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样的招式对我没有效。」陈转身一看正是独眼雪怪索尔,如同巨人一样站在陈身后。陈:真要验眼了,四米高的巨人站在自己身后也看不见...是和黑叔叔们一样的种族天赋吗?躺在雪地裏白白的就看不见?
和索尔同时现身的还有四个三米高左手冰盾右手冰制阔剑的雪怪,一看就是精英,指挥官ob保镖的那种。陈在看看自己身边的三个福禄寿,完全被比下去了。
双方对峙了大约五分钟,终于陈忍不住问道:「你是在等我把对白接下去吗?」
索尔:...「是。」
陈:...
双方小弟:...
某一隻飞过的乌鸦:鸦鸦鸦...
这恐怕是最不热血的战斗开头了...
「那...开打吗?」陈确认地问到。
「我要替蓝冰,被杀害的族人,多年前被害的矮人向你施以正义的制裁!」索尔正义凛然道。
陈:拜託我才到这裏差不多两星期,你现在是在希腊!(希腊在2015年向伊朗政府索取八千亿欧罗的战争赔款,希腊所指的战争是公元前五世纪的波斯希腊战争,果然人破产起上来什麽都做得出...)
「行了行了,你要替月亮惩罚我,现在可以开打了吗?」陈拍脸道,这己经拖得太久了...
「冲呀!」索尔和他的雪怪保镖对陈冲锋。冰盾在前挡着mp40的子弹,另一方面一支支冰锥如同箭矢一样划破空气,幸好陈灵活地避开了,这两星期避得太多了。
陈会尽量拖住雪怪,自己则更换了一个弹匣,他抓起地上一阵雪花,往雪怪面上扔去,令对方短暂失去视力,基本无耻街斗技能。然后从雪地上滑行,利用高度差距,轻鬆滑到一隻雪怪精英的下方,有些时候长得太高也不是好事,陈把冲锋枪对准上方,他要做所有fps 游戏中最无耻最下流最贱格但偏偏所有人都有做过的事情。
然后就是世上最痛苦的惨叫声「呀~~~~~」真是闻者心酸!陈握着枪口还冒烟的冲锋枪,有时候也曾为自己的无下限感到汗颜。看见同伴的惨况,另一隻精英雪怪也跑了过来想照看倒在地上痛苦打滚,捂着自己某玩意的同伴。
斯图卡也从陈的肩膊上飞扑而出,扑到前来救援的那隻雪怪脸上又抓又咬,那雪怪想用手把斯图卡扯下来,双手做不了任何12码防守姿势。乘着这完美机会,陈再一次突破自己的下限,现在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又多了一隻。
雪怪这种族不喜欢穿衣服,身上白色的毛皮就本身充分担当道保暖的效果,再加上皮粗肉厚,更多的装甲反而只会成为阻碍自己灵活作战的障碍。所以只有一些雪怪会配戴一些小饰物以突显自己的地位,至于裤子那些东西是不存在,最多也只会带一条小档布。偏偏雪怪这个种族又身体巨大,某兄弟也大得惊人,陈表示目标越大越好瞄准。陈第一次看见雪怪就想这样做,但那个时候还未突破了心理关口,现在为了生存有什麽做不出来!
(写着写着不知道为什麽会写了这些东西,现在回到主题吧!)陈刚想上去抱起斯图卡,感觉到身后的危险,立刻把小龙抱在自己胸口前用身体保护着他,而且同时闪避。还是迟了一点,陈感觉到自己肩膊一痛,然后就是刺骨的寒冷。快速检查一下自己身体,看到地上沾了血的冰锥,还好只是被这冰锥擦伤了,没有任何致命伤,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受伤,或许以后会当条不错的疤痕!亲身经历了几次生死的体验,亲手杀了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眼前,陈已经对死亡不再像当初那样恐惧,没有亲身经历过死亡就不会对生命有敬意。陈不畏惧死亡,所以他更渴望活着。一个听上去很中二但很複杂的道理,相信很多人一生都不会明白。
陈并没有太多时间,索尔提起自己的冰锥流星锤,一记横扫抽起大量冰雪,巨力和冰雪就如同巨浪一样击向陈卓林,把他击倒在地。另一个精英雪怪一跃而起,冰剑朝下,目标自然就是陈卓林。
一个巨大的冰锥雪球同样划破天际,但目标却是在半空中的那隻精英雪怪!陈张嘴奸笑,再加上一身德军军服,怎样看也是二战电影中的好角反派。冰锥雪球的威力雪怪们自己自然很清楚,那些雪求都充满着魔力,爆炸起来威力无穷。被击中的那隻精英雪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生命力慢慢流失,怎样也想不到自己的武器被用来对付自己了!
正在操作雪怪的哪台投石机的威廉和卑斯麦击掌,这就是陈给他们的命令,也是陈在为他们拖延时间的目的。英雄连这个游戏最好玩的地方就是可以抢对方的武器来使用,载具机枪反坦克砲迫击砲,只要敌人原本的组员死光了,都可以由自己的步兵上去重新操作,你的变成了我的。当然现实中这是不可能,一队美军步兵不可能突然懂得怎样操作一辆虎式,不过在游戏之中这一个机制令整件事情变得相当有趣,用你的枪来打死你多有趣!
雪怪最大的错误就是误判以为人类不懂怎样使用他们的攻城机器,但英雄连的士兵又怎可能是普通人类?普通人类怎可能直面吃了一發迫击炮弹,可以背着一支重型机枪全速跑回基地随便用绷带包扎技下,又扎扎跳跳上战场再打过!?
只不过工兵小队福禄寿还未能和他们的新玩具多熟玩,索尔直接飞出他手中的冰锥流星锤把投石车炸碎了!陈知道雪怪力量惊人,这一击已经差不多等于重反坦克炮