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扇门口传来我熟悉的,平稳地声音。
科尔尼诺夫上尉走了进来。
“抱歉,把妹子这种事一向不是我的特长。”
我很难看的笑了笑。
“的确,你的特长应该是战斗。”
从科尔尼诺夫上尉的语气里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不对,于是我没有接话,而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从测试一开始你就极少进行反击,只是一味的消极规避,除了导弹甚至连装甲机枪也没怎么使用,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清楚当时的状况而已,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的所有仪表和电子设备都是不准的,李方洲那家伙还有智能辅助内核帮忙……….”
我辩解道,但是上尉的眼神却越发严肃。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的风格,以你的作风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要展开反击,积极夺取主动权,况且这点手脚根本无法束缚你的行动,但是今天你的表现得很胆熊怕事,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或者说…….”上尉稍稍顿了一下,“你是在故意示弱,诱导二号机做出错误判断,但是你为什么那么做?”
“我没有,我当时只是单纯地紧张过头,有些发挥失常而已,你想多了。”
“我说的是实情。”
“是你想多了,上尉。”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真的是你想多了,上尉。”
“我没有。”
实在被对话绕得头痛,我不得不挥挥手打断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争辩,直接摊开手问道:
“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么你打算怎么做上尉,检举我,还是向调查组报告?”
休息室外,寒冷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掠过依然丢弃在训练场上的【雅克】的残骸,发出鬼哭一般的悲鸣。
条约军大ace深沉地看着我,我读不出他的眼底到底蕴含了什么样的情绪,良久,他突然以一名职业军人标准的姿态转身走开了,只在出去前给我丢下一句话。
“下个月我将会准备一次战驰摩,请及时处理完手边的事情,到时候不允许请假。”
铁门“咣当”一声关上,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也发出被砸了一样的“咣当”声。
很奇特。
现在我是什么心情?
不敢相信?是有那么一点。
就在上午我还和李方洲一起吃了饭,甚至还说了几句话,但是现在他已经被我亲手变成了一堆再也无法区分的冰冷的肉碎,前后剧烈的跌宕,让人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后悔痛苦?那倒是一点也没有。
对我来说,虽然我的权限可以达到,但是我一直没有询问阿西莫夫买药人的信息,因为潜意识里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三十位生死与共的弟兄里竟然有人会做出这种下三滥勾当,或者说我害怕知道,因为那样我一直坚信的东西就会破灭。
作为我的朋友,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大吼大叫,可以容忍你倒向女人一边,甚至可以容忍你给我两刀,但是我绝对无法忍受你对我信任的背叛,因为那将是我经受的最大侮辱,对于这种侮辱,只能用你的血来洗刷!
那么再见了,我曾经的朋友。ps:今天撤回家喜迎中秋,跑长途码不及字了,先来一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