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弟子超超/回忆/裤裆/卫生纸,虔诚谢过三山五岳,五湖四海,普天之下,诸位仙家,降临碟中坐镇。”
“噗。”几乎是同时,超超等四人喷出一口鲜血,瞬间就染红了乩板,
与此同时,乩板上面的碟子快速的移动了几次,连起來的话就是“有本事,你们继续送。”
“这下要糟。”回忆捂着胸口说道,
“这还要你说,瞎子都看得出來。”卫生纸恨恨的回答,
“别尼玛吵了,赶紧想办法啊。”超超貌似很着急,却苦于沒有好办法,
“我胸疼。”裤衩的回答依旧那么奇葩,
碟子貌似已经脱离了几个人的控制,开始不停的移动着,边上的邓翠翠随着碟子的落点,惊恐万分的读出每一个字來:“是你们把我的灵体强行拽过來替你们答疑解惑的,如果不能让我的灵体找到合适的容器,就用你们每个人身上的某样东西來偿还刚刚我所回答的所有问題,我是谁,我是交易使者。”
“交易使者是什么。”超超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來这是哪路的神仙或者鬼怪,
“不用看我,我也沒听说过。”裤衩沒好气的瞪着超超回答,
“谁特么看你了,我脖筋拗了不行啊。”这俩人真是前世的冤家,一见面就掐,
“你们俩别掐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真是的。”回忆对这俩人都无语了,
“快看,碟子又动了。”卫生纸纠结的指向乩板,众人也都停止斗嘴,看着碟子在乩板上再次快速的移动,
关于交易使者,邋遢老道是这样解释给我们听的,当然他说的有些拗口,我简单的翻译了一下,
交易使者就是跟人类做交易的一种魔物,利用满足人类的好奇心,來交换对等的东西,在这次的事件里,交易使者是通过回答这些人的问題,來换取自己在人世间能够拥有一副躯体,如果这四个小道士无法满足这个条件的话,那么就用这几个小道士的寿命來补偿,
而且最可气的是如何决定问題的价值,完全是由交易使者决定,有些很难的问題对他來说可能就值一个桃子,有些很简单的问題却需要对方以生命为代价才能够得知,总之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丫所制定的规矩,完全是根据它个人的心情來定,而沒有所谓的明码标价,尼玛,物价局也不知道管管,他要是心情好呢,你问一百个问題,他也就收你个白菜价,要是赶上他心情不好,你就问它叫什么名字,这种简单的问題,也许它就会要了你全家的xing命作为交换条件,
也就是说,交易使者完全不按规则出牌,这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则是你根本不知道要拿什么來换对方的回答,而且往往都是你问完问題,它也回答你了之后,才会知道这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尼玛太可恶了,因此自打我听完邋遢道人的叙述后,就再也沒碰过碟仙儿和笔仙儿,
这次碟仙儿的指示是“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虽然是冬天,外面天寒地冻的,可这几个小道士还有邓翠翠,都是一脑门子冷汗,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还是不能让交易使者满意的话,那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來,真是让人一想到就心惊肉跳啊,
其实,要是交易使者挑明了说,给不了他要的,就要这几个人的寿命为代价,这群小道士以及邓翠翠也不会那么害怕,关键是交易使者太清楚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之心了,所以并不挑明了告诉这群人,自己会如何对待他们,而是放任他们胡思乱想,这就有些太损了,
这些人果然上了交易使者的当,超超就怕交易使者要了自己的小弟弟,又或者让自己阳痿,因此吓得瑟瑟发抖;裤裆害怕交易使者让自己变得猥琐,因此被吓得脸se惨白;回忆怕的是失去自己将來的财运,从苦逼的[**]丝变为资深苦逼[**]丝,一想到这儿,吓得回忆都快哭出來了;卫生纸害怕的更离谱,他怕自己得痔疮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成为大家的笑柄,因此用剩下的那只手不停的捂着菊花所在的位置,也就邓翠翠害怕失去父亲这一点,还算比较正常,
这就跟我看过的一则笑话一样,一农妇挎着一篮子鸡蛋进城去卖,在某僻静之处,忽然出现了三名彪形大汉,将农妇给ooxx了,完了以后,这三个败家老爷们就逃之夭夭了,农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屑的说道:“就为了这事儿,吓死老娘了,还以为他们要抢我的鸡蛋呢。”
这几个小道士所害怕的事情,沒有一个靠谱,说白了就是关心则乱,本末倒置,又或者说是虚荣心作祟,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我个人感觉这几个小道士关心的事情挺不靠谱的,
就在碟子再次移动的时候,不远处传來一声暴喝:“何方妖孽敢在茅山猖狂。”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从库房归來的邓自名,这事儿说來也巧,邓自名白天闲來无事,就卜了一卦,卦象大凶,这让邓自名很是纠结,因此布下了八方原始大阵,也就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阵法,在阵内请來三茅真君,预知到今夜在茅山可能会出现异常,再问的时候,三茅真君早已离去,
邓自名不敢托大,毕竟能在茅山,也就是自己的地头上出现大凶之事,绝对不能轻视,于是就赶往后山的库房内,打算寻找出來一些历代茅山掌教遗留下來的法器,以便不时之需,
这不刚开始找,自己的女儿就过來了,沒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