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网吧,里面太脏太乱了。”我这是实话,那个时候的网吧内,到处都是小混混,一个个兜比脸都干净,却装逼装得都快要上天了,我讨厌那种环境。
听我否定了她们的决议后,这俩丫头显得有些不开心,我看了看手机,刚刚下午一点,也不能就带这俩妹子去压马路玩啊,而且辽阳这破地方,也沒什么可玩的,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來。
“我朋友的旅店内,有大包房,里面两台电脑,要不去那玩吧。”怕这俩丫头多心,我赶紧补充说明道:“主要就是环境好,不吵,而且还是我朋友开的,吃什么,喝什么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我刚说旅店的时候,这俩丫头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当听到吃喝随意之后,当即拍手叫好,我心中暗想,上面的嘴吃爽了,那待会儿就轮到你们下边的嘴來吃咯。
后來我才知道,这俩妹子都是我们这儿卫校的学生,而卫校在我们这儿,就是招收那些乡下孩子的地方,学生普遍素质太低,又贪图小利,说是个窑子铺,我认为都说轻了,当真是一碗麻辣烫换一宿的地方。
领着这俩丫头,打了台出租车來到旅店,老板看我一次领了两个丫头,那猥琐的小眼神,绝对的羡慕嫉妒恨啊,只不过碍于我是他家的老主顾,不方便揭穿我罢了。
开好房间,领着这俩妹子來到楼上,进入包房内,说是大包房,说白了,就是个麻将间,里面有两台麻将机,两台电脑,全封闭的卫生间可以洗漱,以及里外屋,这种格局非常好,外面的人玩麻将,里屋的人可以休息。
趁这俩丫头欢呼着抢电脑的工夫,我來到外面的超市,买了一百多元钱的零食,回到房间内,拿给这俩丫头吃。
当我看到这俩丫头玩的游戏之后,我死的心都有了,你说那么多好玩的游戏不玩,非得玩炫舞这种非主流外加脑残才玩的东西。
我特么就一直沒整明白,上下左右加空格的游戏,有那么好玩吗,就看这俩丫头连吵吵加嚷嚷的拼命敲打着那几枚可怜的控制键,我则坐在床边打开电视,看着里面那些九十年代初期港产的电影。
也就这样彼此各玩各的能有一个多小时,dna那边打來电话,让我过去帮新來的歌手设计一下舞台灯光效果什么的。
我跟那俩丫头打个招呼,想一个人过去,哪儿成想,这俩丫头一听去慢摇吧,当即决定跟我一起过去。
在昏暗的慢摇吧内,当我设计的各类灯光、烟雾、泡泡机还有冷焰火一起释放出來的那一刹那,那俩丫头瞬间就傻眼了,太特么好看了,等我忙完出來的时候,这俩丫头一边一个揽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跑掉了。
回到包房内,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去卫生间内简单的洗漱了一番,随后告诉这俩妹子,晚上我要去dna工作,那俩妹子当即表态,要跟我一起去。
因为我在慢摇吧里人缘不错,那些服务员、调酒师、主持人什么的,都挺给我面子,给这俩丫头找的座位,加的果盘,鸡尾酒什么的,这俩丫头从沒有在这种高消费的地方玩过啊,当即美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尤其是那些服务员,为了给我做足面子,每次给这俩丫头上东西的时候,都先说价格(当然,忽悠着往高了说呗,例如,一盘开心果,明明是十五元,他们就喊三十元,甚至更高,诸如此类的吧),然后说是我给她俩买的,给这俩丫头都乐疯了,其实我一分钱也沒花,嘎嘎。
散场以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询问这俩丫头是回学校,还是跟我去旅店,等來的答案是一起跟我回旅店,而且,这俩丫头的口径特别的统一,因为旅店内有电脑玩,好吧,非常好玩的地方啊,^-^
回到旅店内,我照例去卫生间冲个澡,等我出來的时候,发现这俩丫头居然沒有坐电脑前面玩,而是扭扭捏捏的冲我傻笑,我知道机会來了。
如果我拉小枝进里面的卧室,那么阿娇就会不愿意;反过來,我要是拉阿娇,小枝就会生气,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拼了。
我**着上身,來到这俩妹子的身边,伸开双臂将这俩丫头都搂在怀中,一人脸上香了一口,随后领着这俩丫头一同进入到里屋的卧室内。
我边跟其中一个妹子接吻,边解着另一个妹子的裤子,绝对的技巧活儿啊,之所以解裤子,最主要就是怕对方因为羞涩而逃离房间,试想裤子都木有穿了,她怎么跑啊,我太有急智了。
初期这俩妹子很害羞,我吻其中一个的时候,另一个就是将脸背过去,啊…那感觉,太好了,等我一番挑逗下來,这俩丫头算是完全放开咯。
虽然她们的技巧非常青涩,但感觉得出來,她们在极力的迎合着我,从我主动逐一进攻,到这俩妹子一个在我身下,一个在我身旁吻着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我彻底的爆发了。
那一宿我几乎沒怎么睡觉,反正等我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感觉头昏眼花,腰酸背痛,我知道自己做多了,看着身边两个**的妹子躺在身边,我开心啊。
别鄙视我,是个男人都有过这种想法,但真正能够实现的却沒有几个,很多男人甚至在中年的时候,才能通过小姐这种渠道,來实现当年的心愿,而我那会儿才二十七八岁,沒花什么钱,就让两个丫头甘心做我的女人,那种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事情无法取代的。
我跟这俩妹子快乐的相处了一个多月(花销巨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