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181)她将形势逆转

花牡在汪稙心里是最碰不得的人,如眼珠子一般的珍视。

一听花沅埋汰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人,哪里还忍得了?

他怒瞪着花沅,呵斥道“闭嘴!”

“放肆!”荣贵妃知道汪稙私下里目中无人,可没想到当着她的面,还敢欺负小丫头。

花牡脸上尚未展开的得意,就那么生生僵在了脸上,

花小八依旧惹人厌烦,就应该先鞭笞,再用刀子戳上十个八个血窟窿,放干血,才可解她心头之痕!

不过喘息的功夫,花牡已经在心里将花沅虐杀数次了。

“娘娘……您看到了,汪总管凶着呢!对于我这个十分得宠的贵女尚且如此,对待旁人更是不必说……

这般推断,他是否会同自己说的那般,会被沅儿威胁,就放走妖猿?

说不定,他还盼着沅儿……咔……”

说着,花沅说做了一个歪头扭脖子的动作,还抬起小爪子比划了一下。

汪稙被这般冤枉,气怒的火焰蹭得一下布满了双眸。

“颠倒黑白,信口开河!”

“你们平日里,内斗也就罢了,遇到外敌竟还闹腾?”荣贵妃扶额,语气透着无可奈何。

两个孩子都是她看重的人,前者陪她数十载,帮自己解决无数障碍。

后者,乖巧喜人,日日想着法子哄自己开心,还同她沾着亲,很近的亲呢!

花沅见她为难,立刻摆出懂事的乖巧模样。

她脆生生,道“这次是沅儿不好,给汪总管道歉……

可沅儿身上的两个血窟窿,可不能白挨,老疼老疼的呢!”

“那是你自己捅的刀子,与我无关!”汪稙心知花沅善于诡辩,又深得荣贵妃喜爱。

可他万万未曾想到,她是披着羊皮的狼,那副娇滴滴贪财的模样,全都是假象。

倘若不是他今日亲眼所见,不说众人,就是自己也会被骗过去。

不怪旁人蠢,是她太会伪装!

花沅昂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荣贵妃。

“远的不说,咱就说近的,晌午的时候,汪总管是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往作为人质的沅儿身上飞暗器?”

“乡主不说,我还忘了,那妖猿见暗器要刺中您,连忙拉着乡主一起避开,护的紧,你们两个不是有私情又是什么?”

在汪稙眼里的花沅,完全是一副佞臣的嘴脸,无时无刻不搬弄是非,恨得他压根之痒痒……

花沅垂眸,遮住眼底闪过的暗色。

“嗖!”她随手拔出锦衣卫的绣春刀,对着乖乖坐着看好好戏的花牡砍去。

“砰!”绣春刀被横空出现的暗器截开,骤然落地,断成两半。

汪稙立在帐篷中间,心有余悸。

再去找始作俑者的花沅,却是看不到了。

花沅拔出刀后,几乎同时往荣贵妃的身后藏去。

她猫着腰,伸出小爪子,指着汪稙,道“娘娘,看到了嘛?

这就是汪总管要除掉沅儿的理由!”

荣贵妃:“……”挑眉,表示疑问。

她看到什么了?

她看到小丫头帐中行凶,欲要杀人泄愤。

“娘娘素来英明,您看尚厂公离着牡姐姐最近,可是人家面对忽如其来的飞刀,连动都未动。

而离着最远的汪总管,却是嘎嘣一下,连绣春刀都给打断了。

绣春刀那是能工巧匠铸造的宝刀,经过千锤百炼后削铁如泥!

可汪总管随手一挥,就把绣春刀给打断了。

请问汪总管是内力深厚,还是超常发挥?”

花沅小嘴一开一合,说的汪稙气得心肝都疼。

荣贵妃也察觉异样,指着东厂的尚铭,道“尚厂公,你说!”

“就算奴才习武三十余载,也做不到在眨眼间,把绣春刀断成两节。”尚铭拱手,语气坦荡。

他自问也是绝世的高手,不然也不会待圣人得知荣贵妃遇险后,火急火燎的派过来了。

花沅眸底闪过精光,道“娘娘,您明白了嘛?”

荣贵妃:“……”她又明白什么了?

“唉,娘娘,您看沅儿同牡姐姐,在姿容上是否有几分相似?”花沅幽幽的叹了口气。

荣贵妃扫了两人一眼,颔首道“是有几分相似。”

“若是牡姐姐脸上坑坑洼洼的疤痕,再淡化些,那就更像了。”花沅贼眉鼠眼的笑了起来。

霎时,荣贵妃脑中灵光一闪,冷冷睨着汪稙,道“大半年前,你求本宫的舒痕灵膏,就是为了花牡?”

“这……”汪稙语结。

花沅抢答,道“是与不是,让孙老来给牡姐姐诊治一下,就真相大白了。

解释就是掩饰,只有事实,才胜于雄辩!”

“花牡,本宫问你,汪稙的药膏可是给了你!”荣贵妃冷冷的凝视着花牡,上位者的威压全开,令人不容置喙。

瞬时,花牡腿软,从圈椅上溜到地面。

凌乱的跪下,连连磕头,道“娘娘恕罪!求娘娘恕罪!”

“都是奴才一人之责,同牡丹无关,求娘娘开恩放过牡丹!”汪稙不忍花牡被苛责,一力担下所有的罪责。

花沅也不啰嗦,趁机补刀,道“牡丹?连牡姐姐的小名,都能叫的这般熟练了?

可见素日里,两位没少私相授受呀!”

“请乡主慎言!”汪稙心如刀割,牙咬切齿的蹦出几个字。

“嘶……汪稙,枉费本宫这般信任你!”荣贵妃理清思绪,倒抽一口凉气。

花沅再次给二人上眼药,道“圣人对娘娘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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