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教会怎么能够这么掉档次的逃跑,我们应该反击!”
“反击,去哪里反击,人家来如风去如影,你上哪里找人家?”
“实在不行,我们就跟他们拼了!我就不信,全院人集中力量竟抵不过他们这些贼人?”
“你当人家是脑子秀逗了吗?”
争吵依旧持续不停,阿布戈尔院长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装模作样的站了出来,制止了争论不休的人群。
“我刚参加完格拉汉姆会议……”
此处阿布戈尔故意顿住,环顾众人。
“我得到两个消息,一个是好的,一个是不好的,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好的,这几天总是遇上糟心事儿,所以还是听些能让人高兴的事情吧!”
普鲁塔克站了出来,脸庞上露出些许难过。
其实,他这么急着站出来问好消息,主要是害怕阿布戈尔请求支援后,其他地方的圣职已经赶来之类的,这对他之后谋划可是大大不利的。
“好消息就是乌拉诺斯的教会骑士团已经准备派人来支援我们了。”
众人听到后,皆露出喜色,只有普鲁塔克表里不一。
但很快,阿布戈尔的话又让他提起来的心落了下去。
“而坏消息就是……教会骑士团的人大多出去执行任务了,还需要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调度和行军,然后才能到达这里,所以……我们可能还需要撑一周。”
众人的喜色瞬间消失,低压和乌云再度在大家的脑袋上笼罩。
当然,依旧只有普鲁塔克表里不一。
“所以,大家这几天晚上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戒备,避免再次发生命案,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就这样,阿布戈尔和圣修院里的高层协商好了接下来一周的守卫与戒备。
他们是不准备主动出击的,毕竟在缺乏高端战斗力的时候,集中人数优势才是正确的选择。
分散出击,反而会让敌人抓住机会,逐个击破。
所以,当夜晚再度降临的时候,附属教堂附近的建筑上,全都潜藏着圣修院里的好手,只等潜入者再次出现,便来个瓮中捉鳖之类的计策。
但是,当黎明来临之时,圣修院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直到大家快要起来的时候,惊吓和惨叫再一次响彻云霄。
“死人啦,死人啦!”
这次,又是几个圣泉村的普通人从他们居住的楼中狂奔而出,他们的行为举止,身上的斑斑血迹,全都跟昨天早上的人如出一辙。
阿布戈尔院长带着几个高级执事再次勘探现场,发现死亡的方式以及现场的环境,也如同昨天。
“犯案的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
不过,这种问题显然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不管是谁作案,是如何作案的,恐慌都已经在人群中蔓延的越来越厉害,就仿佛没有人管的野草。
“怎么可能,昨天我们轮流值夜,根本没有任何人潜入进来,怎么可能死了这么多人呢?”
“就是啊,这不合理,难道咱们之中有内奸?”
“就算有内奸,他还能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把人放进来?”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个内奸每天一到晚上就偷偷行凶,刻意制造恐慌,想让这里的环境恶化?”
“那他的目的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搅乱村民们的心神,让他们乱起来,这样就可以使得我们自顾不暇,从内部瓦解,他们也可以乘虚而入。”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那些潜伏者都那么厉害,我们这些留守的人,怎么打得过?”
“要不咱们跑吧!逃到最近的黑斯廷堡如何,反正才一天的路程,而且那里也有一所教堂,并且黑斯廷堡城高墙厚,还有维斯普西的驻军,那些贼人一定不敢乱来。”
“可人家帝国军队能保护咱们这些宗教人士吗?”
“怎么不会,咱们不是有一个什么上将的儿子在院里学习吗?干嘛不利用这层关系?”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老师蹭学生家长的面子……”
正当大家讨论的正激烈时,阿布戈尔院长又一次制止了大家。
“我们怎么能就这么离开,被敌人吓唬两三天,你们就急着逃跑?丢不丢教会的人,丢不丢神王的面子?”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所以,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今天夜里,我亲自带人值夜,我就不信了,这贼人还真能通天?”
可是,这次的夜晚,还是那么寂静,除了玛威克在夜空里悠闲的飞舞外,就只有夜莺在月下歌唱。
第二天,依旧是黑白交割的时候,圣修院再度响起了凄厉的惨叫,
“救命啊,又死人了!”
连续三天死人,已经完全压断了所有人的最后一根神经。
群情瞬间激愤起来,大家将阿布戈尔院长围的水泄不通,纷纷讨要一个解决办法。
这次,事情终于发生到了阿布戈尔预期的情况,他一脸艰难的做出了貌似为所有人着想的决定。
那就是离开圣修院,前往黑斯廷堡避难,等待教会骑士团的救援。
普鲁塔克隐匿在人群里,露出了隐秘的微笑。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默尔索和希奥克斯依旧在偷偷注视着他。
圣职们将宝具和财物纷纷装车,向黑斯特堡走去。
拥有战斗力的人,全程戒备着周围,不管是风声,还是鹤唳,全都会警惕的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