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听到楼下有动静,也跟着前面的人向外跑,迅速向楼梯口冲去,有两份准备掏钱结帐的一看眼前的情况,迅速装起钱来也跟着向外逃。不一会儿,数十桌的客人全跑光了。
店老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眼泪哗哗地流淌:“麻了个巴子的,五天的收入全泡汤了,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地痞流氓!”
肖海和赵亚尼缩在墙角,六七把凳子、十多只大脚轮番砸来,他只有招架这功,没有还手之力。
总这样不行,肖海咬了咬牙,抖了抖右手五指:只有用它了!
当一个黄毛举凳子砸下时,肖海一闪身躲过,右手迅速击出,大声骂道:“滚吧你!”
啪的一声轻响,黄毛并没有被击飞,脸也没电黑,头发也没变成离子烫,想像中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肖海就是一愣,低头看看手掌,手心处微微凸起,电量很足,怎么没有打击效果,这……这是怎么回事?
黄毛们的手并没有闲着,三把凳子一起砸下来。
“肖海叔叔,小心!”躲在一旁的赵亚尼看到了危险,一边大声叫一边冲了上去,用瘦小的身体去挡磕下来的凳子。
呯……
凳子与**接触的声音令人牙根直发酸。肖海这是缓过神来,抬头一看,赵亚尼趴在他的身上晕了过去,三把凳子的两把砸在她的身上。
“亚尼!”看到赵亚尼被砸晕过去,肖海血灌瞳仁,把她放在一张餐桌上,伸手从地上拾起一根凳子腿,向几个黄毛冲去:“我i你们妈,i你们nai,i你们祖宗,今天我跟你们拼了,弄死一个够本,弄死两个赚一个!”
看到砸晕了赵亚尼,几个黄毛并没有停手,一起向肖海砸来。肖海左手举臂一挡,手臂上传来外心的痛,他并不理会传来的痛,右手猛地击出,咔嚓一声,凳子腿与黄毛的右臂亲密接触,骨断的声音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另一个黄毛迅速冲上来,肖海如法炮制,挡开砸下的凳子,右手的凳子腿将他的右手敲折。
另外几个黄毛吓了一跳,看到肖海恐怖的眼神,几个害了怕,抬腿就想跑,肖海冲上去左右开弓,两个打折了腿,三个打折了胳膊,几个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号着,好像进了屠宰场。
肖海走到捂着折腿的苗三炮跟前,在他的胳膊上又砸了一凳子腿,然后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脸,向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尿三泡,我土豹子问你一声,这裤子多少钱一条?”
“五……五十。”
“哦,五十啊,不是五千了,那么,这五十元钱还用我赔吗?”
“大哥,不用,真的不用。”
“哦,我刚才吐你脸了一口,你也没意见吗?”
“大哥,没有,真的没有,如果你过意不去,再吐上十口八口也没有问题。”
肖海很听话的又向三炮吐了三口唾沫:“龟儿子,告诉你,土豹子一发威,你这山炮也受不了,有尾巴没有,有的话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没有的话学会夹着尾巴骨做人,知道不?”
“是是是,知道知道,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苗三炮急忙点头。
这时店老板跑了过来,冲肖海苦笑一声道:“这位先生,你们刚才在店里打斗,桌椅都碎了,吃饭的客人也跑了,损失了很多,您就陪我五千元得了,我保本就行。”
肖海抬腿就是一脚,店老板被踩出八米远,好悬没摔死,额头磕出乒乓球大小的包。
“你麻比的,我挨欺负你不管,现在还跑来跟我要损失,你怎么不跟尿三泡要钱,看我是农村来的是吧,欺负我没见过世面,是不是想让我把你这店彻底砸掉?”
店老板爬起身,心里这个骂呀,苗三炮是地痞,这小子更是流氓,看来今天损失找不回来了。
“大哥你说的哪里话,我欺负谁也不敢欺负您啊,对不起了大哥,千万别砸我的店,今天损失就损失了,怪我有眼有识泰山,有时间常来光顾啊大哥,我绝不会收您一分钱。”
肖海冷哼一声,背起赵亚尼走出烧烤吧,打了一辆出租直奔县医院。
急诊室内,值班医生立即检查赵亚尼的身体,经过x片照she,赵亚尼并没有大碍,骨头完好,只是后背肉皮肿胀起来,消肿的药水抹上三五天就会好。
“姑娘,你男朋友对你真好,让人都羡慕,好好珍惜这段缘份吧。”医生边为赵亚尼擦药,边与赵亚尼聊天。
门外的肖海捂嘴暗笑,医生误把他俩当恋人了。
“他……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们一个村的。”赵亚尼龇牙咧嘴地纠正道。
“早晚的事,一个村的更好,我看他对你有情有义,你对他也是恋恋不舍,祝福你们早i起到一起啊。”
赵亚尼不说话了,后背的痛让他没有闲心纠正一个不认识人的看法,如果是肖家庄的村民,她必须得纠正过来不可。
走出县医院时,天se已经很黑了,大街上华灯闪烁,公路上车流如chao。
肖海建议赵亚尼给家打个电话,晚上就不要回去了。
赵亚尼小媳妇一样点了点头,立即摸出电话给赵强打了过去。
肖海也给刘娜和孟先太打了电话。刘娜的电动车他还骑着呢,刘医生只得骑他的破自行车回家了。
肖海戴上假近视镜,悄悄潜回烧烤吧,将两人的电动车取了回来。两人走在茫茫大街上,肖海犯了愁,不回家也没地方住啊,只能住宾馆了。
一听去住宾馆,赵亚尼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