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云息录>魔国门主—敖烬1
尺天君;以及常年混迹于人妖天三界,侍弄花草的白胡子花神,曹植。

言尺天君本体乃是一条四四方方的戒尺,却不想晋升上神之后,变成了个圆滚憨态的胖仙官,他朝天帝躬身行礼,咧开嘴便是笑意:“启禀帝君,本次琼台宴出席者众多,其中天族天君,各府洞君将尽数出席,其余神官两百八十名,均为此一万年内来自人,妖两界飞升得道之人。此外,龙王和妖尊不听也将出席本次琼台宴。

坐在左上座的华清清冷瘦削的手放下天机笔,闻言挑眉,“妖尊可是一人前来?”

言尺颔首称是,一旁的刑天嗤笑道:“果然是这六界内最没心没肺之人,只当自己还是当年那般浪子,半分不懂规矩!”说罢,他横眉对向坐在最角落里的曹植,见他缩在蒲垫上焦虑的抖着腿,起了几分戏弄之意:“我说小老儿,听说你和这妖尊不听可是旧相识,当年你们二人一同在人间历劫飞升,交情不浅啊。”

花神曹植品阶不高,虽与天君同时被天帝召见,却坐在最靠后的小神仙席位上。他讨好的拱手,“惭愧,子建和妖尊虽是旧识,但如今天上地下早已是云泥之别,岂敢胡乱攀附。”

“可别这么说,他那妖域里的花精树妖还不是归你这花神掌管。不过,你说自己是云,他是泥巴,也未免有些太目中无人了吧。”

言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饮的茶水尽数喷到专心记录宴会规程的华清脸上。

“言尺你干嘛?”华池气的声音变了调,抬头看了眼天帝,勉强没有发作。旁边的刑天还不明白是什么事,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言尺,你这举止太过粗俗。天帝在上,半分规矩都没有。”

三人不免都看向天帝玉纶,哪知见其已经闭目多时,似乎并未察觉刚才大殿上不得体的小插曲。

“殿下莫不是元神出窍了?”刑天的嘴确实如决堤的河一般,远不如他一动不动来的威严。

“闭嘴。”华清素来最重礼仪,正要发作同时,玉纶的声音清楚的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最终落在花神的耳边。

“曹卿,今日本召你来此商议琼台宴百花盛开之礼,你是因何事如此急不可耐?还有,你口袋里藏了什么?”

“殿下,小神……”曹植没想到自己被点名,连忙起身跪坐在殿中。“小神是忧心今年瑶池之中,除了清水白莲和镜台仙草,其他的花木长势均不如往年。故而小神从人间十座花谷寻得露珠十颗,希望宴会当日能复百花争妍之景。”

说罢曹植从口袋里拿出透明色的锦囊,里面十颗月白色的凝珠静静的躺着,天帝轻声“嗯”,便是知道了,随后看向华清,又复言:“此次琼台宴本就是六界盛会,妖尊和龙王虽是外族,但礼遇更要注意,切记以佛祖为尊,其余的按旧例即可。”

“至于此次宴会的内容以及天兵驻守,天,佛,妖,龙各族的守卫工作。待下月迎旭日再说不迟。”

“是,臣等谨记。”华清,刑天和言尺三人起身,异口同声回道”

“那便有劳诸位了。”天帝颔首,浮云往来,待云散去,大殿神椅上再无身影。

四人拱手,退出大殿。

瑶池在云第城的最深处,被四方仙山环环围绕。山间云霭漫雾,自东南至西北架起一道道霓虹栈道,仙娥常常来往期间,或取山间蔬果酿酒,或更迭四时节气。因而瑶池上空,清晨春晓,午日夏阳,夕落秋霜,夜半冬雪……成了这六界极富盛名之地。瑶池水域宽阔,每行至一处便可见不同草木,有些生于人间,有些生于妖域,有些只有天界才有,有些更是见都没见过。寻常侍候花草的都是花神府里的仙鹤。花神曹植常年潇洒三界,寻得天下奇株异草种于池中,平时很难在此地见到他。可是近年来,仙鹤们都纳闷的很,这花神不但隔三差五来瑶池例行检查,而且每次都要在清水白莲池呆上好几个时辰。有着负责清洁的仙鹤好心想去收拾些花叶枯枝,都被他一股脑轰了出去,就差立个,花神领地闲人免进的牌子。就是如此,没人知道花神在那做些什么,或者种了些什么。

清水白莲不同于凡间莲花,神形窈窕,枝蔓修长,莲蓬随碧波荡漾,莲叶长摆入池,遮蔽了一整片水域。曹植瞧着四下无人,飞身进莲池之中,只见花间水畔生着一株闭合的白色奇花,三片花辫拱而饱满,花身本无叶,隐匿在白莲之中,平常人看见多半会当成长势不佳的残次品。

“等急了吧,这十谷凝露滋润非常,但最忌乱了使用时辰。”他拨开白莲,脸上有些满足的滑稽“刚刚险些被天帝陛下扣下问话,还好老夫我机智过人。要知道这瑶池花草向来都要登记在册,你可是个异数。”曹植将锦囊中的露珠对准紧闭的花瓣滴了上去。露珠落在花上,金光不断涌现,紧闭着的花瓣颤了几下,却还是没有开放的迹象。曹植期待转为不解的失望。“都睡了一千年了,怎么还不醒?”仙鹤们路过,看着堂堂花神扭曲的浮在旁边,对着水面自言自语,纷纷摇头散去,只当他得了失心疯。

“琼台宴就快开始了,到时候满天神佛都聚集在瑶池,我且施一个隐藏咒在你身上,你就一觉睡到宴会结束吧!”曹植拔下自己一根白胡子,朝着水面一吹,水波荡漾,水面随即只剩清水白莲的花叶,再无其他。

百日之后,琼台盛宴。

自三重天云烟台起,至九重天空台加筑了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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