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麻比的,怎么这么废物,电个人还把自己给电了,会不会玩,不会玩滚一边去!”史天龙没好气地骂道。
好大一会jing察苏醒过来,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颤抖的左手,十分的纳闷,又看了看散落在地的上的电棍碎屑骂道:“那个龙哥,不是我废物,他麻的是这小子会捣鬼,用电棍电他根本没有反应,我以为电棍出了问题,一摸电门倒把我打飞了,真是邪了门子咧。”
他感觉到邪了门,肖海更是纳闷:电棍起码有一万伏的高压,捅到自己身上怎么就没有反应呢,是不是电棍是坏的?
当他看到jing察被电得麻手麻脚、麻嘴麻脸的时候,他才知道电棍不是坏的,而是自己的身体带有抗电的功能!
难道是上次被高压电电过之后,身体就有了抗电功能?肖海又纳闷又惊喜,如果真是这样,我肖海可就是世界最抗电的人,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记录了,没事了在电线上掏个鸟窝、抓个蛇、荡个秋千什么的都会成为可能。
电能跑哪去了?会不会像睡觉一样,电能给右手手掌充电了呢?
想到这里,肖海仔细感觉了一下右手掌心,掌心处麻麻的,胀胀的,凸凸的,好像连睡了八天大觉一般,手掌所带的电能是平时的两倍之多!
我了个草,身体还有充电功能,太他娘的爽了,下次不用睡什么觉充电了,直接摸电棍就行啦!
找到了一条充电的捷径,肖海不禁沾沾自喜起来,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这一笑倒把电晕的jing察吓了一跳,好像看到鬼魂一般,向后跳了三大步,颤抖声道:“你……你是人是鬼,你……你笑什么?”
史天龙看到肖海得意的样子,又看到jing察狼狈的损se,还说出人不人鬼不鬼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踢了jing察一脚,拧着眉毛骂道:“你他麻的饭桶一个,赶紧滚一边去,把他们几个都叫来,一起给我上!”
被电的jing察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走进来六个jing察,每人一根电棍,在史天龙的命令下,同时捅向了肖海。
小电棍被手铐反扣在椅子上,看到六把电棍同时捅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好像要被强jian的样子,心里却咧嘴暗笑:你他nainai的,使你们的大狗劲电吧,电得老子充足了电,还省了我家的电,老子也有力气跟你们斗了。
几人拿着铁家伙在肖海身上捅来捅去,肖海嘴里讨着饶,一脸痛苦的样子,身子不停地抽搐着,颤抖着,双眼翻着白眼,要多痛苦有多痛苦,比抽筋剥皮点蜡烛爆菊花还要痛苦。
看到肖海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史天龙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终于让这小子吃到了苦头,你他nainai的,看你今天还跟我牛比不!
史天龙把两条粗壮的长腿放在审问桌上,惬意地抖动着,伸手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很悠闲地点着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肖各庄镇面积不算大,四万来口人,敢与史所长叫板的基本没有,唯一敢梗脖子耍横的,就是眼前最不起眼的小电农,皮包骨的面条男,今天落在了派出所里,他麻的不叫你蜕层皮,我也要让你掉几撮毛!
“龙哥,不好了,这小子不动了!”
一个jing察停下手中的电棍,神se非常紧张,转头向史天龙报告道。
史天龙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椅子上的脚走上去查看。
果然,肖海双眼紧闭,嘴唇紧抿,牙齿紧咬,双拳紧握,一副回光反照的样子。
史天龙赶紧伸出手探一下鼻孔,没有一丝呼吸。
史所长心里咯噔一下:你他nainai的,这下完蛋了,把小电棍打一顿骂一顿都是小事,如果真出了人命,那可捅了大篓子了。
六个jing察也吓得不轻,如果是平常的人,谁也不敢六根电棍同时捅上去,不然早就心率衰竭而死了,只是听说这小子不怕电,几人才有胆子敢这样做,六根大黑黄瓜同时捅上去。不成想这小子还是他娘的假老虎,居然给直接捅死了,这下贪上事了,这下贪上大事了,出了人命啦!
史天龙皱了皱眉毛,猛吸了三口烟,然后长长的呼出,将烟屁股对着墙角狠狠地一甩,对一jing察命令道:“你去厨房找把菜刀,制造一个他袭jing的假象,然后用……”
“呼……呼……”
史天龙话还没说完,死人肖海长长呼了两口气,然后打起了如雷的鼾声!
那鼾声十分香甜,好像十天半个月没有睡觉的婴儿终于躺进了妈妈的怀抱,又像劳累了一天的农夫喝饱喝足了,倒在热炕头上享受自己的快乐人生!
“我靠,他麻的居然敢骗我,还跟我装死,给我捅他,使劲地捅他,捅到他死为止!”史天龙鼻子气歪了,眼睛气斜了,耳朵气聋了,他已经抓狂了,从jing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让他如此失态过,今天他出离了愤怒,眼前的小电棍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六个jing察听到命令,立即将电棍的电流开到最大,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在肖海的身上乱捅起来。好像绘画的画师,在一张画纸上作画,又像i本毛片里的香艳镜头,六七个男人手里拿着颤抖的工具,对中间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上下其手,女人被颤得哼哼乱叫,而此时的肖海没有叫,却发出了香甜的鼾声。
那鼾声十分的香甜,睡姿十分的慵懒,就好像猪圈里的小肥猪刚刚吃饱,好心的饲养员用铁刷帮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