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傅珩面前。“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昨晚想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后面又来过?”
明明是她一夜未归,怎么轮到她来质问了?
傅珩望着她漂亮的浅褐色眼睛,沉默几秒。“我希望你明白,从昨天下午五点二十分起,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与我有关。”
现在她是傅三爷的夫人,不再是时家不受观注及重视的大小姐。
他这低冷、慑人的气势与无情的话,像是在警告提醒,可不知为何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大概就是闷骚男独特的关心方式吧。
时栖看他眼里的血丝,顿了下,把用裙布包着的东西放桌上。
黑布脏兮兮的,还带着大片血渍,一看就像是从犯罪现场带回来的脏物。
现这包脏物放到冰凉的桌面时,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