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全地府都催我投胎>第两百三十二章:才学会一首诗就开始显摆
,吃起来格外的香。

以前江楼楼吃这道菜时,小桃都在旁边咽口水,这回江楼楼直接让她吃个够。

小桃果然将蛋羹全部吃完了,然而却不是完全是因为馋,很大一部分是手疼拿不好筷子,而吃蛋羹则可以用勺子。

小桃从下午一直抄到天黑,得到的结果就是江楼楼次日顺利交了作业,并且没被镜辞看出来。

第二天上完课以后,江楼楼又以教小桃念书为由,让她抄了十遍《葛覃》。

今天的字比昨天的难认多了,江楼楼学的并没有昨天那般顺利,因为昨天的《关雎》好歹是著名诗词,江楼楼略微耳闻过,只是不认识其中的字罢了。可是今天的《葛覃》,她从未听过,里头的字也没有昨天那首认识的多,导致她学起来十分吃力。

镜辞今天还是布置了抄写十遍的昨夜,江楼楼决定再找小桃帮忙。

可怜的小桃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晓得江楼楼现在已经深度投入到学习中了,所以才会如此丧心病狂的对待自己。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小桃在写江楼楼在读,江楼楼对着第一段话回忆好一阵儿,才隐隐约约想起镜辞是如何与她解释的。他好像说,葛草长得又长又繁又密,漫山遍野都是,黄鹂鸟绕着它上下飞翔,栖落在灌木枝上,叫声很好听。

江楼楼叹气,看来还是祖先们太无聊了,天天观察世间万物。

有这功夫,踢踢毽子荡荡秋千不好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是刈是濩……”江楼楼卡壳了,后面的字越来越复杂,她不会了。

镜辞也说这首词的字难认,那就说明她背不出来也很正常,镜辞不会在意计较的。

江楼楼背得艰难,小桃抄写的就更艰难了,她感觉今天的字比昨天写起来还要麻烦许多,好些字笔画太多,写得她满头大汗。根据昨天的经验,小桃猜到江楼楼不会认真检查她到底抄了多少遍,所以她今天打了个小算盘,只抄了七遍。

她猜的果然没错,她抄好了之后江楼楼果然没有检查,她一边啃苹果一边说道:“抄完了就准备吃饭吧,今晚我让厨房给你做了鱼羹。”

翌日,镜辞照常检查江楼楼的抄写作业,没想到他却眉头皱起,问道:“你抄了多少遍?”

——————

江楼楼回答:“十遍啊。”

“确定?”

江楼楼无比郑重的点头:“当然了,我自己抄的我能不知道。”

镜辞问道:“如果不满十遍怎么办?”

江楼楼觉得他在找事儿,遂说道:“不满十遍我按十倍来抄。”

镜辞轻笑:“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说出去的话绝不会反悔。”

镜辞将一叠写满字的宣纸对折塞到她怀中:“你自己数。”

江楼楼翻开宣纸,一张一张的数,本以为是镜辞数学不好数错了,没料到她数到第七张的时候没有了。她顿时愣住:“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少了三张?”

镜辞道:“方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同我说绝不可能少么?现在怎么说?”

江楼楼不信,又从头到尾数了一遍,还是少了三张。

直到数完第四遍,她才极不情愿的接受这项事实。她咬牙咕哝道:“小桃……你死定了……”

镜辞准确地听到了她的低声言语,毕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瞒得住他,他语气不满的问道:“你是不是找人代抄的?”

江楼楼立马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是么?”镜辞显然已经看出端倪,语气也不对了。

江楼楼缩了缩脑袋:“真的,比珍珠还真,你相信我。”

镜辞道:“那好,今天我们不学新内容了,你把昨天没抄完补回来。”

江楼楼清晰的记着,她方才吐出来的豪言壮语,说什么不满十遍按十倍来抄,所以她不安的问道:“抄多少遍?三十遍?”要真抄三十遍,还不得要了她的命。

镜辞不想太为难她,以免落得个严师的名号,遂宽容大度的说道:“三遍。”

江楼楼长长舒气:“那还好那还好。”

于是她提起羊毫笔,工工整整的抄了起来,她握笔的姿势极不准确,镜辞摇头叹气,说道:“姿势不对。”

江楼楼委屈:“正确的姿势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啊。”

镜辞没法,只好亲自教她如何握笔。

江楼楼回答:“十遍啊。”

“确定?”

江楼楼无比郑重的点头:“当然了,我自己抄的我能不知道。”

镜辞问道:“如果不满十遍怎么办?”

江楼楼觉得他在找事儿,遂说道:“不满十遍我按十倍来抄。”

镜辞轻笑:“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说出去的话绝不会反悔。”

镜辞将一叠写满字的宣纸对折塞到她怀中:“你自己数。”

江楼楼翻开宣纸,一张一张的数,本以为是镜辞数学不好数错了,没料到她数到第七张的时候没有了。她顿时愣住:“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少了三张?”

镜辞道:“方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同我说绝不可能少么?现在怎么说?”

江楼楼不信,又从头到尾数了一遍,还是少了三张。

直到数完第四遍,她才极不情愿的接受这项事实。她咬牙咕哝道:“小桃……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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