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拳太保冯鸣远二会飞腿操四操师乞,正打的难解难分之时,冯鸣远被余元喜伸手给甩了出去,抬腿把操师乞踢翻在地。
酒色财气四堵墙。练武之人很多都有“气”,冯鸣远吃了亏,但是却把“气”压了下去,因为“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冯鸣远知道来人功夫远高于自己,何况又是帮自己的,便站稳身形,走在一旁观战。
操师乞被踢翻在地,也是大吃一惊,心想:“好俊的功夫”。还没等他多想,就已感觉危险到了,原来余元喜踢翻操四后,紧跟着走了上来,要抓操四。
操四也不怠慢,使出了“地趟拳”的功夫,瞅准时机,一个跌扑、滚翻,从余元喜双腿之间穿过,让余元喜扑了个空。
余元喜转过身来想再捉操四,却见操四一招“就地十八滚”,已经滚出三丈开外,飞身站起,如风一般,左拐右转,不多时就无影无踪。
余元喜也追了几步,只好停下,回来跟兄弟会合。
刚才打斗的时候,王小六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冯鸣远也不再去赶。
冯鸣远也已经在头目那打听到这五人乃是从三清观请来的高人,便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五位仙长,我是太平楚军教头,人称神拳太保冯鸣远,感谢五位前来帮忙助力,我这厢有礼了!”
这五人见有人行礼,也知道要还礼。余元禄、余元财双掌合十,行的是和尚的礼;余元福、余元寿单手打稽首,行的是道家的礼;余元喜学着冯鸣远的样子,行的是叉手礼,说道:“鸣远不必客气。”
冯鸣远刚才见余元喜身手不凡,如今却见这五人有些蒙蒙楞楞,心中有些吃惊,也没有多想,就和头目一起,领着五人来到林家庄。
……
原来头目带着马子羽执笔的林朝凤的书信到了三清观主小惧留袁广辉处。
袁广辉听说是林朝凤派人来送信,心中就有些不悦。
自从林朝凤下山后,很少再登门来看袁广辉,只是三节寿辰时有些薄礼送来。但是袁广辉一者念及老林庄主是个大施主,二者念及师徒之情,便传令让头目鹤轩来见。
这头目进了鹤轩,恭恭敬敬,把信封上,袁广辉拆封打柬,取出信来观看,已知大意,原来是求他派高手下山,助林朝凤打退黄巢,如能成功,愿送良田百亩作为薄礼。
袁广辉“啪”的一声,把信扔到桌上,豁然站起,“哼”了一声。原来袁广辉很是生气,因为林朝凤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何况黄巢何许人也,如去助力,必是冒着赴死之险。
袁广辉正要发作,忽然听到鹤轩外吵扰之声。袁广辉对着身旁的一个小老道说道:“外人因何吵嚷,出去看看。”
小老道答应一声,出去不到半刻,就跑了进来,说道:“禀报观主,那些师兄弟又被那五个傻和尚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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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观中道士很多,袁广辉教他们武艺,这三清观就成了有名的教武场,很多四乡八镇的年轻人也慕名前来学武。袁广辉来者不拒,收做俗家弟子,这学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又有这些人做免费的劳力,观里的田产也有人种了。
袁广辉为了好管理,按照管理,拟了八个字,分派起名。这十个字分别是修、处、成、宏、望、海、朝、元、重、端。林朝凤正巧是朝字辈,那五子入门之时,正好是元字辈。
久而久之,这些习武的道士和俗家弟子就以武艺论高下,一些武艺差的常被欺负,不是要掏钱出来,就是要多干活,为人挑水打柴洗衣服。
五子刚入门时,那些师兄弟也都欺负他们,以为他们呆呆傻傻,不会武艺,就让他们干活。
这五子以前在大云寺干活也干惯了,没有怨言,就去干活。但是久了久之,老被打骂,又见很多人不干活,余元喜还稍微机灵些,就有些不满。
这一天,五人挑水累了,正在休息,有个大师兄王元尚上来打骂,催他们干活。余元喜斜着眼道:“为何你从来不干活?”
王元尚冷笑道:“我武艺最高,没人打得过我,所以不用干活。”
余元喜道:“原来打得过别人就不用干活吗?”
王元尚道:“正是。”
余元喜道:“那我也不干了。”说完把挑水的扁担扔了。
王元尚怒道:“竟然敢放肆!”上前奔着余元喜就是一个冲天炮。
余元喜稍一斜身,就躲开了,顺手在王元尚后背上一推,王元尚就跌了一跤,摔了个狗啃屎。
王元尚以为是偶然,又来打余元喜,结果被余元喜三招五式就打倒在地。
王元尚见余元喜武艺高强,不敢再打,就去欺负其他四个,没想到都是一样的武艺,也被打得鼻青脸肿。王元尚这才知道这五人武艺高强。
后来有些师兄弟不服,前来挑战,都不是五子的对手。
此后,五子便不再干活。一开始还只是不干活,后来也学习了欺负他人,让人给他们洗衣服、打柴、挑粪,还抢他们的好衣服,好吃食。
这五子的习性大变,也学着这些道士争强好胜,常常欺负师兄弟。这些人打不过,就到袁广辉处告状。
袁广辉听说五子武艺高强,也很惊奇,就在指导大家练武的时候,提出要与五子比试武艺。
五子中的余元禄出来应战,与袁广辉战在一处。二人一动手,袁广辉就大吃一惊,与余元禄勉强战了二百余个回合,也没占到便宜,还落了下风。
袁广辉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