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111)闹五魁定名次

“庚寅号为尚书房首卷!”书吏朗声唱名,取过庚寅号的朱卷来,再核对墨卷。

庚寅号答卷既拆封,吏以朱墨笔,呈主考、监临、监试、提调验讫,付尚书本房核对朱墨卷,写名条。

然后由官吏持条,环堂唱名,声引而长,唱毕,始书榜。

此时,唱名的声音也特别高。

尚书房的书吏们心中甚为荣耀,纷纷去抢夺房官前的红烛,以求吉利。

众人羡慕的同时,也在揣测到底何人取得尚书房的经魁?

闹五魁后,阅卷已毕,名次已定。

余下的任务就是在堂内拆封、对号、写榜、发榜。

一切皆以定下,就算是身为主考官得刘敷,错过了之前最佳时机,也不敢再有小动作。

在放榜前得期间,也有不少小道消息流传出来。

皆说解元是伯府公子,但具体是嫡,是庶,究竟是哪一位,众人大部分都揣测是冀遵。

玄黓公子之名虽然响亮,可冀遵的名头时间更久。

虽冀遵一直跟在国子监第一才子殷霱的后面,但好歹也是大眀第一学府培养出来的,又拜林大儒为师,未来可期。

是以,众人以为,玄黓公子更擅长对弈,至于文章则略逊一筹。

花沅让屠维联系傅潮在杭州府的生意,再次开设赌局。

将冀漾一直替她保管的赌资,也一齐押上。

阁臣大人觉得小丫头反正不识数,就一直扣着。

见小丫头押宝在自己身上,心情大好,于是,把银钱都给到屠维手上。

这是花沅第一次见到属于自己的银票,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可那一大摞银票根本就未成经过她的手,就到了赌坊。

她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瞅着银票远去,直吞口水。

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才保证没有扑过去……

楼下,冀遵的同案、同窗、同乡,皆上锦鲤楼来拜访,但却被放哨的书童告知,冀遵卧病在床,不能见客。

众人也表示理解,毕竟考了乡试的,就没有几人是不病的。

可他们不知的是勋贵家子嗣,无论如何也需要练个三拳两脚的。

想当年冀遵在五岁前,也是同冀漾攀比般的舞刀弄枪,哪怕多年未再动过,对于招式的记忆,也还是在的。

但这一切的优越感,在他见棺材子成为案首之际,戛然而止。

他不甘心被棺材子压倒。

瞬间,就又起了攀比的心思,重新拾起那些淡忘的刀法。

多年不操练,吃力是肯定的,然而也比之前动不动就晕倒的时候,强太多了。

是以,那身体可真真是好极了,又怎会患病?

这会儿他也听说了传闻,深感“解元”乃囊中之物。

一时间,脑里尽是自己将来身穿状元锦袍的飒爽英姿。

状元,那是天子门生,见官大sān_jí,无需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他要休妻,另娶高门贵女,区区低贱的商户女,如何配得上自己?

待时,妻族就是自己的助力。

他再也不需要去看那些趋炎附势之人的嘴脸!

本想去天字一号房,亲口对冀漾宣告,他比那所谓的嫡子强。

棺材子注定是棺材子,永远都比不过自己。

伯府也是他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而冀漾这个倒霉鬼,只有看着眼馋的份。

不成想,却遇见冀漾的小斯,直接把他丢了下了楼。

这回他是真的伤到了,扭伤了腰。

贴了狗皮膏药后,就一直在躺床上养着,连小解都无法起身了。

不说食些滋补的荤腥,哪怕连喝粥都没有食欲,仿若成了废人。

没日没夜的躺着,却总在夜半被疼得惊醒,根本无法入睡。

难受的极了,不停地在床上辗转反侧。

连咒骂冀漾,也是捂着腰。

冀遵的书童借了厨房,熬制狗皮膏药,气味难闻。

“这药味也太难闻了,准解元日日是汤药不离口的,人怕是不行啦!”

“我家公子此次若是中不了举,便是沾染了这位的晦气!”

“啧啧,这庶子怕是没那个矜贵的命,一听自己要中解元,就开始病病歪歪……”

角落里。

花沅扶着栏杆,竖着耳朵偷听。

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

这几日,她贿赂了路边得乞丐。

让他们散布冀遵即使高中解元,也没有福气享。

这般众人更会往冀遵这“将死之人”身上下注,毕竟人都要没了,老天爷定会将个大福气给冀遵。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

也许……自己的嫁妆有了。

花府她是不指望了。

她父亲这位老才子根本不通庶务,家里都是贵妾边亚焟当二房的事,肯定往他们所出的儿女身上划拉。

能到她身上的东西,都是筛了又筛,绝对没好。

可怎么说她也是要做阁老夫人的女子,没有娘家撑腰也就罢了,嫁妆再这般含糊,那可真是跌份……

“想什么呢,这般认真?”门扉大开,冀漾缓缓走出。

花沅不自然的摸了摸荷包。

瞬间,小脸堆笑道“在想哥哥呀!”

“真的?”冀漾挑眉。

他是一点没看出来,小丫头在想自己

她明明一副财迷到不要不要的小模样。

同那小硕鼠一般,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花沅察觉到异样,不动声色的把手从荷包上移开,拽着冀漾的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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