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云息录>魔国门主—敖烬45

今晚的夜之戏局之前,所有进入红楼洞天的仙家都要经历初,平,阶,楼,上和至尊六场戏局,只有六次绝处逢生才能换来进入最后重头戏的资格。

此时此刻,西山洞府——地下琼楼之中:无数魔族后裔破开原本由西山君设下的禁制,朝着位于洞府中央——红楼洞天的方向缓步前行。而此时西山洞府内,除了醉生梦死的各路仙家外,全都是整齐划一,肃穆以待的府兵侍卫。原本戍守的兵卒尽皆退下装束,在他们天族盔甲和礼服覆盖所看不到的地方下,是一具具留着魔族血液的身体。

从入夜开始便弥漫在红楼洞天主峰四周的浓雾,因涌动的人潮而散去,索桥上缓步而来的皆是咸具此地的信徒。

他们聚集在红楼洞天的入口处,男女老少,神色各异,却都在期待着什么重要人物的到来。

若长生此时在,他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在平之戏局中无意间见到的血月,也同样出现在了现实世界中。

当血月上升到最高处时,身着暮色武服面容瘦削的青年男子姗姗来迟,他从索桥而来,面前众人自动为他让开一条通路,所有人几乎虔诚的半弓着身体。

他站定在红楼之下,瞳孔散发着深邃的草木色光芒。

数不清的魔族后裔齐声呼唤道:“木魔大人!”

木魔平息众人虔诚的吟唱,他嘴唇轻抿,但声音却在每名魔族后裔的天元中响起:“魔族的人们,门主明白你们千年来经受的屈辱,当你们受到感召来到这里时,他乃至魔君大人都能感受到你们的决心。三十年前,赤影和一千名魔族献祭了自己,三十年后——火魔之死解开了门主封印在白头山天池中的真身,如今——金魔和冰魔均落到了天族手中,我辈之仇雠将我们视若翻不起浪来的蝼蚁肆意戏弄。”

他的话音落下时,所有人满腔的怒火已经升至最顶峰。木魔嘴角荡漾开满意的弧度,他继续道:“百日之后,琼台宴上,我们所有人的夙兴夜寐的所思所想将会实现,门主会记得你们每一个人为此付出的一切。”

成群结队的魔族后裔如潮水般跪倒在石砖上,他们双手交叉于胸口,十指交错画着诡异的符号,他们的头抵在地面,嘴里喃喃着魔语。

那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回家……回家……回家……”

“若无破釜沉舟,何以家回?”木魔最后的话像惊雷劈响于血月之下。

一双双血红色的眸子映衬着月色,不知从哪个魔族后裔身上最先升起了至阴至纯的烈火,他没有发出惨叫声变化为了灰烬,渐渐——无数的人身上接二连三爆出火光,随着灰飞烟灭的灵魂升入半空,木魔举起手中早已枯萎的树枝,死去的灵魂尽皆被枯木所吸走……

原本黑云压城般的魔族后裔全部自焚而死,当最后一束魂灵落在枯木枝头时。枝干上盛开着无数诡异暗黑的玫瑰。木魔将花枝谨慎的放入怀中,他倒退一步,以和方才众魔族后裔同样的姿势跪倒在地上。

血月散去,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

黑衣默默出现在木魔的身后,

“伽湘和璧吴都已送到了窍姝身边,她提出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关于完成计划。”

“你确定她的办法可行?”木魔诧异道。

“可行是可行,但前提是,她不知道——她宁可牺牲生命也要保护的族人,就这般……”

“放心,在她完成任务之前都不会知道的。”

“那就好!”黑衣点了点头,“时间差不多了,若我再不回去,公主怕是要疑心了……毕竟,她还只是以为我是奉她的命来问候长生而已。”说罢,他沙哑的喉咙里传出一阵不成音的低笑。

木魔斜睨了黑衣一眼,他郑重道,“小打小闹也就罢了,长生的性命门主吩咐过,至少在琼台宴事成之前,他都不能有任何闪失,你既然侍奉公主,也该暗中阻止规劝,千万别枉费了门主的苦心。”

“那是当然!”黑衣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恭敬的朝木魔施了一礼,丝丝袅袅的化为一道薄雾消失在了红楼前。

木魔走到月光之下,他望着高耸红楼的最顶端,嘴中喃喃,“窍姝啊,真是抱歉……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屈服就是屈服,就算你们不死在天帝手中,也会死在门主手中……还不如这般,人尽其用!”

说着,他莫明从心头涌起一股苍凉,随即也消失在月影朦胧之时……

“阶之戏局到了!”车夫少年拍了拍马屁股,马儿一声欢快的嘶鸣,以身体驱动着车,自觉地沿着甬道离开……

三人竟皆站立在巍峨高大的云爻殿前,车夫少年和星夜一左一右——气定神闲,唯有长生夹在中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就是第三关?”

“是”车夫少年回答道。

“我好奇一个问题……”

“说”两座高山同时回应中间发问的盆地。

“为什么戏局中会出现云爻殿?”长生好奇的看向星夜,却见星夜目光沉静如水,正盯着一旁的车夫少年看。

那神情可绝对称不上友善。

“戏局中一切皆有可能,除了千年前的天魔大战不能出现外,你哪怕想看个活春宫都是手到擒来!”车夫少年言语之间没什么顾忌,他挤眉弄眼的回望星夜。长生失笑,这家伙看样子倒不怵星夜!

很好,是个人物!

“好了,鉴于我们其中有个伤员,我建议还是尽快行动吧!”说着,车夫少年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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