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将心中内容看完,徐庶当即找来了周泰,将他们这次真正的目的告诉了他,随后大军调转航线,在水军的护卫下,向牛渚而来。
一切吩咐妥当之后,徐庶找到了张飞,两人底足长谈一番后张飞却发现船只停止行驶,主船逐渐被水军舰船超越,发觉奇怪走出船舱的张飞看到眼前一幕对徐庶,道:“元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方才不是说了么,咱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吸引孙策军,你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徐庶说完便从甲板回了船舱,剩下张飞一人开始**思索,许久许久,眼中精光一闪,大笑起来,脸上泛起兴奋的神色,快步入了徐庶所在的船舱,一进屋便粗着嗓门一脸想通了的模样,道:“俺明白了,这是要彻底截断孙策军的后路啊。”
“截断希望不大,但却能够吸引道袁军足够的兵力到牛渚防守,不然的话一旦我军大破袁军水兵,他们岂不是彻底断了后路?所以袁军无论如何在发现我军水兵之后必然会调大军来防御,如此一来,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感情这回我们就是看戏啊?”张飞一脸不爽的说,原以为今次要吃肉,没想到肉吃不到,汤还是只能看别人喝,这也太憋屈了。
“那可不一定,你没发现我们的船只停下了么?”徐庶笑道。
“元直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去牛渚?”
“当然,我们会直接前往秣陵。”
“娘的!你怎么不早说啊,俺还道咱们就这么看戏了!”
徐庶挥了挥主公的书信:“我这也是刚收到主公的消息,开始我也以为主公是要一举歼灭孙策了,不过现在看来,主公给他留了一道生门。”
“生门?元直你在说什么啊,难道主公要放了孙策不成?”
“对,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我们直接前往秣陵。”徐庶有些不理解主公此举的意义,既然来攻孙策,为何不一举将其歼灭,只要他们配合水军,到时将牛渚攻下,一把火将他们的渡船烧毁,他们就成了瓮中之鳖,可现在看来,主公并没有要置孙策死地,难不成主公有别的想法?”
“不对。”徐庶快速来到自己的行军箱前,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副扬州地图,只不过这张扬州地图却只有丹阳一郡,乃出自张飞之手,徐庶快速在地图之上找出如今徐州军的分布,丹徒、秣陵、牛渚这三线豁然而出,喃喃自语,道:“果然,果然,主公怎么可能给孙策以活路,这简直就是要一举将孙策留在江东啊。”
“元直,你一个人念叨什么呢?”看着神神叨叨的徐庶,张飞一头雾水道。
“翼德啊,这一仗可要有意思了,只等到岸,仗有的是你打的。”徐庶笑逐颜开,道。
“嘿嘿!”张飞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道:“有仗打虽好,可也要有好对手,不然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
“是啊,希望这孙策能够像他父亲一样吧,不然没有合格的对手不仅你与我会无趣,更是糟蹋了主公精心设计的这番计策。”
“是啊,这样的话,还不如当真去青州吓一吓那袁绍来得痛快呢。”
“应该不会,听主公说那周瑜现在就在孙策帐中,有此人在,这一仗应该会很有意思,不如的话主公也不会如此绞尽脑汁。”
“那与主公斗智的周瑜在孙策帐中?你确定?”张飞立时来了兴趣,此人他虽然没有照过面,可对他却是早有耳闻,当初他可是奉命来广陵擒他,只可惜被他先行逃脱了,没想到最后他居然会出现在孙策帐中,那说不得他今次一定要将他生擒献于主公,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桩心愿了,当时没有找到周瑜,虽然主公未说什么,可他心中却极为不甘,心中早已立誓,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将此人生擒活捉。
“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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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马上就要靠近牛渚了。”此时在水军主舰的甲板上,一名士兵来到周泰身边激动说道。
“嗯,打旗语,通知所有舰船务必要小心,越靠近敌境越容易出现危险。”周泰望着起着雾的水面,沉声道:“你去将蒋钦副都督找来,就说我有事要见他。”
“诺。”
士卒应诺一声吼快步向其他战船传递都督的最新军令,同时宣蒋钦上了主舰。
“幼平,你叫我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成?”登上主舰的蒋钦蓦然发现船头前的周泰,见他楞在那里一动不动,出声问道。
“公奕,你说雾尽头会是什么?”周泰声音响起的非常突兀,现在的情况是对岸发现不了他们,他们也发现不了对岸的情况,可有一点不要忘记的却是徐州军南下的消息孙策军必然一早就已经得知,那么他们必然会对此作出应对,而且他们在广陵时那么招摇,出兵时更是杀了三牲祭天祭地祭水神,锣鼓喧天的孙策军不会没有准备,只是让他奇怪的是,怎么到现在对岸还一点动静没有,如果得知他们南下,身在牛渚的孙策水军怎么也该有所行动,阻止他们过江直抵秣陵才对啊。
周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毕竟他们是半道改变的航线,为的就是迷惑孙策军好打孙策水军一个伏击,可距离牛渚越来越近也没有见到孙策水军出现,难不成他们放弃了阻截,放任他们直抵秣陵,又或者是他们打算只在秣陵岸边布放?
“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可不能就这么退去,必须要有所动作啊。”蒋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