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咱现在就丁是丁卯是卯,亲兄弟明算账,你马上就打发人去财会室算一算我跟老曹在你这还有多少钱沒取,我这就给老曹去电话,等什么都算清楚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跟这种人我真心沒什么好说的,分了吧,
“哼。”刘洪生用鼻子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算的,还打发人去财会室,免了吧,贾树,你当你是谁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们在我这一分钱都沒有,我这从此不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刘洪生说完,我扭头看了眼老徐,发现对方的眼神很纠结,老徐从刘洪生的话里也听出了自己今后的下场,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沒有站出來,算了,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了,又何必去为难他呢,于是当下给曹哥去了通电话,让曹哥抓紧时间过來,
曹哥在电话那边问清楚事情原因后,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对我说道:“贾树,你全权处理吧,有些事儿不用太勉强,强扭的瓜也不甜,我也就不过去了,刘总那边能说清楚最好,说不清楚咱就不在他那干了,离了张屠户,咱也不能吃带毛的猪不是,你继续开你的婚庆,我继续开我的出租车,咱照样过咱的i子,等今后有机会,咱俩合伙再把风水店再开起來就是了。”
这就是差距,同样的哥们,老刘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说是六亲不认;老徐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宁可三缄其口;老曹则是向理不向亲,说白了就是怎么省劲怎么來;我则是有什么说什么,唉,年轻啊,有些事情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冲动了,这架打的,怎么说呢,欠考虑啊,
换做现在的我,绝对是把涉及到自己和老曹这块的钱财方面理清楚,随后再与刘洪生摊牌,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打了一架,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利益都给打丢了,我倒是沒什么,真心不差这三瓜俩枣的,可真心对不起曹哥啊,
挂断电话,我对刘洪生说道:“好,姓刘的,我走可以,但我有两件事儿要做,第一,我要去我跟老曹的工作间,把原本就属于我们俩的东西整理出來,一会儿打包带走,这个你沒意见吧。”
看到刘洪生点头后,我继续说道:“第二,桃源风水轩这块牌匾我要带走,沒遇到你之前,我跟老曹就在从事这个行业,可以说在你之前我们俩就已经在用这个名称了,合伙以后,你感觉这名字也挺好,一來有桃园三结义的兄弟之情在里面,二來有世外桃源的感觉,因此你就沿用了我俩最初的名称在经营这个店,我说的沒错吧。”
刘洪生这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刚要说话,老徐就把话接了过去,“沒错,贾树说的都是实话,属实这边沒合伙之前,你跟曹cao就用桃源风水轩这个名头來着。”老徐的一句话直接把刘洪生想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我感激的冲老刘点了点头,“一会儿我找人把门口这块儿牌匾摘走,这牌匾本就是我跟老曹带过來的,就这样吧。”
刘洪生呆若木鸡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知道这次跟我们算是真的掰了,我冷笑了一声后,推开众人朝我跟老曹的办公室走去,
读者看到这儿都很乱,这个怪我,我写的很凌乱,那我现在就给大家在时间上梳理一下桃源风水轩这块牌匾的始末,
我跟山哥学了些密宗的本事以后,与曹哥商量了小半年,随后在零八年的时候,咱俩合开了一家风水店,名字就是桃源风水轩,零九年的时候,在山哥的撮合下,咱俩带着牌匾与刘洪生,老徐和陈道人合伙开了一家更大的风水店,刘洪生出资金和场地,我们余下的四人入的身股,本是打算将这个买卖做强做大,当时也沒想到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咱五个人合作的这个公司依旧沿用桃源风水轩的名号,
这次跟刘洪生闹掰了以后,过了很久我跟曹哥才将这个风水店又开了起來,主要的问題就是需要更改工商执照上面的经营者姓名,这个很麻烦,刘洪生又在中间作梗,算了,不提那个王八蛋,反正最终是又开起來了,然后在一三年的时候又关门了,也就是文章开始提到的关门的事情,这就是这块牌匾的始末,
等我将工作室内的东西整理好了以后,全部放到纸盒箱内,其实也沒什么可归拢的,都是一些茶杯、记事本、名片之类的零碎物件儿,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山哥送我的那块红珊瑚,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刘洪生居然來到了门口,
“贾树,我打算跟你研究点事儿。”丫居然能放下身段來找我,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将手里的纸盒箱放好,盯着对方,看丫的狗嘴里能否吐出象牙來,
刘洪生先是深呼吸了几次,然后进到屋内并随手将门带上,给我的感觉对方绝对是做贼心虚,“贾树,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一场,在辽阳市内,我刘洪生宁可多个朋友,也不多个敌人,都说多条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栋墙。”
“你丫有屁快放。”我非常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啰嗦个毛线啊,有什么说什么得了,
“那什么,账面上虽然沒有你俩的工资,但我私下打算你们哥儿俩一人一万元,你看如何。”老刘小声的说道,
“然后呢,是不是还打算让我们俩去帮你鉴定下龙穴啊。”我就知道丫这人现在绝对的见利忘义,都特么掰脸了,还能过來找我,
“贾树,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勉强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