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寄书娇小的身体一直往阮仲容身上靠,阮仲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之前不是没想过抱抱程寄书,只是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而且,她是个女孩子。
男女有别,阮仲容还是很清醒,女子的贞洁在这个世间上,依旧是最为宝贵的东西。
至少,他不能让阿书以后想起来会后悔。
也只能说阮仲容未免想的太多了,如今他们能不能回去也是一个问题了。
他很清楚飞鹰现在不杀他,只不过是还没到时候。
银虎军的令牌,这个东西等飞鹰想起来,自然又会再来取。
程寄书在洞里待太久了,已然不知道自己对面的人到底是谁。
她只想靠上去,那里很温暖。
当她往阮仲容的胸口靠去时,阮仲容只觉钻心地疼。
然而眼前的人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她感受到嘴角边黏黏的,以为是水,想再喝一口。
可惜伤口已然有些结痂,阮仲容忍着疼痛,咬牙用内力撕开伤口,钻心的疼让他眉头紧锁。
程寄书感受到似乎哪里有液体流动,直往那边舔了一口。
“这水真难喝,还有血腥的味道,我不喜欢。”
阮仲容又疼又好笑,如果能活着出去。
不知道阿朗,如果知道自己喝了一个男人的心头血,还嫌弃味道不对,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如果你要,何止是心头血,心都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