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下了逐客令，王婆却没听懂。
“那赶巧儿啊！我也跟着学学！”
老道的脸板成了一块，道不轻传，教徒弟的东西哪能让她给看去。有心再赶她走，却又有些碍于脸面。
这上了年纪的村妇，别的本事有多少不知道，但这碎嘴的能耐绝对不低。今天要是赶了她，保不准明儿个村里就会有人说他这个老道不近人情。
还是要谨慎，谨慎。
“那也成，不过呆会你旁观的时候，切记要离的远一些。今天要教的都是手脚上的功夫，我那徒弟火候不到，怕碰到了你。”
“好说、好说！”
李云欢带着小狗子来的时候，就看见张云清和王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在炕沿儿上，大眼对小眼的笑。
张云清笑的淡雅，王婆笑的热情。
如果说微笑也是一门功夫，那么这两个人绝对是此中的高手。
李云欢先拜了师父，又和王婆见礼。小狗子学着哥哥，朝两个长辈都鞠了躬。
“云欢，上次教你的功夫，自己练的如何了？”
“大致已练成了一半儿，再往上，就有些气力不足。”
“嗯，走，去后院试试。”
张云清对徒弟说完了话，又朝王婆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婆就跟着他往后院走，李云欢牵着弟弟走在后面。
“二哥，什么功夫啊？”
“嘘！”李云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一会儿你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