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嫣闭着眼睛又躺了下去,在枕头上蹭了蹭,懒声道:“我哪里能想这么多,不过是他厉害罢了。”
“他?他是谁?”霁月莫名其妙。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了声音。
霁月又叫了一声:“郡主?”
而此时的彤嫣已经呼吸绵长,又去梦会周公了,哪里还能回应她呢。
仁寿宫内,前来禀报的小内侍跪着说完以后,匍伏在地,不敢起来。
“啪”的一声,还剩了半碗粥的精致的瓷碗,被重重的掷在了光滑的地上,尖锐的“呲啦”几声,裂成了碎片,混合着粘粥散落了一地。
宫里的内侍宫女们都惶恐的齐齐跪了一地。
太后气的目眦欲裂,嘴唇颤抖,恨不能当场昏死过去,她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恨恨的挤出“孽畜”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