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将烧糊的电线剪下,融掉的电阻丝换上,检查一下电闸的外壳,见没有什么问题,将电闸开关向上一合。
哗……
白哗哗的桑普河水唱着欢快的歌,从水泵铁嘴里喷出,顺着地下管道流进田地里。
孙小梅看着忙了一身热汗的肖海,心里充满了感激,从兜里掏出手绢,抬手帮他抹去头上的汗水道:“肖海,太感谢你了,又帮我解决了一个困难,如果没有你,今天的地也浇不成,葡萄树会旱死的。”
肖海挑了挑眉毛,一把抓住孙小梅胸前的一粒葡萄,嘿嘿笑道:“不会的不会的,这里土壤肥沃,营养丰富,怎么会把葡萄旱死呢?”
“哎哟,小电棍,你好坏啦,人家说的是树上的葡萄,不是身上的葡萄,你搞错了。”孙小梅抬手轻打了肖海一拳。
肖海嘻嘻一笑:“那个二嫂,我帮你把电修好了,地也浇上了,你怎么感谢我呀?”
孙小梅粉脸一红道:“人家人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感谢就怎么感谢,想要什么随便拿随便拿就是了,还用直接问我吗,人家多不好意思开口啊。”
肖海在孙小梅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走进葡萄地,找了块树荫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土埂,示意她也做过去。
孙小梅立即红了脸,左右看了看道:“小电棍,在这里不行的,离路太近,会被别人看到的。”
肖海好悬没气哭了,带着哭腔说道:“二嫂,我是要你坐在这里休息会儿,不是想跟你打野炮,再说了,想打也打不成,我二哥没在旁边看着不是。”
孙小梅哼一声:“不要跟我提那个变态,死人,不是人的东西,一提他就来气,他心理不正常,弄得人家也跟着有些变态了。”
肖海抖了抖眉毛,嘻嘻笑道:“变态?心理不正常?怎么个变态法,你又怎么个心理不正常,二嫂,快跟兄弟讲一讲。”
“不讲不讲,羞死人了啦,有什么好讲的。”
“讲一讲吗,讲完就不用你感谢我了,不然,你就帮我去浇西瓜地。”
“浇就浇,有什么好怕的,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去给你浇西瓜地。”肖海伸手想阻拦,孙小梅已经抗上铁锹,向着四百米远处的孟家瓜地走去。
“二嫂,加小心,千万别被铁锹给锹啦!”躺在yin凉的葡萄架下,嘴里叨着一根绿草,肖海晃着二郞腿,冲孙小梅的背影大声叫道。
“不会的小电棍,锹来锹去的,我都是对别人下手,很少对自己来的,你要加大小心啊,万一哪天我一来气,就把你给锹了。”孙小梅咯咯笑着走远了。
“对别人下手?”肖海挑了挑眉毛,急忙一捂裤裆道:“我了个草,孙小梅脾气火爆,说不定真的会对他下手,跟大屁股二嫂相处还要加大小心。”
肖海坐起身,查看了水垄头,见没有走漏子,又躺下来开始休息。
葡萄秧浇水是有学问的,不能用大水闯,走马观花似的闯进畦埂里,见水满了就关,地是浇不透的,根本抗不了旱。
如果用小水慢慢浸,费时费水费电不说,葡萄秧灌水过大,果粒由于吸收水分过多,就会爆裂开来,葡萄秧就会烂果烂挂,坐不好果。
孟先太以前也种植过葡萄秧,肖海对这套活计还是比较再行的。水泵抽出的水量可以满足四个畦埂用水,所以他同时打开了四个畦埂,用了一个多小时,将葡萄秧全部浇了一遍。
关了水泵,肖海拿好所有的东西骑车来到瓜地。
孙小梅正满头大汗的浇水,那边大水浇灌着白地,这边手中的铁锹上下翻飞,修出一条条田埂,方便瓜地的浇灌。
田埂修得笔直,整齐划一,统一的高度,一样的宽度,用尺打过的一般,肖海很吃惊,没想到孙小梅还是干农活的高手。
“还有一个小时差不多吧,你家的地真难浇,累死我了。”看到肖海走过来,孙小梅停下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撩起衣襟闪了闪眼前的风,露出一片白哗哗的肚皮。
“二嫂,你在娘家经常干农活吧,这活计干的,让我很是佩服。累了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修。”肖海咂咂嘴,把孙小梅手中的锹接过去,同时不忘在白白的肚皮上摸一把。
孙小梅一摆手道:“不用不用,干这点活还累不着我,就是天气太热,出不上气来,胸口有点闷。”
肖海嘻嘻一笑:“谁让你长两个西瓜似的大家伙呢,想不闷都不成,你看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我就一点也不闷,洒落着呢。”
孙小梅撇撇嘴:“你们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一个个的都说喜欢大的,人家长出大的来了吧,还说三道四的不高兴,不知道是想让我们长啊,还是不想让我们长,不跟你扯了,浇完地回家洗澡去。”
肖海也是热得直想伸舌头,实在没闲心逗孙小梅了,用井水洗了把脸,开始闷头修畦埂。
都说人多力量大,还有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说得都不假,肖海与孙小梅搭配,本来还需要两个小时浇完的地,结果用一个小时就浇完了,不过两人都累得够呛,连裤子都湿了,好像被水浇过、被尿泡过的一般。
“走了走了,回家洗澡了。”孙小梅撩起衣襟扇着脸前的空气,又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肚皮。
肖海舔了舔舌头笑道:“二嫂,咱这地边就是桑普河,还回家洗什么澡,就在河里洗得了。”
“在河里洗?”孙小梅左右看了看河岸,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