
我激动地一下跳到床上,机关枪一样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呼,还玩,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累都累死了。”
阿呆苦笑道,和我不一样,身为技术人员他一直不会缺活干。
“哦,对了,你有没有空出来一趟,我们领导想见你一面。”
这是我今天第二趟被人叫出门了,不过这次我的感觉比被谢里夫叫出去愉快地多,欣然答应了。
不过当我说要出去一趟的时候,老爸的表情有点不安,犹豫着问道。
“小子,虽然感觉你现在真的发达了没错,但是这一会儿是军方,一会儿是外国人,一会儿又是连单位也说不上的朋友,总感觉…有点不太合适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表示没事没事,就这两天忙工作而已,明年就清闲了。
是不是我在这个领域已经混的太深了?
阿呆的单位办事效率很高,我才刚走到楼下,一脸不起眼的民用轿车就开到了我面前,阿呆从车窗里对我打了个招呼,拉开门把我接上去。
阿呆还是那副老样子,人清瘦清瘦的,看上去无jing打采,身上的科研用白大褂一块油渍一块污垢脏得看不出底se,眼镜片下的眼睛满是血丝,好像刚熬完夜,看到我之后,还是努力打起jing神和我聊天。
“哟,好久不见,最近混得怎么样?”
我简单把最近的情况描述了一遍,然后抱怨道:
“很烂,各种人生道路摆在面前,选得很艰难,呼,还有那倒霉的选型工作,据说我们教导团还要全程参与,这个暑假看来是过不安宁了。话说为什么就往我家跑啊,我又不是教导团的头儿。”
阿呆笑笑道:
“纠正一下,不是整个教导团,而是教导团的部分有实战经验的成员,也就你还有铁牛大头他们五六个人,而且在选型时以你的意见为准,陈项,在这张单子里你的权力可是不小,商家不找你找谁去啊。”
我懵了,然后手舞足蹈的怪叫,差点把车掀翻了。
“我?等等,为什么是我啊?!”
“拜托,大哥,问题显而易见好不好,首先你的击坠数是全团最高的,而且是首开单独击坠的记录。实战表现也比其他人突出很多,比如击坠‘黑鸟’隐形无人机,从计划到cao刀,都是由你一手执行的,同时,教官对你的考核评价也是最高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