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合的小脸肿得跟小屁股一样肥胖,嘴角流出了鲜血,脑袋上肿了三个大包,衣服撒破了八处,从破口处淌着鲜血,打湿了青se的大理石地面。
肖海看到鲜血的颜se,就如同烟民看到了香烟,酒鬼看到了美酒,战士听到了战鼓,猎人看到了猎物!
肖海拍了两下孟庆合的脸,呵呵笑道:“哥们,咋的了,让人给煮了,起来了,看好戏了。”
孟庆合满身的委屈,你他麻的打得我满地找牙,还让我看好戏,我已经被人看了好戏,我还看谁呀看。
忽然觉得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睁了半个眼睛一看,是哥哥肖海站在身前,委屈得眼泪差点掉进裤裆里,撇了撇嘴道:“你兄弟快被人打死了,哪里有好戏看。”
肖海的嬉皮笑脸没有了,换上了一副冰冷的笑容:“让我兄弟吃亏的人,没有一个好果子吃,今天就让你看一下,欺负我兄弟的下场!”
唰……
肖海如赶马的车夫,手中的电线一挥,手指粗的电线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如凭空出现了一道闪电,瞬间向围在四周的痞子们抽去。
啪……哎哟!哎哟!!
啪……哎哟!哎哟!!
啪……哎哟!哎哟!!!
里圈的痞子们脸上挂着笑,正想看热闹呢,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达到治人于服的目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识,一个个脸上挂着笑,心里充满了甜蜜。
不成想打人的把手伸错了,噼噼啪啪地甩向了众人,电线甩在人的身上,比他麻刀子割得还痛,还隐隐带着些电流,麻痛麻痛的。
有人大声叫道:“小子,你他麻的打错了,那小子在地上躺着呢!”
回答那小子的是一条呼呼乱叫的电线,横着甩向他的肩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衣服的碎屑随着一串血珠飞了起来。小痞子低头一看,一条近半厘米深的伤痕横亘在肩膀上,鲜红的液体渗过了衣服滴在地上,淌到了手臂上,处处显着狰狞。
“你他麻的敢打我,不想活了吧……”
“你”字还没出口,又是三鞭甩了过来,看到肚子和大腿处三条深及见骨的伤痕,小痞子把后半截话咽到肚子里,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圈内的痞子们痛手痛脚,没有人敢动了。圈外的痞子们抽出片刀,板斧,还有人拿出了军刺,旋风一样冲了上去。
我了个草,都是凶器呀,别怪爷爷我下狠手啦。
肖海把右手手心向外一凸,与缠在手上的电线紧密接触,啪地一声甩了出去:“龟儿子们,我没有打错,而且还想活着,你们敢打我弟弟,倒是你们不想活着了,统统去死吧!”
啪……
电线撕破空气的声音非常刺耳,冲上来有三个痞子被打得头破血流,三人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继续向前冲,好像流血的伤口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旁人的一般。
“他nainai的,手掌又没电了,看来酒又喝多了。”见三人没有飞出去,站在地上哇哇叫着向前冲,肖海一愣神。
冲上来的几个人眼里充满了杀气,脸上挂着嗜血的狂妄,只有在战场上魔力过的人才会有这种表情,八成是退伍的特种兵。对有这种表情的人,想用几道鞭伤就把他们吓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阵阵冷风从他的后背钻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肖海的心头:今天想要走出这个门,看样子是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