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叫贾树。”好不容易我才咽下了那句我为自己代言,对方也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你叫我孙四就行,欢迎你来h市。”就这一握手一松开的工夫,我感觉自己的运气流失了不少,当然只是感觉,这家伙真邪xing,我必须小心着点。
“我俩这次过来,主要是因为我一个朋友的老公被你们扣在这里了,您派来的人要求我们拿三十万出来,您才肯放人,您看……”我这边说着,那边就看到孙四跟手下人说着悄悄话,“贾树,是吧?”对方确定一下我的名字,“是的。”我很干脆地回答,“你看这样行吗,我安排人马上将你的朋友放回去,欠的钱也一笔勾销,不过我希望你能跟我赌一局。”对方果然开出了条件,而且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我不赌,对方也拿我没辙,但我基本就会得罪眼前的这个人,人家敢叫赌王,可以说是我真真儿得罪不起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得罪这个人;如果我赌了,基本赢来的钱,都得输给对方,这主儿可够yin的。
“那您也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犹豫了会儿,也开出了我的条件,“请讲!”“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赌场,不允许这个叫张强的男人进入,还有这个人不是我的朋友,是我朋友的老公。”我在开出条件的同时,还不忘帮张强把赌瘾给戒咯。
“没问题,贵宾室请!”赌王说完,开始安排手下招待那个姜局,我跟老大则跟随美女桌主迈步来到了二楼的贵宾室。进去后,这个美女桌主就开始给我们俩泡了一壶功夫茶,想来地下室的那个姜局,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否则孙四早就上来会会我,而不是让我傻坐在这儿喝茶了。
“老幺,钱给他,目的达成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老大紧张的对我耳语道,“我心中有数,放心吧!”说完,咱俩就开始品着茶,等对方过来。
我和老大是连抽烟加喝茶,足足地等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赌王才来到贵宾室,“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见谅!”一进门,对方就先道歉,整得我们俩倒过意不去了。
“孙哥,咱们赌什么?”我根据对方的年纪喊了声哥,“叫我孙四就好,赌什么你来定。”对方没接受我这声哥,看来我面前的这个赌王还真是四平八稳,滴水不漏。“二十一点吧,我身上所有的钱,跟您一局定胜负。”既然怎么都是个输,那过程就不重要了,只是我很不甘心,就如同《亮剑》里形容李云龙一样,我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这次居然要让我心甘情愿地吃亏,我真的很不甘心,所以我一定要想个好办法,至少也要杀杀对方的锐气。
就在我寻思的时候,美女桌主已经准备好了相关的东西,一个发牌盒和一副扑克,随后我来到了贵宾室的桌子前坐好,就在孙四坐到我的对面并示意美女发牌的时候,我猛然间想到该如何杀杀对方的锐气了。
“等一下。”我阻止了美女发牌,继而从自己的背包内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随后抽出两张,一扬手将其中的一张贴在了发牌盒上面,另一张则掐在自己的手里,“为了确保公平,我贴了张驱邪符,您不介意吧。”我面带微笑的向孙四询问道,孙四眼中的怒气一闪即逝,“怎么会介意呢,现在可以发牌了吧?”“可以。”我开心地回答道。虽然孙四为庄家,我为闲家,但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的命运由我自己cao盘。
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将孙四身边的几只小鬼驱离这个房间,这样孙四就等于失去了可以监视我的眼睛,同时,我也可以完全靠自己的运气跟他的赌术正面pk了。
简单地说说二十一点的规则,这个游戏起源于法国,不过现在全世界的赌场都有这个赌博项目,五十四张牌除去大小王后进行发牌,10、j、q、k都算为十点,a算为十一点,跟余下牌的点数加起来,二十一点最大,超过了二十一点就算输,如果是a加10jqk就成为黑杰克,对方又不是黑杰克的话,那么输家将要支付双倍的赌注。
美女桌主此时不停地看着孙四,可以想象得到,这女人现在是进退维谷,看这意思,她还真是知道点儿孙四的事情。
“看什么看,发牌!”孙四不耐烦地冲着美女吼了一句,美女桌主颤颤巍巍地开始发牌。孙四的牌直接发到了桌面上,而发给我的牌,则被我用手中的驱邪符压住,放在手心下。
我没有去看第一张扣着的牌,第二张牌此时再次发了出来,孙四那边是梅花a,他掀开了底牌,是张黑桃9,加在一起就是二十点。我这边的第二张牌是张红桃5,“停牌。”孙四无奈地对美女桌主说道,“发牌。”我冲对方笑了笑,并要求美女桌主继续为我发牌。第三张是黑桃2,也就是说,即使底牌为a的话,也不过是十八点,“发牌。”我继续要求对方发牌,第四张居然是红桃2,这个太牛了,如果到第五张我还没有爆掉的话,我就出现五龙的牌面了(也就是五张牌没爆点),庄家只要不是二十一点,那么他就输了,而且需要支付我双倍的赌注。
此时我的牌面是:扣牌,522,也就是说,即使扣牌是a的话,我也才刚刚二十点,不过我最初就没打算赢人家,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筹集资金替张强还债,因此这场游戏可以说我玩得是毫无压力,“发牌。”我看着孙四的眼睛喊了一句。
我这句发牌刚刚喊完,美女桌主和孙四不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