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奥,这尼玛给我恨的,我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一处风最大的地方跟你丫挺的畅谈人生,重燃你生存下去的希望,尼玛可算让你放弃轻生的念头了,你丫居然被风吹下去,不带这么坑爹的好不好。
就在我奔向对方的时候,我发现丫的身体居然悬浮在半空中,这尼玛是要闹哪般啊。
可当我仔细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倾斜的地方布满了肉眼难以看到的丝线,貌似就这些丝线阻挡了对方下坠的力道,也为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而且不仅如此,就在我冲上去的一刹那,原本在我肩膀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吊炸天,忽然化为一道绳索,死死的缠在对方的手腕上面,我甚至沒有用力,吊炸天就将对方给拉了回來。
等这老哥回到桥上的时候,那是面如死灰,冷汗直冒啊,随后jing察、医生都冲了过來,几个冻得大鼻涕长淌的记者就开始拍照录像,我则趁乱离开了现场,深藏功与名。
回到车上后,王丽丽用最快的速度驶离了现场,当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这丫头才特别生气的冲我说道:“贾树,你能不能别去管闲事儿,刚刚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丫头关心我,也深知刚刚如果对方掉下去,我将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可我的xing格就是这样,天xing使然,难以更改。
于是我只能笑着对王丽丽说道:“多做些善事,就当为我们将來的孩子积福啦。”
王丽丽听完以后,脸上一红,沒有继续埋怨我,但我却开始逐一整理满脑袋的问号。
首先,那一黑一白两个人是谁,如果在场的众人都沒有看到的话,就证明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人类能够看到的,莫非是黑白无常,可尼玛刚刚那个爷们沒死啊,这俩人过來干嘛。
其次,那阵狂风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天要亡那个男人吗,否则肿么会那么巧,在他重燃求生希望的时候刮过來,这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的呢。
再次,那男人身后肉眼看不到的丝线是谁的杰作,为什么那个人要躲在暗处帮我,他到底是敌是友。
最后,我肩膀上现在又特么进入睡眠状态的虫子,到底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我该如何利用这只虫子,來面对接下來的敌人。
我这儿正想的入神呢,耳中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次奥,我特么才想起來,从中午到现在,我就吃了一碗拉面,还特么都吐了,这尼玛是要饿死的节奏吗。
王丽丽笑着从汽车的后座上拽來一个方便袋,摸了几下,然后掏出一袋牛肉干递给我,“吃吧,这是媛媛晚上给我买的,我借花献佛送给我最爱的老公啦。”
在我接过牛肉干以后,王丽丽又从方便袋里面掏出一个芒果,掐在手里,边开车边闻着芒果的香味。
我都吃了好几块牛肉干了,王丽丽还在闻着芒果的香味,我含糊不清的朝对方说道:“老婆,你别闻了,否则芒果的阳气都被你吸光就不好吃了。”
“哈哈,我又不是妖jing,芒果也不是唐僧,还把阳气都吸光了,亏你想得出來。”王丽丽开心的大笑起來,不过说实话,她笑起來真的好美。
笑了一会儿,王丽丽看我不说话,于是将手中的芒果递了过來,“老公,这个芒果的阳气已经被我吸光啦,你就勉为其难的吃了吧。”
我接过芒果放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下,然后掐着一块儿牛肉干送到对方的嘴前,丫想也沒想就一口吞到嘴里。
就看王丽丽的腮帮子不停的动弹,然后“呸”的将口中的牛肉干吐到地上,并生气的说道:“这是牛筋吧,嚼不动啊。”
我坏笑的说道:“沒错,我刚刚嚼了半天,也沒嚼动,本以为是我牙口不好呢,看來是那块儿牛筋太硬了。”
“贾树,你个魂淡。”王丽丽气呼呼的冲我骂道,我骄傲啊。
“妞儿,好好开车,老公请你吃早点赔罪好吗。”我开心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王丽丽其实也饿了,否则也不会为了一顿早点就原谅我的。
我正打算笑她是个吃货呢,就感觉屁股下面黏糊糊的,这尼玛难道是粑粑拉裤裆里了,想到这里,我往外看了看,刚进市区,四周还有不少平房,于是我谎称尿急,让王丽丽将车停到一旁,抓了包面巾纸就杀往僻静的地方,功夫不负有心人,七拐八拐的找了处犄角旮旯,看到四下无人以后,我将面巾纸塞到内裤的后面抹了一把,拿出來一看,次奥,通红一片啊。
常听女孩子说來大姨妈的,我这难道是來大姨夫了,想到这里,我一拳头揍醒了肩膀上的吊炸天,“你妹啊,插哪儿不好,偏偏插这里,这下好了吧。”我恶狠狠的冲吊炸天嚷嚷道,这货用丫那无辜的小脑袋看着我,然后低下头继续呼呼大睡。
郁闷归郁闷,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秉着这个心态我回到车上,一脸无奈的冲王丽丽说道:“妞儿,你车里还有沒有卫生巾,借我一块儿。”
“你问我借什么。”王丽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借我块儿卫生巾,我來大姨夫啦。”
对方先是合计了会儿,然后开始冲着我哈哈大笑起來,“在哪儿呢,给我看看。”王丽丽调皮的准备扒我的裤子,我则满头黑线的盯着对方,那眼神充满了幽怨。
王丽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边笑边从自己的车内取出一包卫生巾,然后对我说道:“你去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