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骨早就不似年轻的时候了,双腿颤颤悠悠的站起来。
嫉妒使人狠辣,李莹早就失去善心,就连给花牡的名字,都如同勾栏院的姑娘般低俗。
李莹转过身,继续在湖里撒碎鱼食,道“奶娘你说,如今我的堂儿、佳儿枉死……会不会是当年……本夫人的报应?”
贾氏是看着李莹一点点儿长起来的,自是晓得她奶大的娃儿,想听什么,爱听什么。
她劝解道“大太太,她们活着您都不惧,死后就更没什么需要顾虑了。”
李莹远望着,二房的院子方向,道“如今本夫人做的最痛快的一件事,便是当年生产时,同荣卿溪前后脚。
后又顺利的换女,抱回花牡,随意的拿捏摆布。
本夫人只要想着那母女二人生死不相认,心里就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