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尔索执事,你真的不回去了?”
看着赖在主题酒店沙发上的默尔索,吉克瑟利的主教一阵头疼。
“主教大人,可不是我不愿意回去啊,而是因为那个蓬佩奥执事太过分了,一回来就对我充满敌视。你说我和他级别都一样,凭啥我就要听他的呢?不过,我为了教会内部的安定与团结,所以就忍住了性子,没有和他打起来。”
其实,默尔索如果要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实在是太容易了,但是默尔索并不想这么做。
因为这么做虽然可以让蓬佩奥服软,但如果传了出去,就会遭到教会的谴责和处罚,毕竟蓬佩奥并没有被除去教籍,做的太果断,反而会留下把柄,甚至会被留下不好的记录。
而独自离开,借当地贵族的这把刀去杀人,则更能悄无声息的把事情做完而不被人察觉。
事实却确实如默尔索所估计的那样在发展。
不同的是鲍里斯男爵并没有一鼓作气的迅速处理掉没有默尔索看守的教堂。反而犹如一头拥有绝佳耐性的野兽,匍匐在深深的草丛中,窥探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鲍里斯男爵的军队并没有立马攻打教堂,而是在教堂周围安营扎寨,做出一副随时都会进攻的样子。
在鲍里斯男爵的这种策略下,蓬佩奥执事不得不增多雇佣兵的数量,并且大量收购粮草。
鲍里斯男爵虽然包围着他们,却对陆陆续续距聚集过来的士兵,以及源源不断运送过来的粮秣队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当教堂中的人数增加到跟他们差不多的时候,他才会再度挥洒钱财,雇佣更多的佣兵队前来站台以壮声势。
“大人,咱们干嘛不直接进攻,反而在这里干耗着呢?”
“为什么要直接进攻,我就是喜欢慢悠悠的,一点一点的折磨这些威尔斯神教的圣职人员。我惹不起那个小子,我难道还惹不起你们其他圣职人员?总不可能每一个圣职都认识公主,认识伯爵,有一个实力强大到变态的保镖吧。
如果没有,呵呵呵呵,那他们就给我好好受着吧!”
“可老爷,围着他们算什么折磨?”
“算什么折磨?哈哈哈哈,让他们一直紧绷神经,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当他们觉得我们要打的时候,我们却不打,觉得我们不会打的时候,我们偏偏要打,这难道还不够折磨他们?”
说着说着,鲍里斯男爵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人,可这么做的话,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呢?”
“结束?哈哈哈哈……”
鲍里斯男爵的笑容更加得意忘形了。
“当亲爱的执事大人发现教堂的钱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就是事情结束的那天。”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双方人马,鲍里斯男爵的手下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如此,大人,您是故意让教堂雇佣更多的佣兵,使其的消耗越来越多!”
“没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账簿和钥匙交还回去的,风车镇的教堂有多少钱,谁还能比我清楚?”
“嗐,就是有点可惜,这么多钱全便宜那些乱七八糟的佣兵了。”
他的手下羡慕的看了看那些吆五喝六,勾肩搭背的佣兵们。
“可惜什么可惜,我得不到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该死的默尔索小贼,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内心里盘算着什么吗?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在离开前那样大张旗鼓吗?他不就是希望借我的手,除掉蓬佩奥这个他没办法亲自出手的圣职人员,最后只要他一回风车镇,我就只能将那些东西再吐出来,还给他。所以啊,我怎么能如他所愿呢?我就是要消耗掉教堂仅有的财富,甚至要逼迫蓬佩奥卖掉教堂的土地,当然了,我不会买的,我会让其他人买。这样,那些在佣兵身上花掉的比奈瑞,以及即将卖给其他人的土地,我就不信默尔索这小贼好意思再要回来!我要他重新接受教堂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发现自己什么事情都开展不了!”
……
默尔索突然打了喷嚏,并且感到一针恶寒。
“怎么回事,谁在咒我?”
好多天之后,希奥克斯带着风车镇最新的消息回来了。
希奥克斯叽里咕噜在他耳畔说了一通之后,他倏地站了起来。
“鲍里斯啊鲍里斯,是我小瞧了你!你居然能想到用军备竞争这一招来拖垮敌人,难道你是从霉国穿越过来的?”
此时,风车镇的教堂已经到了宰卖爷田的地步了。
甚至鲍里斯还特意在教堂门口搭了个篷子,专门供附近的人前来购买土地。
其实教堂里的人也已经渐渐知道了鲍里斯男爵的险恶用心,当然,他们自恋的都以为是为了对付他们长出来得罪招式。
他们也想过其他办法,比如遣散一部分佣兵,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鲍里斯男爵就是围而不攻,那么维持这么多人的武装,就没有意义了,反而白白浪费了这么多钞票。
可当他们一放人,鲍里斯男爵就会持续骚扰他们,直到他们有招募回那些佣兵。
教堂众人也想过拼个鱼死网破,可是……人数上,他们并不占优势啊!一旦正面开战,那么死去的就一定是他们,而不是鲍里斯男爵。
默尔索在知道了这一切后,他中午不再事不关己,及时止损,是每个合格的企业家都必须掌握的技能。
于是他告别了吉克瑟利的诸位,带上希奥克斯就往风车镇赶去。
当希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