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提前说明。信任同伴是忍者的最基本的品德。休息一会儿吧!你回复一下查克拉,我们再继续赶路。”
宇智波鼬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拿出食物放进嘴里咀嚼着。一抬头却看见父亲根本就没有坐下来,只是在那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眼睛还一直望着烟花释放的方向。
“父亲!”宇智波鼬放下食物走上前去,纯真的眼睛望着父亲那威严的脸庞:“您还是赶紧赶去支援吧。”
这时宇智波富岳明明急得不行,可是还是把儿子的安危放在了第一步。
“父亲!”宇智波鼬的语气又更坚定了一些:“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忍者的隐藏技能,我也是学的很好。我的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您不用担心我的。再说这里离战斗的地方还很远,即使有忍者,现在应该也会被战斗的余波吸引过去了。我只要藏得好一点,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族内的忍者正在战斗,他放出族内特有的求救烟花,这不就是对于自己族人的完全的信任吗?父亲,您去吧,不要辜负族人的这份信任了!”
看着儿子纯真又坚定的眼神,宇智波富岳劝儿子让自己留下来保护他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好吧!”宇智波富岳心里终于下了决定:“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像一道闪电一样飞奔而去。
宇智波的族人,等着我啊!迎面而来的狂风,吹拂着宇智波富岳耳边的头发。呼呼的风声,就像是战争进攻的号角。宇智波富岳的双腿就像永不停歇发的车轮。
......
宇智波狂知道,他必须和对面这个云忍村的忍者拉近距离,然后靠着自己三勾玉的写轮眼用幻术制服他,或者趁着幻术干扰他意识的时候,一下子用武器插进他的脖颈。
不然的话,以现在的查克拉,用忍术和他对拼,那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但是,看着对方那两把长刀,而自己手里只拿着一把短短的苦无。宇智波狂欲哭无泪。该死!早知道来的时候就带一把长兵器了。在武器上很是吃亏呀!
不行,需要更近的距离,而且是贴身的距离。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只有到了贴身肉搏的时候,我的苦无才能发挥作用。看来,只有这样了。
宇智波狂从腰间的忍具袋拿出两支手里剑,刷刷两下,手里剑一闪而过,一前一后带着破空声飞向了鬼助。
鬼助有些不屑:“哼,这么瞧不起我吗?区区两枚手里剑!不要忘了,我也有写轮眼呐!”鬼助只是微微一侧头,就轻易躲过了两枚手里剑。看着对面冲上来到宇智波忍者,鬼助心里想到:哼,我会这么傻,让你近身用写轮眼幻术干扰我吗?
鬼助把两把长刀往身前一插就结起了印:“在雷光中消失吧!雷顿”
“噗嗤!”鬼助感觉自己的后背一痛。什么时候?这种感觉,难道是刚才的手里剑?因为疼痛,鬼助手里的呼之欲出的雷遁,最终还是没有释放出去。而且因为在这紧要的关头,没有释放出忍术,鬼助还承受了忍术的反思,导致自己身体内的查克拉一阵紊乱。
好快!来不及了,冲上来了!鬼助赶紧去拔自己面前的长刀。
好不容易依靠宇智波操手里剑术,而获得了近身机会的宇智波狂哪里给他这个机会。眼看着鬼助就要拔起面前的长刀,宇智波狂刷的一下把手里的苦无射了过去。
鬼助刚抓住两把长刀,还来不及高兴,就觉得自己的左手一疼,上面已经插上了一只黝黑黝黑的苦无。锋利的尖刃,扎在他的手背上,甚至刺破了手掌。
鬼助啊了一声,松开了那只手,只拔出了一把长刀。宇智波狂又抽出一把苦无,嘴里的风遁查克拉只是在苦无上面一吐,就制造了一把风遁短剑。
鬼助也被激起了血性,体内的雷遁查克拉一阵涌动,顺着右手就在唯一的长刀上面,形成了一把雷遁查克拉长刀。雷遁查克拉在刀上噼啪作响,甚至上面因为雷遁而产生了高频率的震动。雷遁高频振荡刀,可是号称是可以切割任何物体的雷遁忍术。甚至连雷影大人的四本贯手,都是因为覆盖了这种高频振荡的雷遁查克拉才拥有无坚不摧的特性。
哼,竟敢拿着一把苦无和我的高频振荡雷遁查克拉刀相撞,接受败亡的命运吧!鬼助大喝一声,把长刀挥舞出去。长刀和宇智波狂的苦无相撞了,但是并没有形成火花,甚至他的雷遁查克刀竟然丝毫阻止不了那把风遁短剑。
宇智波狂的风遁短剑,削铁如泥,一下子就削断了他的长刀。
怎么可能?但现在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了。鬼助的大脑袋疯狂示警,因为那锋利的短剑让他寒毛都竖了起来。鬼助使出全身的力气,双脚靠着大地给他的反作用力,猛地向后跃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风遁查克拉何其锋利,瞬间就切开了他的胸膛,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他的上忍马甲和他的雷遁刺激法儿刺激肌肉而产生的一些防御力,也对这风遁查克拉无可奈何。
难道我就要死了吗?鬼助仿佛听见这把风遁短剑划开自己皮肤的声音,划开自己血肉的声音,甚至划破自己胸前肋骨的声音。甚至他感觉自己胸膛里的血液爆裂的水管一样在飙血。
我的忍者生涯,就要到此为止了吗?鬼助顺着本能往后一跃,站在了地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