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北机目光凌厉的看向她:“老夫这位挚友家住冀州中山,说,你到底与甄家有何瓜葛!”
“你……你怎么知道?”
“我已经说过了,这枚玉佩的真正主人是老夫多年挚友随身之物,在玉佩上面写着‘福寿延绵’四字是也不是,那么玉佩是怎么到你手中的?偷的?还是一位姓张的夫人给你的?而你和姓张的夫人又是什么关系?”
小蛮一惊,震惊地看着他,道:“你……你……你怎么全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圣长老叹了口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玉佩到底是怎么到你手中的!”
小蛮灵机一动,想道:既然他全都说的上来,而且字字不差,定然和母亲关系匪浅,但母亲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怪人呢?福至心灵,急忙道:“那是我娘亲送我的?你到底和我娘亲是什么关系,竟然知道的如此详细?”
北机眼皮连眨,半晌却是噗呲一声大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她是你娘亲。”此时再去瞧她模样,还真欲她母亲像极了三分,心中悔急了,我应该早猜出才对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有些憧憬,忙不迭的想知道原因,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是不是你母亲让你来的?还是另有原因?”
小蛮将前事备说,北机这才恍然“原来你是逃婚出来的。”可心中却一连惋惜并非是她娘亲想起了自己,要从修旧好,心中感叹‘你’当初若和你女儿般大胆该有多好!看着眼前少女,一时间少女的影像竟然与他母亲当年重叠,有些痴了……
摇头打断心中怪念头,再次看向她,问道:“你逃婚出去却又和刘澜走到一起,难不成他是你的心上人了?”
小蛮被他问的脸颊发烫,忙否决,道:“不是。不是,我们虽然相识许久,可却不是……而且,而且我又怎会喜欢他……”
小蛮早已语无伦次了。莫说是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连北机都不明白她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心中哭笑不得,看来这女人都是如此啊,为了救他吃尽那么多的苦头。可一说到这事上面,却又不敢承认:“原来我还当刘澜是你的相好,这样的话我救他倒也就罢了,吃亏就吃亏,也没什么。可你二人若只是寻常普通的朋友,那岂不是老头我白救了他一条性命?既然如此,老夫现在就去杀了他!”
北机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虽然不知道他的能耐如何,可这里却都是他的人,而关羽又没有来。如果他真要杀人,绝不会有人能拦得下来,原本聪明如小蛮遇到这等情景早就没了主意,立时急道:“不能杀,不能杀。你都救了他了怎么能再去杀他啊,如果你觉得吃亏,我赔你些五铢好不好,再说了,您老吃一次亏也没……没什么的。”
“不行,老夫才看不上五铢钱。今日刘澜必死无疑,还有那个张飞。”北机怒冲冲的说,而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只不过那一丝狡黠很好的被他掩藏。此时看在小蛮眼中的圣长老分明是一副凶狠万状的模样,急得她团团转,突然灵机一动,挡在了门前,不然他离去的同时哀求道:“别杀他,算我求你了!”
北机又怎么会当真杀刘澜。不说他独自欧冶坚在辽东刘澜处,便是他和刘澜的交情就不错,如此这般唬小蛮就是想探出她的真实想法,此刻见其焦急若此,心中已然笃定小丫头肯定对刘澜有请,说道:“杀个人对我来说如同捏死只蚂蚁,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不是对你说了吗,老头我是不会做赔本买卖么的,你还求什么情?难道他真是你的情郎?若是这样,我倒可以不去杀他!”这刘澜日后造化不浅,若‘她’女儿真嫁了给他,那也是她的造化。
小蛮羞也似的低下头,十指缠绕,不知如何答他,但瞧着老头子又朝自己走来,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我是对他有些好感,只是他……他却不知,也不知道他对我……对我有没有……”娇羞的不知怎么说下去,一跺脚,气道:“你快去杀了他罢,杀了他罢!我不管了!”眼泪簌簌的又在眸中滚动。
她让开房门真急了,不过北机目的却达到了,立时话风一转,道:“如此当真妙极!妙极,你也无须担心他心中有何想法,我帮你问出来。”双手背后来回走了两步,计上心来,道:“不过,我需要你的配合,在没有问清楚之前,你不要见他。
小蛮没有回答,也不知同意还是拒绝,但看他模样也不像是要同意,如此一来这计策就无法成功了,转头转脸,道:“我想你也很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是如何想法吧?你仔细想,你母亲要将你许配他人,这事你必须要弄个清楚,如果他对你有情义,老夫自会促成你两人,如果他对你没有情义,你再待在他身边也不会有结果,你都默默守候他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要等下去,为他虚度光阴?那还不如早早回中山成亲。”
小蛮细细一想,默默点头,算是同意了由北机居士替她出面了。自此之后北机便将她安置在后院的庭院屋中,每日里都会有人照料,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唯独不许她去见刘澜,而他同样也没有再见他,只是耐心等待刘澜来找他,心中清楚,若他对丫头真有情,一定会来找自己,若他是那无义之徒,必然对小蛮不闻不问,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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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并没有如实说出,有所保留,只是把家母与北机乃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