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功夫,混混们全被青云打倒了,地上一片哀嚎惨叫声响起,谁也没想到,青年的拳头看着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打在身上真疼,全部受了内伤。
青云冷漠地甩了甩拳头。
黄鹏飞:“......”
黄鹏飞呆若木鸡,他知道青云力气大,却不知道他这么厉害,一个打七八个地痞流氓,一点事都没有,太厉害了!
吴着混混们的惨样,黄鹏飞感觉脸上都不那么疼了。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快,还以为要被打死的青年,没事,没来得及跑掉的陈东阳几个书生也是目瞪口呆,瞅了瞅地上疼得打滚的地痞,又看了看青年,头皮发麻。
事情太不妙了!
这人惹不起!
陈东阳顾不上地痞们,悄悄地往后退,打算溜走。
“往哪里走?”余光瞥见陈东阳他们的小动作,青云捡起地上的木棒,往前一伸,拦住想逃跑的他们一行人。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秀才!”陈东阳挺直了腰杆,虚张声势地看着青云,朝着东方的皇宫方向抬手行礼。
“秀才了不起吗?”青云不屑地撇嘴。
陈东阳几个书生噎得半死,说不出话来。
秀才的确算不得什么,但被一个不识大字的土帽子嘲笑,还不是秀才的几个书生,羞得脸发烫。
“你要想清楚了,我们都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那是天子门生,见着县令大人不用行礼。殴打功名在身的秀才,等同殴打朝廷命官,后果你承担不起,严重的要砍头。”
陈东阳越说越流畅,自个儿都信了自己的话。
同来的几个书生,闻言诧异地看了眼陈东阳,大庸朝有这样的律法?他们怎么不知道?
撇了眼对面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青年,然后一副恍然明了的表情,最后一起同仇敌忾瞪着青云。
“不错,殴打我们就是殴打朝廷命官,按律法砍头,你的家人全部都要下大狱。”
“看什么看,臭小子,不想砍头,见着咱们秀才老爷,还不下跪求饶?”
“哪里来的土帽子,也不去打听打听,爷爷一句话,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
“就是啊,你横什么,能比咱们朝廷还厉害。跪下磕头,再叫几声爷爷,再学狗叫来听听。”
陈东阳敢作践黄家的人,那是他仗着自个知道黄家的底细,只要不弄死黄家的人,官府那边不会管的。
他不傻,黄鹏飞有顾虑,这个青年却没有,眼见同伴越说越过分,瞟了眼脸色越来越冷的青年,小心肝直颤抖。
青云挑眉笑了,冷眼扫过他们几个,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动手,朝着他们的大腿,一人一棒子,打断了他们的狗腿。
“啊~~”
“我的腿断了。”
从未吃过苦受过罪的书生,疼得脸发青,抱着腿惨叫,疼得冷汗冒了出来。
旁边的混混们,不敢惨叫了,青云的凶残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青云拿着棒子捅,叫嚣得最厉害的书生,面无表情地道:“秀才?朝廷命官?砍头?全家下大狱?小爷可不是吓大的,你这么有能耐,咋不上天呢?
小爷就打了,你能怎么样?你去找朝廷,看朝廷会不会砍我的头?
人家举人大人,都不敢说代表朝廷,你们几个书生,白身一个,还代表朝廷了,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读了十几年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我这个不读书的人都比你们懂,真替你们先生羞愧!你们先生也是倒八子霉,收了你们这些学生。
来,给小爷下跪磕头,不跪打残你的手,再打断像另外一条脚。对了,还要学狗叫,快点,小爷耐心不够,慢了,棒子可不等人。”
青云一副凶残恶霸的模样,手里的棒子一抖一抖的,吓到了陈东阳他们。
黄鹏飞原还想劝青云适可而止,想想后还是不劝了。
陈家一家子都是白眼狼,就是劝了青云放过了他也不会领情,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记恨他。
他要是念着黄家一点好,就不会逼着婉婉给他当妾。
“你不要欺人太深!”
陈东阳几个书生涨红了脸,个个敢怒不敢言地瞪着青年,怎么能这么羞辱他们,他们将来要为朝当官,怎么可能对个恶霸下跪磕头求饶,还学狗叫?
这是在打他们读书人的脸!折他们读书人的风骨啊!
必须宁死不屈!
“欺负你怎么了?你们欺负鹏飞的时候不过分?逼人妹子为妾的时候不过分?”青云反问一句,棒子捅一下陈东阳,他是罪魁祸首。
“小爷,看中你们几家的妹子,明儿全抬我家当妾去。”
黄鹏飞看着一副受辱又憋屈的陈东阳,心里痛快极了。
“陈东阳家没有妹子。”黄鹏飞忍着笑说。
“老娘有吧!把他老娘抬我家去,小爷不嫌弃。”青云嘴快接了一句。
黄鹏飞:“……”
陈东阳:“……”
众书生:“……”
“不服气?”青云挑眉看他,一副不服气就要动手揍他。
陈东阳脸上乍红乍白又乍青,最终将所有涌到嘴边的怒骂吞了回去,大丈夫能屈能伸,十年报仇不晚!
瞅了眼幸灾乐祸的黄鹏飞,陈东阳眼里闪过厉芒,他不好过,黄鹏飞也别想好过。
“这位侠士,看你行事光明磊落,侠肝义胆,怕是受了小人的蛊惑。侠士有所不知,我不是故意针对他们,是有原因的。
这黄鹏飞一家不是普通百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