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县衙的衙役捕快,拿着铜锣,从街头一路敲到街尾。

刚准备出门干活的县城百姓,听到了铜锣声,个个停了动作,听听衙役捕快喊什么,听到衙役捕快喊的内容后,个个都震惊得瞪大了眼。

县城出事了,出大事了。

县衙搬走了,搬到城南那边了,门口有两尊大石狮子的就是县衙。县城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表情都是懵逼的。

他们县城有城南这个地方吗?县城就两条街,所谓两条街都是县城百姓给自己脸是伤贴金,就两排房子,从东到西。

以前的县衙旧址,就是县太爷现在建的大房子,这里不是县衙了,是上官府了,是县太爷自己家了。

他们就说嘛,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人,自个掏钱建衙门,原来是县太爷自己家,难怪建那么大那么好。

县城百姓对县衙搬不搬,搬到哪里去,一点也不关心,跟他们老百姓没关系的事。县太爷住哪里,给自己建房子的事,轮不到他们操心,自有人操心这个。

另一个事,县衙,上官府外面贴了两份公告,一份是收税的,一份是县衙要建城墙要招工,衙役捕快特意敲锣打鼓,通知大家去看。

县城要建围墙了!

百姓们想到这个事,个个激动得眼都红了。建围墙好哇,围墙建好了,再也不怕土匪来抢劫了。

等等,刚刚衙役捕快好像,似乎,提了招工?

县衙要招工?

县城百姓愣了愣,想起了建房子时,县衙给的工钱,回神过后一窝蜂冲去了县衙,不,冲去上官府看公告了。

个个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心里都在想,县太爷真是个好人啊!大大的好人!

城墙可比县衙的围墙,长多了,他们可以做几个月,家里又有一大笔收入了。

想到建围墙时,县衙立的那些规矩,个个警惕地防备着左邻右舍。这次,可不能被县衙打下来,一定要拿下这个事。

...............

马主薄晕头转向的,县太爷一进大堂,丢下个炸弹,炸得他头昏脑涨的,到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

县城要建城墙了。

这是好事,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不过,那什么贡献值,什么兑换......到底是个啥东东,他有听没懂。哎呀,是他老人家年级大了,理解能力差了听不懂,还是现在的年轻人......

县太爷丢下这么个大炸弹,走了,马主薄将目光看向了杜主薄。

“大人提倡的贡献值......”杜主薄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解释了一遍,“......就是这么回事。马主薄还有哪里不懂的,尽管问。”

马主薄微微摇头,“不用,卑职明白了。”

说完这句后,马主薄久久无语。

马主薄突然站起来,朝着高堂上的主位,深深鞠了一躬,杜淳安先是诧异,而后了然的表情。却见马主薄起身后,转过来朝着他施礼,杜淳安忙避开。

“马主薄,不可......”

“杜主薄,”马主薄神色郑重地打断了杜淳安的话,浑浊的眼里溢出了眼泪,倒让杜淳安的话也说不出来。

马主薄激动得手哆嗦,难以置信地问:“大人的意思要在县城办学堂?”

杜淳安愣了下,还以为马主薄要说什么大事,表情那么郑重。他解释了半天,马主薄只听到了‘办学堂’的事。

眼角抽了抽,点头,“大人有这个打算。不过,没那么快!你老人家也看到了,县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缺。要建设要发展,这些事都急不来,要一步一步来。大人的意思,先建城墙,保县城百姓安危。”

“卑职明白,卑职明白。不急,等县城建好了,再来建学堂。齐山有县太爷,是俺们齐山之福。大人是俺们齐山的贵人啊!”

这种事想到不敢想。

自从齐山被土匪控制后,他们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生命时刻受到威胁,哪里敢想读书那么奢侈的事。

往后,齐山的百姓子孙,也可以读书了。

马主薄激动的通时,又羞愧地无地自容。他老人家以前因为私心,防备县太爷不说,怕县太爷剿匪不成连累到他们,还想过向土匪举报......

马主薄羞愧地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大人,是个好官。卑职羞愧啊!”马主薄突然感叹,往后他那条命就是县太爷的。

杜淳安不知道马主薄的想法,以为他老人家是激动的,倒不在意。县太爷建城墙有私心的,那些事就不用让马主薄知道了,误会也好,双方都是求仁得仁。

“外面怎么那么热闹?”马主薄往外面张望一眼,道。

门口当值的捕快说:“县城百姓在外面看公告。刚刚衙役敲锣打鼓通知大家,县衙出了告示,这不,百姓们都过来了。”

..............

这天,县衙比过年还热闹,百姓们集在街道上,谈论告示的事。

百姓们不识字,看不懂上面的内容,不过县太爷那个红色的大印看到了。

衙门早就考虑到了这个事,派了两个识字的衙役守在告示旁,跟百姓们解释上面的内容。

“税收六成啊?”

“是呢!比土匪收的税少一成呢!”

衙役听出来了,百姓的话里的高兴劲。

“可不止呢!没听衙役捕快大哥说,衙门只收六成的税,其他税都不收。”

“俺刚来没听到,是真的吗?其他税真不收?”

“不收。不信,你问捕快大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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