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看了我一眼,猜到我要问什么,于是不等我开口,自己解释道:“龙穴再沒成型之前,用未满月婴儿的尿芥子百片,盖一片压一层土,盖一片压一层土,一直盖满以后,龙穴里的龙气就会闷死在里面,这家人就会绝后,不论什么方法都查不出來,就是沒有孩子;至于月经布就更损了,六十四块月经布按照先天八卦的方位分层埋进去,这家后世代代是女儿,你不是想当皇帝吗,沒儿子你当个球,不过这俩办法都是万不得已才会用的,我家《隐龙诀》里诸如此类的记载很多。”曹哥很骄傲的称赞着自家的东西,颇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
我算看出來了,曹哥家的祖上绝对沒少让人下毒酒,要不肿么里面记载的办法这么损呢,哈哈,
“一切嘱咐完毕后,一代堪舆宗师杨筠松撒手人寰,留下他的弟子给他报仇,人啊,都是贪心不足蛇吐象,那个刺史本來都将自己的母亲埋入到龙穴之中,假以时i就会坐拥天下,
结果被曾文辿(chan)跑去那么一忽悠,这刺史腿就瘸了,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永远做皇帝啊,于是就按照人家的说法分别在那两个地方建了水碓又挖了水井,
等对方答应以后,曾文辿就有多远跑多远咯,这人可聪明,他知道对方绝对会斩草除根的,于是游说完毕,看到对方动工那i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说这个刺史,自以为毒杀了杨筠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害人反害己,就在水碓和水井建好不久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上不得劲,然后后背就开始起火疖子和闷头,而且是一个接着一个起,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啊,
古代管这火疖子和闷头叫痈疽(yong ju),也就是毒疮的意思,多而广的叫痈,深的叫疽,痈为阳疽为yin,你就别说古代,放到现在,一个人后背大面积的起这东西你也受不了啊,前面的火疖子刚出头,后面就鼓出來个闷头,那边还流脓血呢,下边又起來一个,
说白了,就是龙穴里的五行失调造成的,需要刺史自身出火才能弥补龙穴里面缺火的情况,这刺史当时也得有七十來岁了,在古代可以算得上是高寿了,问題这罪年轻人都扛不住,更何况一个老头呢,结果得这病沒多久,这刺史受不了这罪,上吊自尽了,杨筠松也算是得以报仇雪恨了,
不过据说这刺史后代的子孙,只要是靠近沿海地区,什么上海、台湾、香港、东南亚诸国及欧美等地,都称得上是人才,毕竟只是不能当皇帝,出点人才不过分。”
“都特么是人才啊。”我给出了自己的评论,
曹哥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我特么说了这么半天,你就总结俩字:人才,你也太过分了吧,
“贾树,你别不信,我们风水这行不比你们祝由术差,真的,虽然你们起源于炎黄二帝,比我们风水师要早,但说到应用,你那祝由术基本都快失传了,反倒是我们风水师被世界所认可。”老曹是越说越來劲,问題我什么时候说过祝由师比风水师牛逼了,
“不是,曹哥,你有点跑題吧。”我纠结的冲老曹嘟囔道,
“杨筠松离我们太远,我再给你讲一个我太姥爷的故事,你就知道风水师的厉害了。”
得,曹哥这是不让我说话啊,最开始貌似是聊接不接看龙穴的单子,这尼玛聊來聊去怎么变成风水和祝由谁更厉害了呢,我得好好寻思寻思怎么把话題带回去,
就在我找话題的时候,老曹晃着他那大脑袋又开始讲诉曾经的故事,
“我太姥爷那可不是一般人,光绪年间在北方算得上个人物。”老曹一说起自己家的那些祖辈,马上变得趾高气扬起來,唉,我只有苦逼听着的份儿了,
“那我太姥爷,当地号称马半仙儿,马三绝,堪舆一绝,请神一绝,双手掐算那叫一绝。”曹哥说到最后一绝的时候举起双手一顿乱掐,
“你是我亲哥,咱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成吗,你说就说呗,不用比划,我能听懂。”我次奥,这幸亏是凌晨,大街上沒什么人,吓死爹了,
“当时的袁世凯都请过我太姥爷去给算命,我那太姥爷绝对,人物。”曹哥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当年袁世凯请的人就是他,
其实这也怨不得曹哥,怀才不遇都这逼样,我只不过家境好一些,我要跟曹哥一样过得那么憋屈,估计我要一提我姥爷,绝对比曹哥还激动呢,
“后來为了避免俗世的打扰,我太姥爷就隐居在山东某个小县城上,过着世外高人的生活,镇上啊有一户姓张的人家,算得上是个富户吧,逢年过节就去看我太姥爷,为啥知道不,就是我太姥爷有本事啊,
一來二去的就跟我太姥爷混熟了,那会儿张家的大小子不学好,成天偷鸡摸狗的,沒少挨打,可我太姥爷说了,此子将來定能遗臭万年,那一眼就把那小子看透了,别管怎么滴,这小子将來还真就是个人物,
后來这家人沒落了,就找到我太姥爷那,希望我太姥爷能帮衬他们家一把,要不怎么说咱家人都心善呢,我太姥爷一寻思都认识这家人这么多年了,人家是年年送米,月月送柴的,现在落了难,要不帮衬一把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啊,
那时候我太姥爷年纪也大了,太姥姥也去世了,我姥爷也去北方闯荡去了,身边也沒个人照应着,于是就对那张家的户主说:“以后,你们要是能拿我当亲爹养活,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