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虽我们相信长生,但他人却……”牡丹话落一半
两人念及长生本为被其他神族仙童欺负的毕节抱不平却被误会辱骂之事。毕竟此事一出,众人眼中的长生早已是个无药可救的顽童,而长生也对其他人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这新邢王是何等人物,龙族公主不说,更是当年那魔头敖烬的亲妹,如今在天帝面前尽得信任,单说一个邢王沐花礼对你尚且如此,若是因为华服被毁之事,长生落在他们手里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牡丹忧心忡忡,“若是有何物可以以假乱真便好了!”
“寻常之物肯定不行,最好的办法还是寻得制成此衣的原料,再寻得足够强大的幻形神物方可化险为夷!”
“但玄鸟和金蚕天界实在稀有……我们……”
“玄鸟……金蚕?”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发出“咦”的声音。
牡丹一惊:“主神有办法了?”
曹植想着叹了口气,“有一个地方倒是同时有这两样东西”。
“你说的是……妖域?”牡丹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这当年天帝曾赏给妖尊一只西天玄鸟,一直养在妖宫御园里,且这金蚕也的确是妖域的物种……但您和妖尊。”
“事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跟我来。”
花神府的深处,曹植打开一间密室的大门,四面藤曼筑造的墙壁透不进一丝光亮,周遭空无一物,只有摆在正中央的屏风上挂着一件发旧的战袍。牡丹不识那件衣袍旧物,却识得屏风上所画,其间一女子立于河畔,衣袍低委,只留背影不以面目示人,却在发髻上插着一朵花簪,花为半朵,闪烁着奇异灵动的光彩。
“甄夫人……”牡丹心中一动,念及自家主神的前尘往事,自然也联想到那副旧铠甲的所属何人。
曹植用手去触碰画中发簪所在之处,一朵枯萎的半莲出现在他手中。牡丹见其取枯花中的一瓣,又将花放回画中女子的头上。
“这是痴花莲心的一瓣,虽然枯萎,但却是世间最为强大的幻形之物,六界神佛皆不可识破,除非是出自痴花一族的上神亦或是六界之外的存在才会察觉。”曹植似乎有些疲惫,他将痴花花瓣变作一颗丹珠放在牡丹的手中。“你以此施法化作衣袍,三日后交给邢王府的人,待我取来那两物制成衣袍后再想办法换回来。”
“我明白了。”牡丹点点头,“主神,真的不要紧吗?不如派辛夷去吧。”
“凭她?”曹植没好气的说道:“不知变通的家伙,怕是还没进妖宫就被人发现了,你们便好好给我看护好花神府,顺便看住长生那个家伙,若是再出了任何问题,我可救不了他。”
“那你打算何时动身?”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