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由一整座大山凿成,正门两侧高耸着汉白玉柱子。柱子上雕刻着神迹图、飞天图、赐福图之类的完整图案。那是圣祖和神之间的沟通的工具。
灰炮人在很远的地方就下马,并且要求薛步惠也下马。
薛步惠将身上的皮袄紧紧地裹着,依旧冷得嘴唇发紫。
白玛炽林看着心疼,就用手环着她的腰,让她靠紧自己,试图给她一些温暖。
可是,天气实在太冷了,刚刚下了一场雪。他们走得异常艰辛。他们不眠不休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到圣殿之前。
他们刚到,侧门便打开了,里面的热气喷腾而出,那感觉就像进入了夏天。
到了里面之后,薛步惠发现墙体上盘亘着许多金属管子。这些管子组成各式各样的优美图案,这让她感觉进入了某种艺术博物馆。
她将手悄悄靠近金属管道,她发现金属管道很烫手,里面跟装了滚油似的,难怪不见里面烧火,却暖和得很。
在大厅两侧恭敬地站着统一穿白衣的女子,简直就是美艳的风景线。女子的容貌非常统一,都是大眼睛尖下巴,就像由同一个工匠雕刻出来的。
灰炮人站成一个三角形,一旁薛步惠和白玛炽林显得格外扎眼。
一个穿青衣女子的甜美姑娘施施然走出来,站在灰炮人的面前说:“圣祖说你们辛苦了,带着圣女去暖阁休息吧。”
“谢圣祖。”灰炮人双腿张开,左手叉腰,右手指天,恭敬地行礼,然后一人牵一个圣女离开了大厅,前往暖阁。
青衣姑娘说:“薛步惠小姐,叛神者,请随我来,圣祖已经在内室等候。”
薛步惠和白玛炽林对视一眼,狐疑地跟随青衣姑娘。
青衣姑娘带着他们到了一扇金属门前,按了一个发光的金属按钮,不多久,金属门就开了。
金属门后是一间金属屋子,顶部有一些透气孔。
“进来吧。”青衣姑娘先走进金属屋,说,“可能会有点不适,但是很快就会结束的。”
薛步惠被白玛牵着手带进金属屋。金属门缓缓合上,薛步惠一开始的时候感觉身子有点沉,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身体有点轻,在身体感觉趋于正常的时候,金属门正式打开。
青衣姑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薛步惠和白玛离开了金属屋,青衣姑娘引着他们往外走。
外头是翩翩轻纱,墙面和地面全都用彩色颜料画着非常露骨的男女交合图。
薛步惠有些尴尬地想要松开白玛的手,可是心里却生出一种非常奇妙的依恋感,想要和身边的人做图案里的那些奇妙的动作。
她的眼睛像是蒙上一股雾气,模模糊糊的,连墙上香艳的图案都看不清了。
前面引着的青衣女子,开始解衣带,轻扯了几下,衣服就变成披风,稍微一抖,青衣就顺着她光洁的肩膀滑到地上,露出美妙的**。
薛步惠的皮袄早就脱掉了,身上是平常穿的马甲衬衣。她的神志有些不太清楚,开始照着青衣姑娘的模样,解开衣衫。
白玛却像没有感受到这里气氛异常,只是握住薛步惠的右手,快速地朝前走。
薛步惠身上软绵绵的,根本挣脱不开白玛的拽曳,只能左手解衣扣。
狭长的走廊突然宽敞起来,里面有许多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坐着壁画里的奇异动作,表情非常**,看起来十分享受。
白玛看到最里面宽敞的软垫宝座上懒洋洋地倚靠着一个蓝色头发的美貌男子。
这就是圣祖。
圣祖是一个真正的妖怪,谁也不知道他活了多久,只知道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是这副模样,从未变过。
已经脱掉衣服的青衣姑娘爬到圣祖身上服侍他。
白玛冲到圣祖的面前,说:“请你停止这荒唐的幻象。”
圣祖边享受,边说:“不愧是拥有我部分基因的人呐,竟然能够熬到现在,不错不错。不过,我建议你放弃抵抗,尽情享受这一切,不然,你恐怕会流血而死。”
白玛听了这话,握着刀刃的右手拳头攥得更紧了,血由滴状变成了线装。
圣祖一笑,“你这又是何苦。你不是钟情于这个姑娘么,现在这种状况岂不是正合你意。”
白玛炽林说:“这种事情不是不该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可能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圣祖说:“我不懂,难不成你一个黄毛小子懂。做着做着不就有爱了么。人类不就是好这一口么。多么简单直白的示爱方式,这是无比美妙的体验。你看到他们的表情了吗?他们多么地愉悦欢畅,在这样的欢╱爱之中,释放自我。”
白玛炽林说:“你找薛步惠来,应该不会是为了看她放飞自我吧。我是叛神者,曾经逃离圣殿,既然回来了就任凭你处置,还请你放过她。她只是个普通的姑娘。”
“哈啊?”圣祖抓住没穿衣服的青衣姑娘的头发,玩弄了几下,说:“你确定她是普通姑娘?普通姑娘可以发明风动力设备?她可不是什么普通姑娘。”
“就因为她发明了风动力设备,你就要把她弄到这里来折磨她?”
“什么叫折磨?我是让她在这里释放自己,将她内心的渴望都释放出来。我这里的情烟,对于没有感情的人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如果薛步惠不爱你,根本不可能中招。她开始迷乱,就是钟情于你,希望和你合体啊。你为什么不成全她,也成全你自己?我会既往不咎,让你们两个在这里幸福地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