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特助敲了三下门,从门外进来。“老板,illsen夫人打电话过来,说陆氏集团并没有与她签订合作案,近期陆小姐行踪不定,找不到人。”
南风眉心蹙了一下。
慕修明看破一切,他调侃道:“把illsen夫人的大案子让给陆小姐了?真大方。”
慕修明刻意放大动作扫了总裁办一圈,喃喃自语,但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清楚,旁人都听得见:“未来某一天,这间屋子会不会也是陆小姐的?”
南风是个痴情种,这一点作为兄弟慕修明清楚。
前几年白沐得重病,他四处求医,费劲了心思。怎么说也是南家的少爷,求医求到没有办法,去南山底下求佛跪了好几个晚上。
他喜欢一个人,是认认真真一心一意喜欢。
之前对白沐如此,现在对陆知意也如此,其实往昔他对陆知意也挺上心,大家都看得出来。
南风唯有一点不好的,那就是他花心,同时喜欢两个人。
一颗心只有那么大,怎么能同时喜欢两个女人?所以,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与白沐闹僵分手,与陆知意离婚,都是南风活该。
两个女人没有错,都是南风自己的问题,谁让他要喜欢两个呢。
“……”
“行踪不定是什么意思?”南风问。
萧特助也不太清楚,“我打电话询问了陆小姐的助理孟先生,他说一周前陆小姐与陆栖先生一块儿离开了京城。陆先生传了简讯来,说陆小姐想度假放松一段时间。”
听到这话,慕修明偏了一下头,与萧特助对视了一眼。
坐在老板椅上的南风已经起了身,“把京城中心交通枢纽路口的监控调出来,让人查陆栖名下的房产。”
“老板……”萧特助还没说完话,就只看见南风匆忙离开的背影。
还有沙发上那件被落下的棉袄。
入冬了,老板的身体还没好,走得那么急连衣服都忘了穿。
萧特助连忙拿起衣服追上去,嘀咕着:“若是您生病了,老爷夫人又要苛责我了。”
慕修明开了句玩笑:“他死了你不仅依旧可以拿工资,还不能伺候他,一举两得。”
萧特助:“……”
“想他早点死,你私底下跟陆知意串通一下,整死他。”
萧特助再次:“……”
慕修明随后拨了一个电话,收起了玩笑语气,冷漠吩咐:“将陆栖的背景资料全部调出来,近期的活动范围详细到时间点。”
陆知意是个能拼命的人,陆氏集团现下刚从风雨摇曳中被拖出来,她只会拼命抓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奋力直追。
度假、偷闲,确实也是陆知意的性格。
但她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还是没和illsen夫人签订合同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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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之前在检察院挂名做顾问,在伦敦御家跟着御沉的那些年,数据的统筹是他的强项。这项能力不仅能快速熟悉商界,也很适用于刑侦。
检察署。
看了一个小时监控录像,最后整个部门的人员将一切有关陆知意陆栖的片段拼凑在一起。
萧特助:“一周前下午三点十分从陆氏集团离开,途径五一大道、湘江中路最后在雨花大道上了国道。车子最后一次出现在京城辖区范围,是晚上八点在北郊小卖部。”
“老板,慕医生刚刚传来信息,有关陆栖的所有资料都调了出来,另外检察院的同志发来了陆栖名下所有房产,您看看。”
南风接了过去,翻阅。
注视着自己老板苍白的脸,萧特助试探般地说:“老板,或许陆小姐真的只是去度假,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孟西洲先生早应该有动静……”
正说着这句话,萧凯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正是孟西洲。
萧特助眉头突突跳了两下,随后接通了电话,“孟先生?”
电话那头的孟西洲语调急切,“萧特助,请问南总现在有空吗?我有些关于小姐的事情想与他说,事发紧急。”
萧特助将手机递给南风,“老板,孟先生打来的电话。”
萧特助觉得,他的嘴也许开过光,前一秒说到孟西洲,后一秒这人就打电话过来了。
他本来是想找个借口让老板休息一会儿,毕竟慕医生回来了,老板理应先把身体调好。已经入冬了,万一这个冬天病情加重,前景不容乐观。
“南总,我是孟西洲。陆栖一切的房地产我都查过了,并没有他的踪迹。他这次带走小姐,我认为跟您有关,所以我想请您帮忙。”
手机没有开免提,检察署安静,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站在南风身旁的萧特助听得尤为明显。
什么叫做跟老板有关,所以老板就一定得帮忙?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为什么不提早说?”南风问。
电话那头的孟西洲过了两秒钟才说:“陆栖本意不坏。”
“你是拿她在做赌注。”
“如果小姐没有遇到过南总您,她不曾因伤害变得脆弱,陆栖根本不会走极端。追根究底,您得负责不是吗?”
听得十分认真的萧特助:“……”
陆小姐跟老板私人的事暂且不谈,陆栖走极端跟老板有什么关系?自己找不到陆小姐的人,反过来责怪老板,也是有意思。
按照孟西洲所说,他前几天就应该知道陆小姐被陆栖带走了。但他一直到今天才说,才有所行动。
难道孟西洲没有私心?如老板说的这样,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