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事你都能猜……不对,都能算出来,真是太神了,大师啊,你跟我说一说,我们这宅子,为什么有阴煞之气呀?”史洪江露出一脸的媚笑。
小僧人急忙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如果把这些秘密告诉你们,师祖会责罚的。”
史洪江急忙掏出两张红票,塞进小僧人手中:“那个大师啊,你就通融一下,多给佛祖烧几柱香不就行了吗,这是香火钱,你拿着。”
小僧人看了看两张红票,又塞给史洪江:“不行不行,师祖责任很重的,我承担不起呀。”
史洪江一咬牙,从兜里又掏出八张红票,一起拍到小僧人手中:“这下行了吧,请讲吧。”
小僧人吧嗒一下嘴:“不是我小僧看中你的钱,而是我看到了施主一番诚心。那好吧,今天我就泄一次天机,希望佛祖不要重罚,阿弥陀佛。”
小僧人很小心的把钱收起来,然后一手合什,一手掐着手指,双眼紧紧闭着,嘴里叨叨咕咕。
过了大约五分钟,小僧人缓缓睁开眼,扫了一眼好奇的三兄弟道:“施主啊,你看你们这三所宅子,全部留的西南门。西南门为yīn_mén或者称鬼门,东南门为阳门吉,方位很是不恰当啊。你看建的厕所,厕所为脏门,应在阴地,即屋子的西南角,却安放在了东南门,压住了阳吉之气。你家现在的街门与南北胡同相冲,街门是忌讳对着路口,此处应建一堵影背墙。主人卧室应在东,子女卧室在西,东为大,院内雨水外流应包门外出,你们这三户皆弄反了,压住了阳气,释放了阴气,所以为阴煞之宅。”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抬头看一下三家统一的格式,不由暗暗点点头:小僧人说的有些道理,厕所与门都有错位,与其它居民的工房不一样,这是去年翻建时弄的。
“法师,下步怎么办才能解决掉这阴煞之气?”史洪江急忙给小僧人满上水。
小僧人摸了摸下巴道:“这事儿可不好办,阴煞之气暂时不能去掉,风水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的,你这宅子一年前改造而成,要想??要想改变阴煞之气,还需要三年的光景才能转过来,这叫养阳。”
史洪江咂咂嘴:“还要忍受三年的阴煞之阴,不定会有什么霉动,就没能别的办法了?”
“有,举家搬走,把这房子处理掉。”小僧人淡淡一笑。
“哈哈哈……”史洪海大笑起来:“小子,你不会是拆迁指挥部派来的吧,让我们举家搬走,就是把补偿马上签订了让他们拆房子呗。”
小僧人淡淡一笑:“出家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行走天下从不打诓语,这位施主能信则信,不信我不强求,小僧去也。”
小僧人说完站起身,摇着破蒲扇就要出门。
史洪江急忙伸手拦住,史洪海冷哼一声:“我说和尚,你说不打诓语,那你说一说,我儿子为什么是九转还阴?”
小僧人用蒲扇一指史洪海:“这位施主,你好聪明,想用激将法让我告诉你儿子的命相,今天我就破破例,满足一下你的愿望,泄露一些天机。你儿子前年是不是出车祸撞折了三根肋骨差点死掉?”
“啊?喔,算你猜的对,还有呢?”史洪海挑了挑眉毛。
“出车祸不久,你儿子在医院输液,医生把药配错,差点丢掉小命。”
“这个……,还有呢?”
“出院后去朋友家玩,朋友家的藏獒断了铁链子,差点把他吃掉;去年的时候他同朋友喝酒喝多了,险些被假酒喝死;睡觉从床上掉在地上,差点摔死;上房顶修漏水房顶差点电死;吃一条大鲈鱼差点被刺卡死;海边游玩时差点被海水淹死。”
“这……这些你怎么知道的?”史洪海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
最近两年他一直感叹命运的不济,不争气的儿子经常出事故,每次都险些送掉小命,他确实想请大仙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灾星附体了咋的。
“我偷看了天机,这是不能与外人道的,小僧已经触犯了天条,罪过啊罪过。”小僧人单掌合什,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低头认起了罪。
“法……大师,你说我老婆命犯桃花,我女儿又前途未卜,到底怎么回事?”史洪涛开始发问了。
小僧人呵呵一笑:“如果算得不错,你老婆小你六岁,比你年轻许多,而且还很漂亮。”
史洪涛自信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刚才你应该也看到了,这不是你算的,还有呢?”
“这命犯桃花,理应是男人所相,只有男人才有桃花之运。可你老婆交一个要好的女朋友,应离此不远,性感苗条,模样俊俏。”
张洪涛吸了一下口水,眼前不由出现了杨红桃的影子,细高挑的个儿,大眼睛,双眼皮,皮肤白皙,就跟蒸出来的白馒头一般,最诱惑人的一对巨大的胸脯,有摇摇欲坠的可能,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让人产生伸手扶一把的yù_wàng,摸上去的感觉一定非常爽。
这个杨红桃经常到他家玩,说话娇滴滴的,姐夫长姐夫短的很是讨人喜欢,史洪涛很是纳闷,难道小僧人说的命犯桃花,与这杨红桃有些关系?或者是,自己老婆的性取向有些问题?
“你猜得不对,并不是那女人喜欢你老婆,也不是你老婆性取向有问题,而是通过那女人的关系,你老婆会出轨。”
“啊?不会吧,我老婆可是本分人。”张洪涛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